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入」(1 / 2)
「會館與日本官方取得聯係了。」廢棄的工廠內,虛淮站在蒙著一層灰塵的水泥地上,解讀著手上靈魚傳來的信息。
「但日本官方不讓會館的人入境,所以對方現在卡在了大使館不讓離開。」
風息沉思道:「來的是誰?」
「無限。」
眾人一愣,陷入沉默。
風息咂嘴:「嘖,會館可真看得起我們。」
朱覺默默看著心情有點壓抑的幾人,緩緩開口:「其實我早就想問了。」
風息想也不想:「閉嘴。」
朱覺:
「找到『書』後你們打算怎麼寫?」朱覺完全不聽風息的話,麵無表情道,「還有,『書』上寫中文的話書能看懂嗎?」
風息無奈扶額:「我都讓你閉嘴了。」
朱覺這問題思路著實精辟,在座的都愣了。
洛竹小心翼翼觀察著風息的表情,道:「額,應該可以吧?這個應該是可以智能識別的吧?」
朱覺:「但萬一隻能識別日文呢?」
「這」洛竹卡殼了,一臉求助的看向虛淮。
虛淮接收到求救信號,麵無表情看向朱覺:「那就你來寫。」
朱覺扛上了:「你們不認字,萬一我寫的與你們復述的內容有差異呢?」
虛淮冷靜的藍色眼睛對上了朱覺略顯暗沉的黑眸,半響開口:「生氣的話你可以直接表達出來,不用鑽牛角尖。」
朱覺:
朱覺沉默了,確實,他很生氣,十分的生氣。
不過他氣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怒火,從剛來到這個時間點時就開始積累了,他討厭突然變換的環境,討厭不經自己同意就帶著自己穿越的某本書,也討厭過於熱情的亂步,因為他無法給亂步回應,所以他也討厭這樣無力的自己。
尤其是他發現自己體內的靈開始往外溢出,讀心的範圍也從眼與眼的對視擴展到周身十米內,儲存靈的容器開始破損,這說明他的身體快要到極限了,但他還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朱覺沉默了很久,周圍也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很安靜的給他思考的時間。
「那你們知道『書』在哪嗎?」朱覺開口打破了沉寂,「我的時間不多了,假如真的隻能寫日文,那你們可要抓緊,不然我就要嗝屁了。」
「嘖。」風息煩躁的抓抓頭,狠狠瞪了朱覺一眼:「廢話,用你說?」
「『書』的下落有,在橫濱剛成立的異能特務科最深處的保險櫃裡。」虛淮回答,看著朱覺:「所以我們需要潛入進去,你的能力必不可少。」
「了解。」朱覺點頭,麵無表情補充道:「那你們最好快點,無限不是什麼守規矩的老古董,大使館攔不住他。」
風息撇了朱覺一眼,冷笑:「你知道的還挺多。」
虛淮也看了朱覺一眼,沒吭聲。
朱覺攤手,沒啃聲。氣氛陷入一種奇怪的焦灼,洛竹與天虎左看看右看看,滿臉遲疑欲言又止。
「那個,」洛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勸道,「有什麼矛盾大家說出來,說出來不就好解決嘛?你們都這麼憋著,我們也不知道嘛。」
「說。」天虎十分贊同的點頭。
又是沉默半響,看朱覺不為所動,風息忍不住率先開口了:「你到底是不是會館的人。」
洛竹天虎一懵,看向朱覺:「會館?」
「你認識無限,認識我,也對虛淮,洛竹,天虎的性格與能力有了解,剛才還有所顧忌不傷到日本官方的人,我想不到有除此以外的其他解釋。」風息站起來,走向朱覺,看著他的眼睛道:「所以你到底是誰。」
朱覺看著風息的眼睛:「假如我說是的話,你會如何?」
風息毫不猶豫:「殺了你。」
朱覺:「哪怕我的能力是你必須的?」
風息眼底閃過些許沉痛:「哪怕沒你,我們也可以達成目的,即便麻煩了點。但唯獨謊言和背叛我絕不容許。」
朱覺看了風息半響,麵無表情吐槽:「你不要一提到會館與無限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反應過激。」
風息一愣,瞬間火冒三丈:「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朱覺麵無表情,拉長調道:「我說—你不要—」
「你閉嘴!」風息惱羞成怒的一把捂住某人的嘴,堵住了他剩下的話。
朱覺攤手,看向虛淮。
「哎。」虛淮搖頭,久違的嘆氣,走到風息背後拍拍他肩膀,「放開他吧,他不是會館的人。」
「啊?」洛竹與天虎鬆了口氣的同時,視線又轉向虛淮,覺得自己錯過了至少十章的內容。
朱覺的嘴得到了解放,在他開口說話前,虛淮趕緊阻止了他。
「你閉嘴,我來。」
朱覺:
朱覺感覺自己被排擠了,看著虛淮清清嗓子,開始了他的演講。
「其實,昨晚我與朱覺談了一下」
————
「你還會治愈?」虛淮不客氣的直接走進朱覺的窩,開門見山道。
「嗯。」朱覺正看著手機,幽幽白光混著珠光打在他臉上,以虛淮的視角並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你在看什麼?」虛淮直接問了出來。
朱覺:「在看朋友的留言。」
「會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