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秦玉華來了,撞個正著?(1 / 2)
江怡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白桁手裡端著剛剛打包回來的鰻魚飯,他覺得味道一般,但小丫頭卻吃的津津有味。
「你跟我說一下家裡情況,別到時候去了,臨時認人,我一緊張就會出錯的。」江怡腮夾鼓鼓的,含糊不清道。
白桁的手停頓了一下,聲音有些低沉:「你隻需要清楚一點,我爺爺和母親,是不會害你的,其他人,不管說什麼,你都當他們是在放屁,嫌煩就讓他們閉嘴。」
「你家,也是個事窩?」江怡將嘴裡的飯咽了下去,然後拿起一旁的溫水喝了兩口,餘光看向白桁。
她最怕這個了,她隻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白桁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但,我一般不常住。」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人腦袋打成狗腦袋,他都不帶看一眼的。
江怡長長嘆了口氣:「事先說好,我在家被欺負習慣了,有時候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受了委屈也不說話,而且年齡在這擺著呢,見的世麵不多,閱歷也淺,你得時時刻刻護著我。」
她可不想在家裡受氣,出了門跟白桁去白家,還受氣,那她不成了受氣包了嗎?
「遵命。」白桁薄唇微張,眉眼帶著寵溺的笑意。
江怡伸出腿,白皙的腳在白桁的大腿外側踹了踹,聲音比剛剛溫柔了不少:「白四叔叔,你能不能帶我去農舍玩啊。」她之前刷到視頻,看著可好玩了。
白桁看著江怡,眉尾向上挑起,她選的約會地點,比他的還特殊,農舍有什麼好玩的
「好。」白桁還是答應了,雖然他不理解,那地方有什麼好玩的。
江怡吃飽了揉了揉肚子。
白桁看著手裡隻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飯:「過來,再吃點。」
不然這麼餵胖。
江怡正撅著小屁股去拿紙巾,聽到白桁這麼說,她擦了擦嘴,轉頭在他臉頰上「吧嗒」親了一口:「吃不下了嘛。」
「好,那就不吃了。」白桁起身將鰻魚飯扔進垃圾桶,他剛剛想,就算塞,也得塞幾口進去。
結果,一秒都沒堅持,就放棄了。
就在這時,助理走到白桁身邊,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四爺,開車的人已經抓住了。」
開玩笑,不抓住,他們一個都好不了。
白桁轉過頭,看向正在玩手機的江怡,他先是「嗯」了一聲,隨後淡淡道:「晚上再說。」他不想讓江怡看到他的另一麵。
平時凶一點,都害怕,嚇跑了,就麻煩了。
助理看到白桁眉睫掛著寒意,心想,到時候得想辦法攬著點,別真把人打死了。
雖然問題不大,但處理起來很麻煩。
白桁坐在床邊,繼續看著沒看完的文件,江怡放下手機,她得去洗個澡,不然要臭烘烘了。
江怡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她本來想悄無聲息地洗個澡,沒想到,剛下床,小腿就傳來一陣刺痛。
她這才想起來,早上她狠狠摔了一跤。
白桁順勢躺在了床上,文件被他隨手放在了一旁,他不解地看著江怡聲音有些慵懶:「乾什麼去?」
「我去衛生間啊。」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你霸道的都沒邊了,這都要管」
「寶貝,你腎不太好啊,十分鍾之前,你去過衛生間了。」
小丫頭鬼鬼祟祟的,太引人懷疑了。
「去洗澡。」江怡無奈道,她本來不想說的,因為她太清楚白桁是什麼樣的人了。
上衛生間,他都要跟著去,說是擔心她腿疼,怕她不方便,結果,觀看了全程。
不要臉。
臭不要臉。
白桁起身走到江怡身邊:「走,老公親自給你xi。」說著他彎下月要,將她打橫抱起。
「白桁!」江怡掙紮了一下,剛剛就夠她羞的了,他竟然還想親自來。
白桁低著頭,笑容更甚,小丫頭的反應實在太可愛了,他什麼沒看過,怎麼還這麼羞。
江怡被放到了洗漱台旁,一雙長腿晃悠著。
白桁打了盆水,試了試溫度後,將毛巾扔了進去:「還傷著,傷口不能碰水,先將就擦一擦,反正寶貝就算不洗澡,也香噴噴的。」
江怡目光落在了白桁的手臂上,他用力擰毛巾的時候,線條緊繃,很有力,非常好看。
白桁湊了過去,聲音壓的很低:「看什麼呢?」
江怡雙腿交疊,聲音有些輕佻:「白四叔叔覺得,我應該看什麼呢?」
白桁手撐著洗漱台,口勿了上去,另隻滿是水的大手按住了江怡的後腦勺,一個口勿便落了下去。
江怡羞於自己的大膽
白桁鬆開時,江怡一雙如水的眸子,盯著他看。
那一刻,心神跟著盪漾,他指腹落在她的紅唇上:「不怕我?」
江怡眼尾泛紅,眼神看向別處,耳根到脖頸粉撲撲的:「怕,但我賭白四叔叔會尊重我。」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讓她俯下身:「我是尊重你,但你也得考慮考慮我不是嗎?」
江怡乖巧點了點頭,聲音嬌嬌的:「知道啦。」也沒完全知道。
白桁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沙啞:「別撩了,不然」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笑著拿過一旁的毛巾。
因為江怡不肯,所以白桁隻能簡單的給她擦了擦。
雖然傷口已經包紮上了,但她皮膚太嫩了,周圍青紫一大片,看得白桁心疼不已。
白天,在兩人玩鬧間,很快就過去了。
江怡小屁股撅的老高,睡得毫無形象,頭發有些淩亂,但那張精致的小臉,看起來更加乖巧了。
白桁穿戴整齊,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江怡睡得特別沉,連白桁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擔心她睡醒會害怕,所以白桁走的時候並沒有關燈,還讓兄弟們守在門口,一步也不許離開。
助理跟在白桁的身後,這跟白天哄夫人開心的,完全就是兩個人
白桁穿著黑色襯衫,脖子上帶著銀製的配飾,因為這個是家族的象征,在某些地方,看見這個牌子,就算他殺了人,也不會有人攔著他。
白山那個年代,涉及的非常廣泛,有些時候會參與國外重要會議,甚至能乾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