恭喜一位兄弟HE,撒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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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是吧。」太宰毫無感情的話,讓n瞬間回神。

「是是。」n咽了咽口水,瞬間回神,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十年,感官上對時間的認知變得如此緩慢,冷汗從n臉頰上滴下,浸入土地。

「你的弟弟在那邊。」太宰突然開口,依然毫無感情,但那鋪天蓋地的惡意卻消失了。

n瞬間抬頭看向太宰所指之處,從密密麻麻相似製服的人群裡瞬間找到了自己的弟弟,眼裡biu的冒出希望的火花,瞬間把剛才的恐懼拋之腦後,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儀態全失的朝那跑去。

「村瀨!」

明明距離很遠,村瀨也像是感知到了什麼,瞬間回頭,看到了一身狼狽但卻還活著的,唯一的家人,眼裡蹦發出欣喜的淚光。

「哥!」

他撥開一眾圍著自己的同事,毫不猶豫的跑了過去。

兩人跑向彼此,緊緊相擁著,溫馨的氛圍傳來。

惡人也會擁有愛嗎?

太宰空無一物的眼神安靜的盯著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一位是隱姓埋名躬身黑暗草芥人命滿身殺虐的研究員,一位是光明磊落服侍光明充滿希望與正義的刑警,兩位本該彼此相殺,毫不相關的人,卻因為血緣的紐帶連接在一起,形成了誰也無法代替的羈絆。

太宰眼眸漸深,周身彌漫出濃鬱的黑氣,幾乎快要壓製不住月匈口洶湧的感情。

而最可笑的是,他壓根不知道這份感情是什麼。

「餵青花魚,你一臉要殺人的表情想啥呢。」中也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傳來,喚醒了太宰的神智。

太宰沒有回頭,沉默半響,道:「沒什麼。」

「嘖。」中也走到與太宰並肩的位置,一臉不屑的斜了他一眼,轉頭看著相擁的兩人咧嘴聳肩:「這樣一來交易就完成了,我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去胖揍一頓魏爾倫了。」

太宰輕撇一眼身邊人,嘲諷:「是去被揍吧。」

「啥?」中也斜眼惡狠狠的瞪了過去,抬腿就是一個橫踢。

「哎打不到。」太宰十分熟悉中也的戰鬥方式,一個輕飄飄的轉身輕鬆躲過,嘴裡還在陰陽怪氣:「是不是因為腿太短了啊,喝點牛奶吧你。」

隨後,中也怒火朝天的說出了那句名台詞。

「老子還在生長期啊還會長高的!」

「喲,中也!亞當!太宰!」此時一隻阿呆鳥湊了過來,身後跟著旗會眾人,「我們正在找你們呢!」

「大家!」中也瞬間停止打宰行為,眼睛亮亮跑了過去。

幾人把中也圍在中間,鋼琴人興沖沖的抓了一把中也的腦袋,被中也罵罵咧咧的躲開,打打鬧鬧的氣氛十分溫馨。

太宰轉頭,目光逡巡幾人,突然開口打斷了他們溫馨的氛圍,問:「阿德勒呢?」

「嗯?」鋼琴人愣了一下,仿佛不明白太宰在說什麼,直視向太宰的目光疑惑中有不易察覺的白色霧靄。

太宰一驚,迅速看向其他幾人。

無一例外,他們眼中都有不易察覺的白色霧靄。

糟糕!

太宰迅速推開懵逼的中也一把抓住鋼琴人的胳膊,人間失格發動,藍白色的光閃過,他奮力急呼:「在哪?!」

「他?他在」鋼琴人皺起眉,神情恍惚了一瞬。隨後瞬間變得清明,勃然變色。

「他還在警局上方的天空上,與魏爾倫一起!」

太宰連咽口水的時間都不敢耽誤,眼神徹底陰沉下來:「警局周圍五百米內還有誰?!」

「沒有人,人群全部被我們疏散了,誰也沒有」鋼琴人向來遊刃有餘的眼眸睜大,染上些許驚慌。

「隻有他與魏爾倫。」

————

所以朱覺才討厭自己的能力。

人的心靈與意誌應該是不可替代的無價珍寶,但他的能力卻可以把人心當做是可以操縱的玩具,隨意擺弄。

無論是羈絆,友情,愛情,親情,或是人的記憶,性格,與自由意誌,他都可以隨意改變,隨意改寫,就像在白紙上畫畫一般輕易又信手拈來。

但他不喜歡這樣,他希望人可以完全依靠自己的意願自由成長,自己選擇自己所喜愛的,自己想要成為的模樣,不被他人所操控,僅僅依靠自己的意誌選擇自己的未來。

所以他選擇離開了家,離開了那個所有人都理解他,包容他,鼓勵他,陪伴他的十分安心的庇護所,選擇來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他也不想認識其他人的地方,開始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思考,一個人去承擔責任,開始了孤獨但也十分充實的留學生活。

