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這是你教的?」看著眼前嘴角帶著笑的雲雀恭彌,千鶴幾乎咬牙切齒般說出這句話來。
他保證,如果不是在學校裡邊,如果不是周圍遠遠圍觀的學生數量太多,他絕對會與眼前這個壞笑的家夥打一場,然後再狠狠敲一敲小雪豹的腦袋,讓它把這首歌忘掉。
千鶴幾乎能夠想象今後這個小家夥時不時在耳邊唱並盛中學校歌的詭異場景了。
「嗯,它學得很快。」雲雀恭彌非常自然的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甚至還不忘揉揉小雪豹的腦袋,「不錯。」
得到雲雀恭彌誇獎的小家夥更是卯足了勁兒繼續唱了幾句,引得遠處的圍觀學生中發出一陣陣輕微的笑聲,他們不敢太過放肆的大笑,有不少學生憋笑憋的臉頰通紅,而這其中則包含了剛剛來到學校的獄寺隼人。
原本隻是回來找夏馬爾的獄寺隼人,完全沒想到還能遇到這樣一個雖然詭異,但真的很好笑的情景。
「既然你在這裡,也不用我麻煩了。」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消失的雲雀恭彌將小雪豹直接塞到千鶴的懷裡,「它非常聽話。」
雖然雲雀恭彌這百年難遇的溫柔和微笑著實驚訝到周圍的學生,但更讓他們注意的,還是千鶴懷裡的那隻小家夥,不過在雲雀恭彌轉過頭的凝視下,所有的學生還是迅速跑開,而獄寺隼人則迅速向自己的教室跑去,他要趕在千鶴企圖「滅口」之前將這件事告知澤田綱吉。
「礙事的都走了。」轉過頭來的雲雀恭彌嘴角又帶上了笑容,看著與小雪豹大眼瞪小眼的千鶴,他終於沒撐住輕笑了一聲,隨即嚴肅的繼續說道,「我也要走了。」
「知道了……」無奈的,甚至想要將這隻在自己懷裡使勁兒沖雲雀恭彌揮動小爪子告別的小雪豹直接扔出去的千鶴,聲音有些飄忽的回答著。
而雲雀恭彌也帶著愉悅的心情離開了並盛中學,前往與迪諾約好的下一個戰鬥地點。
「你怎麼什麼都學呢!」離開了雲雀恭彌的視線,千鶴直接拎著小雪豹來到天台,揉搓著小雪豹的小臉,千鶴惡狠狠道。
「很好聽啊……」小雪豹被千鶴揉的吐字有些不清晰,聲音含糊道,「而且是雲雀把你帶回來的,我就學了一首歌,不虧。」
「哪裡好聽了……」繼續揉搓著小雪豹的千鶴卻在聽到小家夥下一句話時停下了動作,「你說什麼?雲雀把我帶回來的?」
「準確說……是迪諾把你背回來的,雲雀隻是允許你在醫務室待著而已。」小雪豹蹭了蹭被千鶴揉的有些發熱的小臉,繼續說著,「而且雲雀還把外套蓋在你身上呢。」
「難以想象……」千鶴的身子狠狠顫抖一下,可無論他怎麼想象,也無法描繪出雲雀恭彌將衣服借他的模樣。
迅速搖了搖頭,千鶴非常認真的湊到小雪豹麵前,下達了最後通牒:「你不許在我麵前唱那首歌!」
「知道了知道了。」小雪豹不情不願的答應下來。
「千鶴。」身後的天台大門被人打開,澤田綱吉的聲音傳了過來,而這其中則額外夾雜著來自獄寺隼人的笑聲。
「早。」千鶴的手還在揉搓著小雪豹的臉頰。
回過頭來,看著躲在澤田綱吉身後仍然在憋笑的獄寺隼人,千鶴威脅的沖對方揮了揮拳頭:「餵,再笑我真的要滅口了。」
而一直被千鶴在手下揉搓的小雪豹倒是在看到澤田綱吉後直接爬了起來,努力掙脫了千鶴的雙手後,一溜煙的跑到澤田綱吉的身邊,一臉委屈的抓著對方的褲腳,那雙湛藍色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無奈笑著的澤田綱吉。
俯下身,將這隻一直抓著自己褲腳想要爬上來的小家夥抱在懷裡,澤田綱吉倒沒有提起獄寺隼人剛剛興高采烈告訴自己的消息,而是來到千鶴的身邊,與對方一起,看著這個生機盎然的學校。
「千鶴,你與瓦利亞幾人很熟嗎?」澤田綱吉的聲音很輕,輕飄飄的落在千鶴的耳朵裡,注意到千鶴的微微挑眉後,澤田綱吉繼續補充道,「我們對他們完全不了解……我想……」
「起碼知道一些東西才能讓我們準備得更好。」澤田綱吉抱著懷裡的小雪豹抬起頭來,看著身邊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千鶴。
「也不能算很熟。」千鶴點了點頭,他當然能夠理解澤田綱吉的想法,就像他一直在同雲雀恭彌所說的那樣,精準的情報,往往比任何武器都要好用。
「在平常的時候,如果真正動起手來,他們是不會單打獨鬥的。」千鶴看著另一邊也同樣靠近的獄寺隼人,以及剛剛才來到天台的山本武和笹川了平,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瓦利亞是一個團體,就如同阿綱和自己的家族成員一樣,他們也是一個家。」
要說千鶴與瓦利亞真正意義上的動手,就是曾經千鶴獨身一人闖入瓦利亞,企圖將實力還未得到增長的xanxus徹底抹除,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千鶴與這幾個戰鬥方式各有千秋的家夥正式的動了手。
「路斯利亞的泰拳,貝爾的飛刀,瑪蒙的幻術,斯庫瓦羅的劍術,列維的電氣傘,以及威脅最大的xanxus的憤怒之炎。」千鶴一一數了過去,在說到xanxus的時候他的雙拳緩緩攥緊,又再次鬆開,有些無奈的看著遠方。
「我這個人,其實對幻術完全無能的存在啊。」看著身邊幾人麵麵相覷的表情,千鶴輕笑一聲,「所有的失手都是在幻術上,因此關於瑪蒙的事情我沒辦法給你們提供任何的線索。」
「不過你並不不要擔心,阿綱。」注意到澤田綱吉臉上有些落寞的表情,千鶴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道,「你的霧之守護者強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