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世界,兩種可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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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朱覺帶著吃不了的一大塊蛋糕來到了if世界。

「太宰,我給你帶吃的來了。」

朱覺憑空出現在港口mafia黑黢黢的辦公室,毫不客氣的在沙發上坐下,打開蛋糕盒就開始切。

切完後,朱覺回頭,突然發現室內空無一人。

「太宰?」朱覺疑惑喊了一聲。

位置應該沒錯啊,他是按照if世界的書位置來進行定位的。

莫非太宰沒拿書嗎?

朱覺捧著蛋糕順著感應走到辦公桌前,右手伸向抽屜。感應告訴他,書就在那裡。

但就在他觸碰上抽屜的瞬間,房內突然響起刺耳的紅色警報,門,窗等瞬間上鎖。

「哢嚓。」以辦工桌為界,上方還落下一個鐵柵欄,把朱覺罩在了裡頭。

朱覺:

一臉懵逼的就被困住了。

這時,門外才傳來腳步聲。

「這是誰家的狗被關進籠子了?哦是我家的狗啊。」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隨後太宰慢悠悠打開門,出現在朱覺麵前。

海藻般的發,左眼繃帶,紅圍巾,黑大衣,皮膚蒼白,雙眸暗沉,猶如黑夜裡的吸血鬼 。

優雅,陰沉,憂鬱,又脆弱,是朱覺認識的if宰沒錯。

麵對暗沉著臉色慢悠悠走來,仿佛自帶無形壓力的太宰,朱覺舉起蛋糕,仿佛沒聽到對方的嘲諷,淡定的遞到他麵前,麵無表情問:「吃嗎?」

太宰:

麵對太宰更暗,仿佛深淵般的眸子,朱覺依舊淡定:「隻有這塊是我切的,你不吃我就吃了。」

太宰:

「嗬嗬,吃。」太宰笑的優雅,實則咬牙切齒道,「這可是你的生日蛋糕,還是你親手切的,怎麼能不吃。」

太宰在「你」字上加了重音,然後一把奪走蛋糕,拿起叉子不顧形象一大口咬下。

看邊用黑黢黢眼睛盯著自己邊咀嚼的太宰,朱覺打了個冷顫,總覺得這家夥把嘴裡的蛋糕想象成他自己了。

「額你消氣了嗎?」看太宰艱難咽下一口蛋糕,朱覺小心翼翼道。

「沒有。」太宰冷酷無情。

「要不你再來一塊?」朱覺雙手握著欄杆,看向近在咫尺遠在天邊的茶幾,就差唱鐵窗淚了。

「嗬嗬。」太宰盯著朱覺半響,幽幽道,轉身就走。

朱覺一懵,條件反射舉手:「記得把蛋糕帶走,給旗會與中也他們分了,不然就壞了!」

太宰聽此頓了下,又轉頭盯了朱覺半響,黝黑的眼睛盯的朱覺難得心裡發慌。

「太太宰?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好慌。」朱覺麵無表情口花花。

「嗬嗬。」太宰送了籠子裡的狗兩個字,轉身毫不猶豫走了。

哢嚓一聲門關閉,朱覺待在黑暗裡半響,大概十幾分鍾吧,門再次打開,進來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小夥子。

小夥子率先看到了被關在籠子裡的狗,眼睛震驚的都要瞪出來了。

然後那小夥子拿上蛋糕,迅速溜了。

朱覺默默看著對方那一臉驚奇仿佛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要趕快與其他人分享的表情與動作,沉默了。

希望明天港口mafia不要傳出自家首領金屋藏嬌的緋聞。

雖然看那小夥子表情大概率不可能,那就隻能希望港口mafia的人不要那麼閒,閒到有時間八卦。

不過話說他也不是嬌啊,他最多是糙。

金屋藏糙不,還是藏狗,話說他也沒這麼狗吧,不就是任性了點,不聽勸了點,不會說人話了點,不惜命了點,愛管閒事了點

朱覺發現,自己好像真的狗。

朱覺:懷疑人生。

請問現在唱鐵窗淚懺悔,太宰還能放自己出來嗎?在線等挺急的。

大概過了兩天吧,朱覺坐在軟軟的地毯上背靠鐵柵欄看著書,肚子裡飢腸轆轆,辦公室還是沒人來。

「弄什麼東西搞得這麼神秘,誰都不讓進」門外傳開一道聲音,朱覺瞬間支愣起來。

朱覺:是救星!是超人!

「餵青花魚,關於上個任」中也剛推開門,瞬間就被室內的場景震住了。

「朱覺?!你怎麼在這?」

「中也!有吃的嗎,我快餓死了。」

中也:

片刻後,中也帶著便當回來了。

看著兩眼放光狼吞虎咽的朱覺,中也無語:「青花魚是餓了你多久啊。」

「不多,兩天。」朱覺百忙之中抽出一隻手指頭道。

中也震驚:「不多嗎?!瑪德我去找那隻青花魚算賬去!」

說罷氣沖沖的擼起袖子就沖了出去。

朱覺懵逼,反應過來爾康手的時候中也已經關上了門。

朱覺沉默半餉,拿著筷子雙手合十。

「阿門。」

半小時後,中也拖著頭頂大包的太宰出現。

「你自己出來不就好了?這又困不住你,你不是『書』嗎?」

被中也摁頭道歉的太宰不死心的嘴硬,眸色暗沉盯著朱覺,勾起的唇角也滿是嘲諷。

哦呼,貓貓炸毛了。

朱覺麵無表情道:「雖然我確實可以,但假如不是你自己選擇放我出去的話,你又會生氣的吧。」

貓貓就是這麼難哄。

「所以我在等你消氣啊,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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