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老男人裝可憐(1 / 2)
回到房間後,白桁「仔仔細細,上上下下」能查看的,都看了一遍,然後又親自給江怡上了藥…
「老流氓。」江怡嘀咕著,小嘴噘的老高。
白桁躺在床上,一條長腿支著,月要帶鬆鬆垮垮掛在上麵,他看向江怡嘴角帶著若隱若現的笑意:「這怎麼能算流氓呢?」說著他指腹在江怡肚子一掌距離的位置扌莫了一下:「親這才算。」
江怡拿起枕頭,遮住了白桁的臉,白長這麼好看了,一點正形都沒有。
白桁將月要帶係好後,把枕頭拿了下去:「夫妻親個嘴,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還好意思說,你都快給我親腫了。」江怡說著,指腹落在自己的紅唇上。
白桁湊了過去,帶著身上特有的味道,江怡快速躲開,但是已經晚了。
「跑什麼,還差點,老公給你補上。」說著白桁再次親了上去,隻不過,這次比之前的溫柔了許多。
還是心疼舍不得。
兩人在酒店又鬧了一會,直到助理敲響了房間的門,他們才停下來。
「不想吃飯,也不想吃我,寶貝,挑食可不是個好習慣。」白桁說著拿起掛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
江怡躺在床上,扌莫了半天才發現,枕頭早就被老混蛋扔在了地上:「你,你,你怎麼能,真親呢。」
白桁走了過去,手撐著床:「都是我的,親親怎麼了?」
江怡眼尾泛紅,長睫抖了抖,一臉受氣的表情看著白桁。
白桁彎下月要,將腿上掛著的小褲子,給她穿了回去。
「乖,不氣了,等回家,讓你欺負回來,你親我。」白桁說著,擋住了自己的臉:「別掐臉,寶貝,一會你老公還得見人。」
江怡的抬起的手落了下去,聲音有些不自然,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似的:「還沒怎麼樣,就仗著自己年齡大,欺負我…」
白桁薄唇印在了江怡櫻紅的唇上:「夫妻之間的樂趣而已,我要想欺負你,我剛剛就不是親了。」說著他扌莫了扌莫她的頭。
江怡起身穿好衣服,她拽了拽白桁的衣擺:「我到了白家,如果不懂規矩…」
「那就改白家的規矩。」白桁說著,垂著眸,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爺爺和母親不會給江怡立規矩,其他人,沒這個資格。
江怡跪坐在床上,抱著白桁的月要,巴掌大的小臉埋在了他的懷裡:「說好了,白四叔叔要一直保護我。」
白桁喉結上下滾動,小丫頭太誘人了…
此時的江怡穿著白色的吊帶,小褲子,半 跪 在 床上, 小 屁 股坐在腿上,烏黑的長發搭在肩膀上,白皙的手臂緊緊抱著他…
一個人的控製力是有限的,他剛剛用光了大半,現在簡直要命。
江怡抬起水汪汪的眸子,頭微微歪著,一臉天真的看著白桁:「白四叔叔,你怎麼了。」她明知故問道。
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力度不是很重:「寶貝,你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對嗎?」
江怡捂著小嘴,笑盈盈地仰著頭看著白桁,誰讓他剛剛欺負人來著…
白桁嘆了口氣,他就好比冬日裡的餓狼,眼睜睜看著屋子裡有肉,卻不能吃,可想而知,有多折磨人。
江怡穿了套家居服,畢竟,要在飛機上度過漫長的十幾個小時,先以舒服為主,等下飛機了再換衣服也不遲。
白桁攬著江怡的月要,出了酒店上了車。
身後跟著數十輛車,白桁走,他們自然會跟著。
私人飛機江怡見過,但是可容納二百多人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裡麵有臥室,有餐廳,大家聚在一起可以喝酒打牌…
江怡抱著枕頭躺在臥室的床上,飛機已經起飛了,她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舒服的想睡一覺。
餐廳的吵嚷聲被徹底阻隔在外,白桁靠在椅子上,手裡捏著雪茄,桌子前擺放著名貴的紅酒和一副發好的牌。
眾人用外語交流著,有起哄的,也有大聲笑的,一時間飛機上熱鬧非凡。
助理坐在一旁緊張地搓著手裡的牌,身邊人不斷的支招,他心裡更加沒底了。
畢竟是一千萬,輸了回去沒法跟「老婆」交代啊。
白桁喝了口紅酒,修長的指尖隨意搓了一下,然後麵不改色的吐了口煙圈:「磨蹭什麼呢?許願呢?」
助理仔細觀察了白珩一會,這可是從賭場扌莫爬滾打出來的,他嘆了口氣,將牌扔了進去:「算了,認了。」說著他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這樣還能少輸點。
周圍人「切」了一聲,這麼好的牌都不要了,太不禁嚇了。
白桁將牌放了回去,眉頭微微挑了挑,其實他的牌,爛到家了,隻要助理再堅持堅持,他必輸無疑。
但他心理素質實在太差了,加上兄弟們都在一旁起哄,給了他錯誤的判斷…
就這麼痛失一千萬,替他感到惋惜。
「四爺您不打算進臥室看看夫人嗎?」助理站起身,倒了杯紅酒,靠在餐桌上,根本看不出來,他剛剛輸了二百萬。
白桁鬆了鬆領帶,雙腿自然交疊在一起,聲音有些低沉:「就你話多。」說著他將雪茄扔進了煙灰缸裡。
小丫頭現在估計正睡著,進臥室之前還一臉的威脅,他如果進去肯定會吵醒她,到時小嘴又要噘上半天。
想到這裡,白桁嘴角上揚,順手從兜裡拿出一顆糖含在嘴裡。
兄弟們見狀開始打牌,白珩這幅模樣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助理喝著紅酒,低聲在白桁耳邊道:「四爺,我覺得有件事,你得跟夫人說清楚…」
白桁含著糖,看著助理,然後嘆了口氣:「我自有打算。」說著他看了一眼臥室,希望小丫頭知道後,不要鬧的太厲害…
助理見狀,沒有繼續說下去,反正白桁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大不了,再挨頓收拾唄…
江怡睡了四個小時,最後是被渴醒的,她起身找水,發現臥室裡根本沒有。
她打開臥室的門,煙味嗆得她猛的咳嗽了起來,私人飛機就可以這麼抽煙嗎?嗆死她了。
白桁聽到聲音後站起身走到江怡身邊,高大的身體微微彎著:「寶貝怎麼醒了?是不是餓了?」他聲音有些沙啞,抽煙抽的。
江怡笑著在白珩臉上親了親,聲音裡帶著撒嬌的意味:「老公,我口渴了。」說著她貼在了他的身上,精致的小臉帶著如春的笑意,看得人心裡暖洋洋的。
白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寶貝叫我什麼?」他直接將江怡抱了起來,舉得老高。
眾人停了下來,吹了口哨,一臉看熱鬧的模樣。
江怡眉眼低低的,聲音也不大:「你,你放我下來,別把我摔了。」說著她雙手搭在了白珩的肩膀上,羞的連頭都不敢抬。
白珩端了人家幫會都沒這麼高興過,他在江怡的臉上親了好幾口,然後轉頭看向助理:「還愣著乾什麼,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