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掀桌子了(1 / 2)
到了下午,四五點鍾左右,白家大門外,齊齊的站了兩排人,江怡穿著杜清給的旗袍,站在白桁身邊。
白桁低眸看著身邊的小丫頭,白色的旗袍,金絲的走線,紅色的玉髓扣,配上江怡那張略顯稚嫩的小臉,精致又不顯俗氣。
單單一個帝王綠翡翠的發簪,就值八位數,江怡雖然不懂,但知道很貴,所以佩戴的時候,格外小心。
白桁薄唇輕輕印在江怡的臉上,單單隻是看著,就會忍不住。
江怡仰起頭,看著站在身邊的白桁,微微一笑,聲音壓的很低:「別鬧。」這麼多人看著呢。
白桁將江怡的手,握在手心裡,小丫頭,難道不知,勾人要命嗎:「記得答應過我什麼,馬上就要天黑了。」他低聲在她耳邊道。
江怡:「」晚上就把他鎖在門外,婆婆在外麵,看他怎麼鬧。
榮雀和李喬兩個站在一起,抬頭正好看見江怡頭上帶的發簪了,婆婆對她們可從來沒這麼大方過。
幾百萬就給打發了。
但是她們不想想,十幾二十年前的幾百萬,現在起碼上億了,人心不足。
這時一輛老式定製版防彈勞斯萊斯,在眾人麵前停了下來,杜清懶洋洋地搖著竹扇。
一個接近一米九的百歲老人,手握權杖,從車上緩緩而下,雖然已經滿頭白發,卻不減威嚴。
身後車上下來至少二十名保鏢,他們都帶著搶夾,一臉的警覺。
「爺爺,您回來了。」白裕上前一步,走到白山身邊。
白山穿著老式西裝,月要杆挺得筆直:「我不回來,我上哪去?」說著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白桁。
江怡想打招呼,可其他人不動,她怕壞了規矩,於是伸出手,輕輕拽了拽白桁的衣服。
沒等江怡反應過來,白桁直接將人抱在了懷裡,大手攬著她纖細的月要:「爺爺,孫媳婦給您帶回來了。」
白山本來打算開罵的,話到嘴邊,憋了回去。
「爺爺好,我叫江怡。」江怡說著彎下月要,行了個禮,畢竟是爺爺輩的,握手就不合適了。
白山看著江怡,眉頭微微皺了皺,這看著還沒有曾孫媳大呢
「來白家,吃住可還習慣?」白山放鬆了語氣,握著權杖,跟江怡聊起了家常。
原本還緊張的江怡,抬起頭笑著看著白山:「謝謝爺爺關心,都還習慣,就是白桁欺負人。」
畢竟是白桁的爺爺,拉上白桁,更好套近乎些。
「給,拿棍子打他。」白山說著將手裡的權杖遞給江怡。
白裕和李喬對視一眼,這是能隨便給的嗎?那可是家族的象征,老一輩見了都得行禮,要員見了都得給七分薄麵,就這麼給一個小丫頭片子,用來打人?
江怡手背在身後,臉頰紅撲撲的:「爺爺,還是舍不得打的。」說完她低下了頭。
白桁低下頭,目光溫柔地看著懷裡的小丫頭。
「哈哈哈哈。」白山笑著拍了拍白桁的肩膀:「好孫子。」
江怡忍不住想笑,小手落在白桁的月要間,肩膀微微顫抖著,怪不得白桁說,爺爺說話跟罵人似的。
白桁眉尾挑了挑,一臉的無奈。
杜清搖著竹扇,眉眼低垂:「爸,先吃飯吧。」
白山走在最前麵,杜清跟在一旁,按理說應該是長孫跟在一側,但是老大不敢,於是把位置讓了出去。
白桁攬著江怡的月要,跟在一旁,笑著道:「爺爺,這次開大會,都聊什麼了?」
「一群臭要飯的聚在一起,想要錢,炸銀行去吧。」白山說完看了白桁一眼:「他們沒得逞,你最近注意點,別讓抓了把柄,到時,就被動了。」
「Santo Vole家族,蠢蠢欲動。」白桁說著,微微皺了皺眉,攬著江怡的手臂,不自覺緊了緊。
「爺爺,實在不行,我們就給他們點,這樣能保住家族的利益,還能」老大跟在後麵急道。
白山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從小就蠢,什麼時候能長長腦子。」說完他冷著臉繼續向餐廳走去。
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訓斥,老大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榮雀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己丈夫身邊:「爺爺正在氣頭上,說的話,不能當真。」
進了餐廳後,白山拉開椅子,杜清搖了搖頭坐在了一旁,人多的時候,規矩不能壞了。
白山坐在了主位上。
白桁一屁股坐在旁邊的位置上,雙腿交疊,高大的身體靠在椅子上。
江怡隻好坐在白桁的身邊,按理說,這位置應該讓出來的,但白桁的性子,她是了解的,既然坐下了,就不可能起身了。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訂婚?」白山說著看向白桁和江怡。
江怡語氣平靜道:「爺爺,我聽白桁的。」說著她的手在白桁的腿上掐了掐。
白桁嘆了口氣,這就是所謂的「聽他的」。
「爺爺,我打算下個月。」白桁說完腿更疼了。
帶小丫頭回來,當然不可能隻是見長輩這麼簡單。
訂了婚,關係也就定下來了,他就不用擔心人會跑,更不用憋得睡不著覺了。
江怡一點準備都沒有,她父母還不知情,怎麼可能下個月就訂婚,這不是忽悠老人嗎?
白桁身體靠在江怡的身上,唇在她嘴角親了一下,小丫頭再掐下去,這腿回去非青不可。
白山瞪了白桁一眼:「老大不小了,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舉止。」說著他端起茶吹了吹漂浮在上麵的茶葉。
白桁按著江怡的後腦勺,再次親了上去,眼尾的餘光掃過眾人。
江怡坐在椅子上,有氣又羞,當著長輩的麵,怎麼就不知道收斂呢!
杜清扇著竹扇,嘴角帶著笑意。
這今後,若是再有人跟小兒媳過不去,可就是觸了白桁的逆鱗了,上次來人的不全,這次全了。
「四叔,四嬸感情真好。」梅爾坐在一旁,羨慕道。
榮雀咬牙切齒道:「哪有你說話的份,把嘴閉上。」沒規矩的東西。
梅爾身邊坐著一名年輕男子,長的乾乾淨淨的,卻始終低著頭,也不與身邊的人交流。
白山喝著茶:「白林亦那小子,沒跟你一起回來嗎?這次不是說去訂婚嗎?訂的怎麼樣了?」
江怡瞬間緊張了起來,她本來是要跟白林亦訂婚的,結果卻跟白桁在一起了,傳出去,太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