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番外 東宮日常:自己脫!(1 / 2)
第207章番外東宮日常:自己脫!
「你還真是敢啊!」溫凝簡直不可思議,「你當年是如何對長公主說的?」
「難怪長公主那麼急著要我過門,一個月!三書六禮一個月就走完了!!!」
維係表麵無恙地送走了長公主裴國公和溫家眾人,回到寢殿溫凝就忍不住了,遣散了宮人開始發作。
「當年我問你是不是耍了什麼手段,你怎麼答的?」
「『是,但我並不打算告知你。』」溫凝對這句話的印象可太深了,「哈!你在背後如此編排我,憑何理直氣壯地『不打算告知』我?」
「你剛剛還說什麼?『夫人放心,我待夫人一片赤誠,斷不會在夫人身上耍手段』。」溫凝怒不可遏,「在你眼裡這就是不耍手段?你不耍手段尚且如此,若是耍起手段來,我豈不連骨灰沫子都瞧不著了!」
「你說!你老老實實地與我交代,你當年到底如何與長公主和國公說的?」溫凝氣得叉月要站在寢殿內,恨不能將那房頂給掀了,「你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給我演一遍!你是不是說……說……」
「我有了身孕」幾個字,饒是在氣頭上,溫凝都說不出來。
裴宥跟著溫凝的疾步回來,慣來平靜的臉上難得有一抹心虛的顏色。
可那極淡的一抹,很快淹沒在他一個揚眉間。
他轉了轉拇指上的扳指,往茶桌邊去。
「你說話呀!」溫凝轉個身追著他的背影,「你不最是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嗎?真要你說話的時候怎就啞了?!」
裴宥已經踱步到了茶桌邊,施施然坐下:「過來?」
「過去做什麼?!」溫凝怒目而視,「等著被你賣?!」
「夫人這話說得。」裴宥慢條斯理地翻開茶盞,悠悠倒了盞茶,「好不容易騙到手的,怎能輕易賣了出去?」
轟——
溫凝的火氣就要竄上頭頂了。
還好不容易騙到手的!
可真是光明磊落理直氣壯啊!
「你就是拿定了我如今不能將你如何是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把我氣急了……」
裴宥嘆口氣,打斷她的話:「你先過來。」
溫凝皺眉看他。
「說了那許多,不口渴?」裴宥將倒好的那盞茶往前推了推。
就……還真的有些口乾舌燥。
但……又不是說話說的,是被他氣的好嗎!
溫凝才不領他的情,自己噔噔幾步到了矮榻邊,一樣有茶水喝。
兩盞茶下肚,口沒那麼渴了,火氣也沒那麼旺了。
「溫凝,過來?」裴宥扣了扣茶桌。
「我為何要過去?我才不過去!」
他剛剛轉了下他那扳指,定是想好了對付她的主意。
裴宥覷她一眼,捋著袖襟起了身。
「你也不要過來!」溫凝直接從矮榻上站起來。
剛剛還怒氣沖天要他說話,這會兒他真要說了,她竟然又不想要他開口了。
不可不可。
此人嘴上功夫最是厲害,穿鑿附會強詞奪理,一套一套的。
憑著一腔怒火與他吵,定會輸的。
溫凝眼一眨,轉身便往浴房去。
容她好生琢磨一番,這架要如何吵才能贏!
浴房中菱蘭早就打點好一切,她直接泡澡便可。
溫凝一邊泡一邊琢磨。
裴宥大抵是要說他若不那麼做,他們成親不會那麼快,更不會走到今日這一步。
那是當然,若沒有當初江南一行,她現在恐怕還與他橫眉冷對。
可道理是道理,脾氣是脾氣。
道理她都懂,就不能發脾氣啦?
此次定不能輕易饒過他。
瞧瞧他得理的時候是副什麼模樣啊?恨不得要她使勁全身解數了才肯側目給她一個眼神。
還要她巴巴地洗乾淨了往他嘴裡送,他才勉為其難地吃一口似的。
她每次同他生氣,還沒怎麼著呢,就自己給他找了台階下,恨不得再倒過來琢磨是不是自己的錯。
有點出息罷溫凝!
至少,今夜將他趕到偏殿,裝模作樣也要晾他一晚!
溫凝心中打好了上百種與裴宥吵架的腹稿,才收拾了自己,穿好了衣裳。
不想待她出去,裴宥也已經沐過浴換過衣裳,且……
直接躺上床了?
溫凝快步過去,發現人腦袋枕著一隻手臂,雙目闔上,呼吸輕淺。
裝睡?
才什麼時辰呢?
與他同榻以來,就沒哪個晚上他是比她先睡的。
「餵!」溫凝不客氣地攛他。
她一肚子與他吵架的說辭呢!
躺在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哈,裝睡她就沒轍了?
趕不了他去偏殿,她自己去唄!
溫凝提裙轉身,抬步便走。
將將踏出半步,手腕被人扣住,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拽上了榻。
「你……」一個翻轉,溫凝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夫人想去哪裡?」
裴宥眼神清明,聲色清朗,眸底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哪裡有一絲困意。
「你果然……」
話沒說完,就被人親住。
想把她親迷糊?
溫凝狠著心,不客氣地咬了他一口。
裴宥「嘶」一聲,放開她:「夫人想叫我明日無法見人?」
低笑:「那倒也好,便能日日纏著夫人了。」
「你想得美!」溫凝一把推開他的月匈膛。
裴宥仍舊扣著她的月要:「陳年舊事,生那麼大的氣做什麼?多傷身。」
說著手下輕輕掐了一把。
溫凝提起一口氣,用力踹了人一腳。
「你下去!」
「不下。」
溫凝怒目而視。
裴宥笑意淺淺。
對峙幾息,裴宥撫平她蹙著的眉頭,嘆口氣:「我也沒說什麼過分的,洗塵宴當夜,我的確輕薄了你,本就該娶你。」
「那你到底如何同長公主說的?!」
「夫人聰慧,不是都猜到了?」
「嘚瑟的時候嫌我腦子轉得慢,討好人的時候就是『夫人聰慧』,太子殿下還真是能屈能伸!」
裴宥仍覆在她身上,正抵著她,聞言低笑:「我是不是能屈能伸,你不是最清楚?」
溫凝:「……」
「你知不知羞!」
「早同夫人說過了,若這都算『羞』,是人都得將『羞』字刻在腦門了。」
溫凝用力將他推開,翻了個身:「說不過你,不與你說了。」
閉上眼,不再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