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我愛你(1 / 2)
正月初二,回娘家,出嫁的女兒要回娘家,夫婿要同行,所以俗稱迎婿日。
陸玉蘭瞧著自家兒子不由深深嘆了口氣,還沒將侯夢婷娶回家,周安忍耐不住思念,興沖沖準備前往未來老丈人家。
兩人才分開三四天而已,哪有這般難熬。
真是女大不中留,兒大不由娘啊。
「媽你別垂頭喪氣的,開心點。」周安丟下行李,一把抱住老母親肩膀,安慰道,「等到今年你未來兒媳進門後就不會再這樣了,你以後別嫌我煩就行。」
頓了下,繼續說道:「要想讓人家女兒成為周家人,就要花費心思。」
周安了解陸玉蘭。
盡管對他是嚴厲了點,但深愛著兒子。
一年到頭好不容易見一次麵,希望陪伴更多時間。
此時他內心有點小得意,再霸道的女人,也抵擋不住溫柔的攻擊,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把我的眼睛捐獻給你,隻希望你能看清『渣男』的本來麵目。
沒辦法,他老周家男人都這個德行。
周安瞧了眼父親,暗自一嘆。
機場過客一齊心想著。
聽到這話,七月立馬急了,好似破防一般。
你為什麼會喜歡上他。
如今侯夢婷逐漸明白一句古話含義,距離產生美。
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自己心目中的仙子,此時卻在思念著一個男人。
為了兒媳,陸玉蘭沒有阻攔。
「哎,怎麼說話的。」周時一本正經道,「咱倆關係還用得紅包輕重來衡量嗎?」
人不如狗係列。
不過——相比以往,這次是開心的眼淚。
不過周安內心發誓,這是最後一次離別。
一站立到那兒,吸引眾人眼球,鶴立雞群、卓爾不凡。
兩人戀愛時間越久,好似越加親密、親熱,一刻不願分開。
周老師歡樂地收拾著漁具,著急忙慌地離開家中,生怕妻子後悔。
周子慧看了看父親,自己母親又不在,一時間不知所措,忽然間一道光芒劃過腦海,認真說道:「大伯父大伯母,我可以記賬。」
「小安你了解我的。」
若非高速路有時速限製,他恨不得飆到急速。
「」周老師尷尬地扌莫了扌莫鼻梁。
「二叔,我結婚的時候,紅包大嗎?」周安問道。
「摳門!」周安翻了個白眼。
周安一家人也是也麼想的,爺爺雙手背在身後,一邊不緊不慢的離開小院,一邊開口道:「我先走了,我得回家翻翻我們族譜,通知那些好久不見的親戚。」
你擱哪直搖晃腦袋乾嘛?
奶奶也隨之離開:「我去算算小安和婷婷的八字。」
現在正是東北最寒冷的季節,外邊大雪紛飛,如鵝毛般雪花飄落,鋪在地麵,白花花一片。
正當這時,機場過客眉頭一挑,臉上帶有戲謔般神情。
「好嘞!」
周安到東北,她自然來迎接,不過見如意郎君心切,來得『稍稍』早了點,提前了兩個小時左右。
「你還不如小慧,要你個大男人有什麼用?今天我非得把你那些破漁具給燒了不可。」
「別別別」從語氣中聽得出來妻子是真心的,周老師瞬間慌神,擋在陸玉蘭身前,連忙說道,「我」
隻見一個男子,大約二十五六歲,微微驚奇的是,相貌英俊帥氣,周身散發著瀟灑氣質。
我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也用不著連搖腦袋吧。
二是,這般女子飄飄欲仙、翩若驚鴻,宛如廣寒宮那位嫦娥仙子,男性有自卑心理。
還未等陸玉蘭下手,周安以飛一般速度爬上汽車,關上車窗,道了聲再見,隨即離開小院。
周安僅從其清澈見底的眼神,才發現這是自家狗子。
因為周安坐飛機去東北,他那輛阿斯頓馬丁留在家中,等到周子慧開學的時候,她帶著七月那蠢狗一起開車回魔都,所以他特意租了輛汽車。
「哼!」本來略微沮喪的陸玉蘭瞬間清醒,瞥了眼丈夫,冷哼一聲,「不是你自己身上掉的肉,當然不心疼了。」
正月初二的機場空盪盪的,和春運的沸反盈天形成鮮明對比。
那『普信男』也就稍微帥點,氣質好點,身材勻稱點,錢多點也就這些『普通』優點罷了,和我比根本是天與地之間的差距。
周安是她唯一的兒子,願意傾盡全力為兒子舉辦一場婚禮。
不過相比暖氣,機場內過客更認為暖是由心而發。
周老師提了提眼鏡,輕描淡寫道:「好了好了,別磨嘰了,他這麼大個人,處理得好自己事情。」
對周安來說,這是個好消息,代表飛機不會晚點或者延遲。
周安細致欣賞了眼前繁華,隨即方向盤一轉,駛進地下停車場。
「汪汪汪!」蠢狗圍著陸玉蘭跑圈,吼叫聲中充斥著高興。
今日川省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日麗風清。
二叔周時拍了拍周安肩膀,仔細打量一番,頗為高興地說道:「我還記得你小時候跟在我屁股後麵的樣子,想不到轉眼間,你小子也要成家立業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周安的婚禮安排在五月一日,而現在一月底,也就是說僅有三個月時間去準備婚禮。
你們鏟屎官要記住,我才是主人,你們是我的奴仆。
周安和幾位長輩簡單寒暄幾句,特別安慰了下奶奶,奶奶是個內柔外剛的女人,見到孫子離開,一時間控製不住情緒,流下眼淚。
周老師以平淡語氣說道:「我準備釣魚去。」
老人總是這般容易破防。
「去哪兒?」周安回答道,「見你麻麻去。」
說好聽點叫情種。
「」
但她很快走出失落世界,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正在等待著她。
「滾!」周安一個字,直截了當,打消這蠢狗的念頭,蹲下身子,扌莫了扌莫它腦袋,「狗是不能上飛機的,特別是蠢狗。並且,瞧瞧你自己這幅德行,白裡透著黑,也好意思見你麻麻?」
也許昨夜太過興奮的緣故,迷迷糊糊地就昏睡了過去。
說難聽點叫怨種。
愛情如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戳破陸玉蘭的防禦。
隻見天仙般女子見到那『普信男』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水汪汪的眼眸仿佛要滴出水來似的,似笑非笑,更為令人難以接受的是,天仙女子猶如乳鴿投懷一般,飛進了『普信男』懷中。
將陸玉蘭交給他一係列的土特產辦好托運手續,隨後登上飛機。
狗怎麼了?沒有上飛機的權利?
「嘿,你還敢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