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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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稚言斬翻一隻魔物,餘光掃到有魔物在暗中接近陳子鉉的後背。

陳子鉉本就在魔域大戰中驅使過神器長淵劍,使用長淵劍斬出的每一次攻擊都極為耗費神識與靈力,以他此時的精力無從躲避。

想到這裡,她腳足一登,閃到陳子鉉背後,斬殺欲想偷襲他的魔物。

陳子鉉微愣一下,很快反應過來。

他無所顧忌地發起進攻,極為信任曲稚言會幫他把所有來自魔族的攻擊盡數擋下。

玄衣少年的衣訣被秋風卷起,邊角處稍稍有被劃開的痕跡,他的視線停著在白衣少年和紫衣少女身上默契無間的聯合上。

陸冷惟趕回森林邊緣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情景。

英雄配佳人,極為融洽又耀眼至極。

月華如練,輕柔地灑在兩人的纏綿的影子上。

他們並肩而行,步調一致。

隻是站在那裡,就如同清輝皓月般奪目,時間也凝滯在兩人的眉眼間,兩人仿佛為彼此而生,形影相隨,不問朝夕。

呼吸微微一窒,陸冷惟垂下濃密的睫毛。

他沉默地望了一會,隨即嘴角勾起輕嘲的一笑,轉頭就走。

曲稚言確實就應該和陳子鉉這種耀眼的人在一起,而不是選擇他這種潛伏在陰森沼澤中的黑蛇。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替身,他搞不清楚他心裡到底在期待些什麼。

草叢之中,眼露凶光的嗜血魔狼不知從何處沖出了包圍圈,壓起耳朵沖他低吼。

陸冷惟眼底隱約中有一抹冰冷的殺意閃過。

隻是沖嗜血魔狼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它便動彈不得,隻能眼看著玄衣少年向自己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近,又輕而易舉地一腳踢飛了它的頭顱,未來得及產生一絲悲鳴。

「吵死了。

」瞳孔倒映著化為為實質的冷意,殺戮仿佛也無法消解他心中的煩悶。

陸冷惟邁開步伐,再度向春序城的方向走去。

春序城內,仙盟正堂闃然無聲,郝厄被修士押住雙肩,強迫他跪在冰冷的地板。

堂上所坐之人肥頭大耳,他將臉板得嚴肅,沖郝厄沉聲喝道,「隊中四人,一人叛變,一人生病,如今謝家仙子負傷昏迷不醒,隻有你完好歸來,你又作何解釋?」郝厄大腦一片空白,他剛入春序城,還未來得及平息心神,便茫無所知地被押送至此地。

他後背驚出了一身冷汗,嘴唇哆嗦道:「回回仙君,隊中反叛的那個弟子已被謝師姐當場擊殺,至於高項得病之事,其中緣由弟子並不知情。

」「休得狡辯!將此人拉下去抽個二十靈鞭,再行審問!」高堂之人臉色一黑,驚堂木猛地一拍,郝厄的身體忍不住往後一縮,一下子癱軟在地。

郝厄臉色發青,臉上長著的麻子被嚇得一抖一抖。

他哪裡還想不通這人是想屈打成招,他在戒律司所罰的靈棍,傷勢還未恢復,這次若再被罰鞭,哪怕自己不死也要脫成皮。

在戰場上受傷很正常,但被叛徒所傷,這可就不是件小事了。

謝雲晚此時昏厥不醒,而仙盟自然要給她的爺爺,清虛門的謝長老一個交待。

而與叛徒一個小隊又無背景的自己顯然是最好的替罪羊。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郝厄靈機一動,像是撿到一根救命稻草,把矛頭突然一轉,「今天早上,我看到有一個人出現在我們屋門的門口,我早晨出去散步,離開的時候高項還沒有生病,回來時他就渾身癱軟,疼痛難忍。

是了,一定是這個人搞的鬼!」「繼續說下去。

若膽敢有所欺瞞,想必你心中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台上之人微微加重了語氣。

郝厄滿臉堆笑,連連稱是,像得到了某種鼓舞,更加添油加醋地編造起事件的細節。

他越說越理直氣壯,最後甚至把自己說得深信不疑,仿佛事實本該如此。

將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完畢,郝厄用長袖輕輕抹掉額頭上的虛汗,忙不迭地討好說道,「弟子所言句句屬實,請仙君明察!」「此人是誰?」對仙盟而言,替罪羔羊是誰都無所謂。

「是天緣峰的弟子陸冷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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