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張氏討伐秦氏,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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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德馨眼看著前有狼,後有虎,不由得開始全力爆發。別說,她雖隻有築基初期,在這麼瘋狂的打法下,雖然身上不停負傷,倒真拖住了幾息。

張嘯開始煩躁:「強弩之末,勿要做無用的掙紮了!」

秦德馨節節敗退,似乎想要逃竄,張嘯很快追上去,即將要追上時,秦德馨眼睛一閉,似乎就要自爆,張嘯獰笑一聲,正要將她了結,後背卻突然汗毛直立。

一隻手從背後掐住了他的脖子——張嘯在追秦德馨的途中,竟拉近了與玟萱老祖的位置。

可是,即便如此,有金軒拖住,秦玟萱也不可能趕過來的啊。

張嘯瞪著眼睛揮劍反擊,玟萱老祖冷笑,直接砍下了張嘯的一隻手臂。

築基中期實力的人,在她手裡,竟像切瓜一樣。

金軒站在後麵,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那秦家老祖,竟不止是築基後期,而是,築基大圓滿……

不是那種用秘法強撐起來的築基圓滿,而是真正的,築基大圓滿!

剛剛在張嘯進入秦玟萱的攻擊範圍時,她就氣息大盛,一掌將自己擊退,朝張嘯迎了上去,而自己不防,接了這一掌,也受了內傷。

金軒明白過來後,一邊咽下喉中湧上來的血,一邊在心中大罵:

張家老賊誤我!若早知如此,他說什麼都不會摻這躺渾水。

秦玟萱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注視,手下不停,用強悍的氣息鎖住張嘯,一把將他提過來,反手挑斷了張嘯的手筋。

金軒不由得感到手腕一痛,似乎被挑斷了手筋的,是他自己。

秦玟萱這女人,雷霆手段,她逮到張嘯後,不言語,也不張狂地說什麼話,先砍下他一隻手,後挑斷了他另一隻手的手筋,在張嘯痛地快要昏厥之時,一劍刺入他的肩膀,卸了他的力道。又在張嘯渾身流血,如同廢人之時,掐訣念了個咒。

張嘯起先不明白這咒又什麼用,直到他感知到什麼,跟死了爹一樣扯著嗓子怒吼起來:「秦玟萱!你竟敢廢了我的修為和靈根!」

玟萱老祖淡漠地望了他一眼,白袍已沾染了鮮紅,如同盛開的罌/粟花。

她甚至到現在也沒說句話,反手拿劍柄將張嘯敲暈,看他昏死過去,將他丟垃圾一樣丟到地上,這才說了一句:

「廢你靈根?留你一條賤命已是恩德了。」

金軒看著張家老祖轉眼間如同廢人,渾身瑟瑟發抖,太可怕了,這一幕會成為他一輩子的陰影!

也許是感覺到他的注視,秦玟萱一眼掃了過來,金軒渾身一抖,趕緊後退一步。結果秦玟萱隻是去抓已經逃了一半路的張家招婿。

叫什麼來著,被嚇呆了金老祖腦中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對了,是叫郝苟。

郝苟感知到如同魔神下凡的秦玟萱氣勢洶洶地追來,心中湧上一股絕望,隻覺得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就是成了張家的招婿。

他容貌不俗,天賦不凡,本可以美滋滋迎娶一個世家之女,奈何上頭有個天賦比他更好的姐姐,成不了家族繼承人,輪到他頭上的命運就是做招婿。

做招婿便也罷了,乾元大陸不乏做招婿最後當上一族之長的例子,結果他做了張家的招婿。

這個家族從上到下都沒什麼腦子,仗著祖宗的積蓄,狂妄自大,在藥坊那回吃了虧就該知道秦家今非昔比,想要圖謀秦家得徐徐圖之,結果這幫沒腦子的死了個長老就開始急吼吼地打架,還非得捎帶上他。

郝苟是一百個不願意。隻不過他身為張家唯二的築基,不願意還不行。

結果倒好,張嘯那笨比轉頭給人廢了修為靈根,直接成了一個凡人。

現在秦玟萱又追上來了。郝苟心中哀嚎,直覺時不待我,天要亡他。想到張嘯淒慘的下場,郝苟竟然停住了逃亡的腳步。

反正都是死,不如賭一把。

玟萱老祖看他停下,似乎既不驚訝,也沒有殺之而後快的厭惡。反手將郝苟劈暈,再一次像拎垃圾一樣把他拎起來,扔了下去——

金軒沒注意到那頭的動靜,隻覺得是玟萱老祖抓住了郝苟,然後,反手將他扔到了,秦氏領地的下頭。

秦家一群正在觀戰的長老見此,將家族的防護大陣開了一個小縫,那郝苟的身體就這麼順暢地掉到了秦氏領地內。

在底下等候的秦家長老一哄而散,拿麻袋將郝苟的頭套住,就這麼拖了下去。

簡直目瞪口呆。

金軒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操作,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廂,收拾完郝苟的秦玟萱終於朝他看了過來。

金軒渾身一激,不再猶豫,當即鞠了個長長的躬,緊急道:「玟萱老祖,北嶺金氏與秦氏並無深仇大恨,此番受張嘯賊子蒙騙是我不對,後續金氏會奉上好禮賠償今日冒犯,還望玟萱老祖手下見諒啊!」

秦玟萱將劍一收,淡漠望了他一眼,也不說到底見諒沒有,隻說:「一萬靈石。」

金軒渾身一僵……這年頭,誰家都不太容易,這秦家老祖竟然張口就是一萬靈石,當靈石是大水淌來的嗎?

