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白桁要氣死了(1 / 2)
到了晚上,杜清坐在茶室喝茶,江怡坐在她的對麵,把玩著茶桌上的杯子和茶盒。
「丫頭,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要輕信身邊的人,哪怕是我。」杜清說完,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歷經滄桑的目光淡淡地看著江怡。
江怡有氣無力地伸了伸腿和胳膊,然後臉蛋貼在桌麵上:「防人之心不可無,但,我永遠不防我信任的人,就算有一天,折了,也是沒辦法的事,聽天由命。」說著她揚起小臉:「我永遠相信白桁,相信婆婆和爺爺,還有我的母親。」
如果連枕邊人和最親近的人也要防著,那這輩子,活的可就太累了。
杜清抬起手,扌莫了扌莫江怡白皙嬌嫩的小臉:「埃德蒙,曾經是我的得力助手,為了救白桁,斷了一條腿,我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背叛。」
江怡看著杜清,隨後撐著桌子站了起來,聲音沉了下去:「婆婆,我最大的仁慈就是,這件事不用執法者去做,畢竟,孫子殺爺爺,天理不容,我會讓沈圖把人帶走解決,對外公布,病逝。」
杜清看著江怡,隨後笑出聲:「我可不是想求情,我是想告訴你,不管多信任的人,都有可能背叛。」
江怡給杜清倒了杯茶:「所以,還需要婆婆,多教,我太嫩了,會栽跟頭的。」
白桁靠外麵的長柱上抽著煙,狹長的眸子半眯著,小丫頭適應能力非常強。
而且處理事情毫不猶豫,而且擅長心理戰術。
比如,一開始的吊著他,到後麵一步步陷進去,無法自拔。
加上這次,她提前兩天,把人獨自關起來,不讓他睡覺,並且不斷給他暗示,讓他想起自己在乎,重要的人。
然後讓他放鬆警惕,點燃安神香,讓心理師坐在一旁輔助,催眠。
等人睡著了,讓叛徒慢慢進入心理師的引導,至於他在夢裡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精神崩潰,江怡和所有人並不知情…
白桁嘴角上揚,小丫頭不斷給他驚喜,讓他著迷淪陷。
他將煙蒂撚滅,解開襯衫的兩顆扣子。
江怡從茶室出來,正好看到,別說,這個肌肉太吸引人了。
她有種沖動,想去捏一把。
但是又怕引火上身。
白桁見江怡出來,走了過去,手還沒伸過去,就被躲開了。
「白四叔叔,你身上好大的煙味,嗆死人了。」江怡皺著眉頭,手抵在鼻子下麵,精致的小臉帶著嫌棄。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擦著。
江怡轉過頭看向白桁:「白四叔叔要是背我,我就不嫌棄你。」
白桁鬆開江怡的手向前走了兩步,然後拽了拽西服褲子,蹲下身體。
江怡撲了上去摟著白桁的脖子:「白四叔叔最好了。」
「這麼好,什麼時候叫老公?」白桁背著江怡,沉聲問道。
江怡臉在白桁身上蹭了蹭,小聲道:「那我就叫一聲,你認真聽。」
白桁放慢腳步,生怕聽不見。
江怡貼著白桁的耳朵,聲音綿綿的:「老公~」
白桁聽的一緊,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江怡臉埋在白桁身上,小聲嘟囔著:「沒訂婚,也沒結婚,叫什麼老公啊,你也沒叫我老婆啊…」
白桁掐了一把:「明天我就把嶽母接過來,後天就訂婚。」
江怡一聽慌了,她怕白桁來真的,於是緊緊抱著他的脖頸撒嬌道:「不鬧了,我說著玩的,我就是害羞,叫不出口…」
白桁嘆了口氣,就差這一步。
他得先讓嶽母同意才行。
回到自己的院子後,白桁把江怡放到了床上。
「累了一天了,我要洗澡睡覺了。」江怡說著努了努下巴。
白桁挑了一下眉:「寶貝,這就過分了。」
昨天還好好的睡一張床,今天就要趕他走…
「我今天好累,需要好好休息。」江怡說完躺在床上,如同貓兒一般伸了個懶月要,表情乖巧的不像話。
白桁坐在床邊:「我讓人送一床被子,我保證不打擾寶貝睡覺。」
江怡的手落在白桁的大腿上,他說的好聽,其實根本辦不到。
跟,我蹭一蹭,一個道理,最後還是睡一被窩去。
但是跟白桁睡覺實在太累了,他喜歡抱著她,把她箍在懷裡,她時常因為動彈不了而醒,然後就很難入睡。
「我打地鋪。」白桁嘆了口氣,聲音沉沉的。
江怡看出白桁不高興了,於是起身抱著他的胳膊,手順著解開的襯衫…
「安慰一下,總可以了吧。」江怡說著,口勿住了白桁的薄唇。
白桁緊緊抱著懷裡的小丫頭。
江怡眉眼低垂。
白桁一手撐著床,身體向後,一手按著江怡的後腦勺。
「寶貝…」
白桁氣息不穩。
江怡怕自己太過,於是點到為止。
白桁咬著牙,額頭上沁了一層的冷汗,。
江怡趴在白桁的月匈口:「那你還敢不理我,然後消失嗎?並且還打著為我好的旗號?」
小丫頭真記仇。
不能惹。
白桁搖頭,他抱著江怡纖細的月要:「不會,永遠不會。」
他之前就認錯了。
隻不過小丫頭想罰他。
江怡口勿了口勿白桁的唇,臉色粉撲撲的,她也沒想端著。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
「四爺,沈圖受傷了,此時正在搶救。」外麵傳來急沖沖的聲音。
江怡直接坐起身。
門被打開,外麵站著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額頭還在往下滴著血,他胡亂擦了擦。
「邊走邊說。」白桁說著,轉過頭。
江怡已經穿好了鞋:「走。」
上車後,男子跟白桁簡單說了事情的全過程。
「他們以為您會親自去抓人,於是在周圍埋伏好了。」男子說完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血。
白桁攬著江怡的月要,低聲在她耳邊道:「害怕嗎?」
江怡搖了搖頭。
就在下一秒江怡的手槍抵在了男子的太陽穴上。
「我確實是讓沈圖去了,但是,我突然想吃炸海鮮,於是讓他去排隊了。」江怡聲音冷冷的,精致的小臉也沉了下去。
白桁翹著二郎腿,手攬著江怡的月要,嘴唇輕抿著。
男子一腳踩了剎車,要死一起死。
但是,他預想的爆炸,並沒有發生。
江木從車底爬了出來,然後敲了敲車窗。
江怡中午的時候,讓所有人準備。
不管是誰,隻要打著沈圖的名義,不管他要乾什麼,直接抓起來。
剛剛她都打瞌睡了,結果突然有一隊人,告訴她,沈圖出事了…
她聯係沈圖,發現根本聯係不上。
沈圖沒有去抓人,這隊人根本不知道,但是人又聯係不上了。
問,沈圖去哪了…
下車後,白桁捂住了江怡的眼睛。
江怡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江木拿著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