與孤獨相伴的必是自由,在決定遠離人群,遠離家園,沉下心來做回純粹的自己後,他終於找到了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

嗯?喜歡自由嗎?不是的。

但也不是喜歡孤獨。

他十分欣喜的發現了。

他喜歡的是「他人的幸福」,「他人的笑顏」。

這是他賦予自己生活的意義。

所以無論如何艱難,也要去做。

因為他在為自己而活。

————

魏爾倫的靈質空間內,火焰劇烈的燃燒著,用仿佛要把世上的一切都燃燒殆盡的溫度與氣勢。

朱覺位於空間的最上方,遠離火海的天空,但即便他已經離得很遠了,依然感覺自己的肺部都要燃起來了,一呼一吸間滿是炙熱的刺痛,讓他不禁感嘆與之相比,中也簡直溫和多了。

蘭波已經走到了中心,那片熊熊燃燒的火焰麵前。

火焰充滿敵意,張牙舞爪的晃動著,威脅著麵前的敵人,叫他不要靠近。

但蘭波不為所動,目光依舊安靜,專注,柔和,寧靜,毫不猶豫的筆直向前而去。

——蘭波的身影融入了火焰中。

————

■■■■年■■月■■日 特戰力總局 作戰部 特種作戰群 情報員 ■■

晴天,黎明,新月。

現在是潛入敵對國軍事基地的前一天,任務目標是奪取敵方的新型異能武器,那是位雖然長著少年模樣,體內卻蘊含著可以毀滅世界的憤怒之火的野獸——荒霸吐。

這是十分危險的任務,或許我們都不能活著回去,所以在前去任務前,我一直在思考,我能為值得信賴的夥伴做些什麼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是昨天才想出來的,那就是慶祝生日。

當然,我的夥伴沒有確切的生日,是我擅自決定了他的生日,也就是四年前的昨天,他殺了操控他的「牧神」,獲得自由的那一天。

我托巴黎的師傅做了個小蛋糕,帶著紅酒去了魏爾倫的藏身地,對方十分的驚訝,甚至帶著些許懷疑的看著我,問我什麼意思,我簡單的做了說明。

慶祝生日暗示了一件事,那就是——無論他人怎麼說,你的誕生都是值得慶祝的。

還有慶祝生日必不可少的東西,缺少了他就像缺了月亮的夜空,完美的一天也會變得索然無味起來,那就是生日禮物。

我送的是一頂黑色的帽子。

寬簷的圓頂禮帽,不昂貴,也不出自名貴的工匠,但帽子內部的吸汗布用了特殊材質,蘊含著「牧神」的異能,隻要帶上帽子,就可以屏蔽掉外部的指示式,魏爾倫就更接近擁有自由意誌的人了!

我送出了禮物,但魏爾倫的表情十分復雜,憎恨與感動相互交雜,最後變得平靜。

他說,姑且收下了。既不高興,也不欣喜讓我猶豫了起來。

我的做法是正確的嗎?

我們互相乾杯,喝著紅酒時,我也依然猶豫著。

我的做法是正確的嗎?哪怕已經過了一天,我也依然不清楚,因為站在我身邊的魏爾倫,眼睛仿佛北極的寒冰一般遙遠,無法接近。

但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明天,在敵營,為了同伴,無論怎樣的地獄我都願意去。

隻要天上有神明,心中有羈絆,伸出手的地方就有未來。

——我如此堅信著。

————

魏爾倫感覺自己的意識昏昏沉沉的。

半睡半醒間,他仿佛看到了蘭波的記憶。

從他們的初遇,自己磕磕絆絆學習著各種知識與技能,鬧出了不少笑料,到做任務時的點點滴滴,與那場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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