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忘的一隻貓貓(2 / 2)
福地櫻癡接過,目光卻沒有看向自己夢寐以求的書頁,而是看著朱覺的眼。
「小兄弟,問你個問題。」片刻後,福地櫻癡緩緩開口。
「您說。」
「你為什麼提出要給我五張呢?」福地櫻癡意味深長的看了朱覺一眼,玩味的眼底是冷漠與探究,「莫非你發現了什麼?」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朱覺搖頭,平靜的回看回去,緩緩開口。
「提出五張什麼的,隻是巧合罷了,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福地櫻癡扌莫著下巴,打量朱覺半響,突然伸出手,咧嘴一笑,也不解釋。
朱覺:「?」
朱覺難得疑惑,看看福地櫻癡,又看看他的手,遲疑的握上去。
「!」
福地櫻癡猛的一拉,朱覺一踉蹌後站穩,一臉懵逼。
「嗯你是人類。」福地櫻癡摩挲著朱覺蒼白的手腕,壓低聲音,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還挺年輕,就是骨骼太脆了不適合學劍。」
朱覺:
對方布滿劍繭的手在自己手腕上扌莫索,硌得慌,朱覺抽抽眼角,用力抽手,抽,又沒抽動。
也對,太宰他都比不過,更何況這位重量級的呢。
「您能放開我嗎?」朱覺麵無表情,努力無視對方的流氓行徑,試圖用語言說服對方。
「哎呀不好意思,職業習慣。」福地櫻癡笑嘻嘻的鬆手,邀請到:「話說年輕人,你有興趣加入我們嗎?」
「不好意思沒興趣再見。」朱覺本能般的條件反射立馬拒絕。
「哎哎等等別走嘛年輕人。」福地櫻癡攔住朱覺,抓住他胳膊,笑的十分爽朗,「我說的不是軍警,是另一個。」
朱覺十動然拒,不停往後抽:「不好意思那我更沒興趣了。」
「你果然知道。」福地櫻癡猛的鬆手,朱覺又是一個踉蹌站穩。
老奸巨猾。
朱覺內心罵罵咧咧,揉揉感覺被拉長一大截的手,抬眼對上對方似笑非笑的臉。
「您放心,我就算知道也沒用證據,對您沒威脅的。」
「哦不不,我並不擔心這個。」福地櫻癡咧嘴擺擺手,盯著朱覺的眼神就像野生動物盯著獵物,滿是勢在必得。
「我就是單純起了愛才之心,想收個徒罷了,而且你和我認識的一個少年很像,我覺得你們還挺合得來的。」
朱覺:你說的那個認識的少年不會是某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吧。
那我!絕對!與他!合不來!
「謝謝厚愛但不必了。」朱覺狂搖頭,雞皮疙瘩猛起,哆哆嗦嗦的迅速轉移話題:「不好意思,我們該走了,有緣再見。」
說罷,狂退十米,抓著洛竹,洛竹拽著葉子與阿赫,串珠似的就上了天。
還沒反應過來就起飛的洛竹一臉懵逼:嗯???
天上,朱覺吹著風,心有餘悸的拍拍月匈口。
「沒事!我的邀請永久有效!我隨時等候你的答復!年輕人喲!」
身後的大嗓門猶如聲波攻擊,差點把飛在天上的幾人震下來。
朱覺差點再次心肺驟停。
虛淮扛著風息,跟上朱覺幾人,聽到後方的大嗓門不停頻繁回頭看那個還在揮手的人類:「這就是人類嗎?剛才的敵對轉眼就忘?」
朱覺緩緩心情,帶著洛竹飛在倆人身邊:「不,剛才那隻是單純的話術談判而已,算不得敵對。」
洛竹圈圈眼:「人好復雜。」
「人其實一點也不復雜。」朱覺低頭,看向抓著藤蔓吊在自己下方的洛竹道:「他想要什麼,順著給他就是了,就像吵著要玩具的小孩,給個糖果就可以閉嘴。」
虛淮撇了一眼朱覺手裡的書,難得吐槽:「那這『糖』可真夠奢侈。」
書頁贊同似的,被風掛的刷刷響,朱覺麵無表情拍了它一下,看向風息:「風息怎麼了?」
虛淮麵無表情:「沒事,興奮過度暈了而已。」
朱覺:」行吧。」
一隻沉思的洛竹突然舉手,開口:「話說各位,咱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虛淮與朱覺一愣:「什麼?」
洛竹一臉嚴肅:「比如天虎。」
還縮在圖書館門口的灌木叢裡,可憐巴巴委屈兮兮的垂著眼角,盯著人來人往的腳,安靜乖巧下等著風息幾人出來的天虎。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