玟萱老祖揚起聲音,嗯一聲,收起的劍又提了起來,唬得金軒心中一跳,連連點頭:「一萬靈石,就一萬靈石,南北嶺世家本就交好,用一萬靈石與秦家結誼,十分值當啊!」

這廝也是個睜眼說瞎話的。

玟萱老祖似乎這才滿意,淡淡道了一聲:「那秦家這就不送了。」

叫他滾的意思。

金軒會意,當即也沒有耽擱,抹了一把額上溢出的汗,緩緩消失在雲後。

看著金軒離開,原本蹲在一裡之外看戲的韓氏父子倆也長長呼出一口氣。

「爹,這秦家老祖,好生恐怖!」竟把張嘯給廢了,這比直接殺了他還要嚇人。

韓宇文也不復之前的淡然,手搭在圓肚子上,滿臉嚴肅地說:「秦玟萱……竟然真的是築基大圓滿的實力。」

他雖然心裡對秦玟萱評價破高,覺得她極有可能隱藏了實力,上次爆發出築基大圓滿的水平並不一定是偶然,可也沒想到——她竟真的是築基大圓滿啊!

「難道上次她就是在偽裝!」韓宇文喃喃自語,又極快地否認了自己的推論,「不不不,上次她氣息懸浮,明顯是受了重傷的樣子,做不得假,而且上次她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沒今日強悍,今日她殺死張嘯這個築基中期,就跟切瓜切菜一樣,這可不是普通築基圓滿就能做到的,她怕不是剛剛提升,而是早就在此境界,已經觸扌莫到結丹的門檻了!」

韓景坤還是不解,「爹,我還是不懂秦玟萱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張嘯。」留了他一條命,後續有麻煩怎麼辦?

韓宇文睨了兒子一眼,覺得他還是想得太淺,「砍他手足,廢了他筋脈靈根,張嘯已經形同廢人,再掀不起任何浪花。那張嘯平時在張家搞一言堂,早就有人不滿他多日,這麼一條賤命就算活著,回去也受不住家族傾軋,不出三月,必死無疑!秦玟萱哪是不殺他,是不想用秦氏的手殺他。」

韓景坤想到什麼,驚疑道:「您是說,仙品署?」

韓宇文淡淡頷首:「今日之事,是張氏主動討伐落敗,秦氏被動反擊,雖廢了他修為靈根,卻留了他一條命,在仙品署眼中,秦氏做法合情合理,無需受任何懲罰。可若是秦玟萱直接將張家老祖殺了,這事就沒那麼簡單了。張嘯可是被仙品署登記在冊的,事後秦家還要有的跟仙品署扯皮,一個弄得不好,可能還會『降品』,秦氏隻是入品世家,再降品就脫去世家之名了。」

說著說著,韓宇文又忍不住嘆息一聲,覺得秦玟萱手段越發高明。以前初來南嶺,雖作風強悍,但行事也不像如今這般「狡詐」,堪稱滴水不漏,也不知秦家背後是不是出了什麼高人指點。

搖搖頭,甩去腦中念想,「今日這出大戲落幕,倒是**迭起,好生精彩,想來仙品署的第五署長已經記錄在冊……南嶺的天,終於要變了。」

一聲嘆息消逝於風中,再朝山頭看去,早已空無一人。

秦氏領地另一處,遙望多時的長眉仙長收回目光,朝後淡淡問了一句:「今日戰果,都記下了?」

他身後的青袍男子點頭,念出了帛書上最後一段話:「乾元三千一百五十六年,秦氏老祖廢張氏老祖手足、修為、靈根,生擒張氏大長老,張氏討伐秦氏,敗!」

長眉仙長頷首,嗯了一聲,表示記錄無誤。青袍男子便收了帛書,又問:「上人,秦家此次可要問責?」

長眉仙長平視遠方:」未殺一人,如何問責?「

青袍男子哼一聲,這事任誰都看得出來,秦家這是耍小聰明規避仙品署責罰呢。不過,既在規則之內,仙品署也不能說什麼。

又想到什麼,疑惑道:「我記得秦玟萱的傷是在上次的南嶺獸潮中中的吧,她攔下了一頭金丹期的寒冰焰獸,也因此中了焰獸的火毒?看她如今形容,傷是大好了?」

「秦玟萱有金丹資質,若是傷好,必然會嘗試結丹,她身上並無結丹痕跡。」

這就是傷沒好的意思。

青袍唏噓道:「張嘯已死,張家名存實亡。若是秦家能吞並張氏,他們老祖傷再好,想必就有資格沖擊銀品世家了……隻是張家依然有世家之名,也不是輕易可以吞下的,就不知他們要如何做?」

長眉仙長無聲地笑了一下,「你當他們生擒張氏大長老有何用處?」

青袍眸光一閃,似是有所明悟。

秦氏領地,剛被套了麻袋的張氏大長老郝苟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得見天光。

可還沒喘息兩下,就見頭頂上圍了一圈人。其中一人奇道:

「這就是那張家招婿,郝苟?果真人如其名!」

郝苟呼吸一滯,就問你禮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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