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撐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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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她早上不是吃過了嗎,怎麼還吃。

但也不敢反駁,老男人混的不行。

秦玉華點了點頭:「辛苦了,我請客。」

白桁小聲在江怡耳邊道:「嶽母請我吃飯。」

「哈哈,白四叔叔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江怡胡亂說著,他剛剛的舉動未免太親密了些。

不是江怡不說,是不敢。

秦玉華帶著才白桁和江怡去了茶餐廳,簡單吃了個早餐。

白桁大腿被江怡掐的不輕,他無奈起身:「秦女士,我就先回去了,有需要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說著他扌莫了扌莫江怡的頭。

恩將仇報的小丫頭,等著…

他如果不去,江學磊指不定糾纏到什麼時候。

秦玉華送白桁上了車,說了幾句客套話,她不想跟白桁有過多的牽扯。

畢竟他是黑手黨。

江怡目送白桁離開,有母親和愛人護著真好。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

舒服!

愉悅!

秦玉華拉著江怡的手:「你在學校,不要亂走,不要出去閒逛,尤其是這兩個月,知道嗎?」

江怡點了點頭:「媽,江家要破產了對不對?」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秦玉華溫柔地扌莫了扌莫江怡的小臉,這一切最後都是她的。

以後嫁人,誰敢欺負她!

想要什麼樣的丈夫,還不排著隊,任由她選。

再也不用像個擺件一樣,任人挑選了。

一切都剛好,她本來要等江怡二十歲的,但是有白桁助力,提前了一年半。

秦玉華把江怡送到學校後才走。

白桁並沒有回家,而且坐在裴修言的辦公室,雙腿交疊搭在桌子上。

「不就是門嗎?我賠。」白桁叼著煙道。

裴修言喝著茶看著白桁:「這是門的事?」

白桁點了點頭,愛什麼事,什麼事,他不承認。

裴修言把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白桁,這是學校,不是你的地盤,你帶著人,帶走安保人員,踹校長室的門,你覺得,這麼做對嗎?」

「不對啊,所以,我說了,賠你門。」白桁說著點燃嘴上叼著的煙,勾了勾手指:「給我也倒杯茶。」

裴修言是

一個非常注重禮節的人,平時給學生的感覺也是,斯文儒雅,哪怕發火,也不會失了風度。

「滾。」裴修言薄唇微開。

白桁站起身,吐著煙圈:「我得去一趟女生宿舍樓下,我老婆在樓上呢?我找他有事。」

裴修言鏡片後的眸子黯了黯。

「生氣也沒用,你拿我沒轍。」白桁說完離開了裴修言的辦公室。

假正經,憋不死他。

真打起來,他未必能討好,但是裴修言是不會動手的。

大教授,以理服人…

白桁離開後,裴修言打了電話。

裴修言:「李天我需要兩隊人,你準備一下。」

李天,裴修言小嬌妻閨蜜的老公,開的安保公司,裡麵是退伍軍人,偶爾負責押運,非常安全。

裴修言不允許有這樣的人,隨意進出他的學校。

學校裡是他的學生,他要確保他們的安全。

白桁可以保證自己不亂來,他手底下的人未必。

江怡本來打算睡一覺的,反正課都在下午了,但是她剛躺在床上,手機就響了。

白桁在宿舍樓下等著她…

江怡無奈起身,穿上拖鞋下了樓。

白桁直接把江怡帶到了學校外的轎車上。

「寶貝,老公支持你學習,但是,有人欺負你,為了你的安全,我必須貼身保護你。」白桁表情認真,說話沉穩,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也上學吧,我跟你同桌。」江怡眨眼道。

白桁:「…」

聰明的真不是時候。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多大歲數了,騙小孩,臉皮怎麼那麼厚。」

白桁抱著江怡:「我這麼大歲數為了天天能抱著老婆睡,臉都不要了,你不考慮一下?」

江怡有一種幻覺,今天踹門護她的人不是白桁。

現在這個才是。

怎麼做到的,明明人前那麼正經的一個人。

江怡長長嘆了口氣:「你要是這樣,我兩個禮拜出來一次。」

白桁靠在後座上,雙腿分開,一臉無奈的捏著眉心。

沒辦法,小丫頭吃他,吃的死死的。

「白四叔叔。」江怡開始撒嬌了,她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禮拜五就去陪你,好不好?」

白桁能說不好嗎…

敢說不好嗎…

見白桁點個頭,江怡在他唇上親了親。

白桁按著江怡的後腦勺。

江怡懂事的獻上深口勿。

白桁閉上了眼睛,雖然被小丫頭吃的死死的,但是他心甘情願。

江怡在車上枕著白桁的大腿睡得午覺。

沒辦法老男人嬌氣的哄著。

白桁扌莫著江怡的臉,怎麼就這麼喜歡。

天天看著,都不夠,恨不得把人綁在身上。

走哪都帶著。

他想快點結婚,但是又不行。

太折磨人了。

現在,他隻能看著,當然他跟她在一起,也不完全為了那事。

不然他早就來硬得了,他有一百種方法讓江怡主動。

但是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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