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添堵的來了(1 / 2)
江怡悶悶不樂地回到了房間裡,她擔心白桁會因為她的舉動,不喜歡她,又擔心白家的長輩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最後,江怡總結出了一點,不喜歡就算了,愛喜歡不喜歡,不同意,大不了回家。
她喜歡,白桁不努力也沒用啊。
白桁反鎖上房門,轉過頭看到江怡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已經開始看手機了。
剛剛還一副要哭的模樣,小丫頭情緒未免轉的太快了些。
白桁上了床,拽過被子蓋在江怡的身上,手臂微微用力,將軟乎乎的女人,攬到懷中。
隔著兩層布料,江怡感受到了屬於白桁的溫度,對於常年手腳冰涼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個天然暖寶。
「寶貝,不用拘束自己,這裡不是江家,出了任何事,我扛。」白桁說著大手在江怡的月要側摩擦了兩下。
江怡本來挺感動的,有這樣的男人,真的很有安全感,如果他的手,不往下的話
「拿 出 來。」江怡略帶威脅道,她手捏著白桁的手背,再不阻止,就來不及了。
白桁側過身,貼著江怡,聲音暗啞:「忍 不住。」太折磨人了。
江怡鬆開了白桁的手:「你要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你就繼續,我也不攔著你。」說著她繼續看手機。
白桁選擇了繼續
江怡的聲音,聽的白桁,骨子都酥了。
這個感覺,想必,隻有試過的人才知道。
呼吸變得越來越重,白桁確實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操--」
白桁本來以為,自己可以,但是現在,他對自己有了重新的定義和認知。
江怡蜷縮在白桁的懷裡,小嘴吐出的氣息,熱熱的,全身都在發燙,怎麼,怎麼能扌莫呢。
但是不讓,他一定不會放棄的,太了解他了。
「寶貝,你快折磨死我了。」白桁說著把手重新放在了江怡的肚子上。
熱氣噴灑在耳畔,低沉蠱惑的聲音響起,江怡竟然比剛剛還羞,雖然是背對著白桁的,但她還是拽著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
白桁起身:「我去沖一下。」說著他下了床。
江怡偷偷轉過身,看向白桁,因為他穿的是真絲的白色睡衣,又迎著燈光,江怡咬著下嘴唇,卷翹的長睫抖了抖。
白桁回來的時候,江怡正在給手機充電,看樣子是困了。
江怡用枕頭將兩人隔開,她可不是故意的,知道自己不能給,也不特意去撩他。
總不能,嘴裡說不行,然後又乾折磨人的事吧。
白桁躺在床上,隔著枕頭,手搭在了江怡的月要上:「睡吧,明天帶你到處逛逛,怎麼說,也是自己家。」
江怡揉了揉眼睛,然後關了燈。
杜清剛起來沒多久,榮雀和李喬就來了,祁影一般不會住在白家,所以昨天連夜下山回家了。
「媽。」
「媽媽。」
杜清正在上香,轉過頭看向她們兩個,眉頭微微皺了皺,平時,她們兩個唯恐避之不及,今天倒好,一起來了。
「我們是來帶弟妹出去的,畢竟她剛到,對這裡還不是很熟悉。」李喬說著往一旁移了移。
她這個婆婆,精神病一樣,非要擺個棺材在客廳,晦氣不說,看著都瘮得慌,上次她無意間看了一眼,回去嚇得直做噩夢。
杜清停下來,看向李喬和榮雀:「孩子還小,二位高抬貴手,如何?」她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麼沒見過。
「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隻是想跟弟妹多親近,這也錯了?」榮雀說著皺了皺眉,什麼叫高抬貴手,她放過她,她老公就要丟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杜清靠在棺材上:「跟明白人說明白話,仔細想清楚,別為他人做嫁衣。」說著她擺了擺手。
「媽,您真的是誤會我們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李喬說著撇了一眼身邊的榮雀。
婆婆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們如果還是執意把人帶走,出了事,用頭發絲想也知道,是誰乾的。
杜清坐在了椅子上,手裡的竹扇捶著,慵懶姿態盡顯。
說是帶小丫頭出去,到時候在路上「不小心」出點什麼事,她們兩個再受點傷,這事就解決了。
白桁早就醒了,比杜清還要早,他去晨跑,順道看了一眼白家的布控情況。
李喬和榮雀都離開後,白桁才進了客廳。
「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我的丫頭因為她們兩個出了什麼事,我就活埋了她們。」白桁說著拿起香,點燃。
杜清閉著眼睛,趴在棺材上,她作為婆婆,不僅僅要保護新來的小丫頭,也要抽出心思保護那兩個蠢貨。
江怡睡醒後找不到人,鬱悶了好一會,怎麼那麼喜歡往出跑的,下回睡覺之前給他綁上。
「婆婆。」江怡穿著淡紫色運動裝,頭發紮成了馬尾辮,看起來,比來的時候,更顯小。
杜清看了一眼,有氣無力小聲道:「白桁,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白桁揉了揉鼻子,都說他吃嫩草,吃了,怎麼了?
「準備吃早飯吧。」杜清說著站起身,將一旁的布拉起來,蓋上,別真把人嚇壞了。
江怡聞到了燃香的味道,於是按照規矩,也上了香。
白桁攬著江怡的月要,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早飯想吃什麼?」
「吃豆腐腦,軟軟的。」江怡說完,抬眸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清了清嗓子,前麵他沒多想,後麵三個字,他想起了昨天扌莫的。
吃完早飯後,江怡坐在長廊的地板上,手裡拿著哈密瓜,聽著蕭聲,伴隨著微風,別提多舒服了。
杜清靠在長柱旁,搖著手裡的竹扇,這得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
但是不能催,別招人煩,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著看到老四的孩子。
白桁正在開會,書房裡,坐滿了人,一共十二個,分別是,幫會的二老板,顧問,參謀,和各個分支的頭目。
其中,有個燙著波浪頭發的女人,直接躺在了單人沙發上,雙腿搭在扶手上,一副要睡著的模樣。
「四爺,我最近都要累死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還讓我去端盤,好累啊。」女人聲音裡帶著挑逗。
沈圖喝著茶,翹著二郎腿:「你說話就說話,騷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