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真髒(1 / 2)
「這回要乖乖聽話,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江怡站在床邊,漂亮的眸子染了一層怒氣,但因為長得稚嫩,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江木笑著沖江怡眨了眨眼:「你要是答應給我看看四爺,我肯定乖乖躺在床上,聽你的話。」她就是覺得江怡可愛,逗逗她。
當然她敢發,她自然也敢看。
沈圖長長嘆了口氣,嘴角向下撇了撇:「你要是活膩了,現在我就把你管子拔了,總比落在四爺手裡強。」
「拔管子嚇唬誰呢,真是的。」說著江木往床邊移了移,抬起手,按著自己的輸液管,然後狠狠剜了沈圖一眼。
本來江怡是想說江木的,被她這麼一打岔,接不上話了。
「你好好養著,反正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白家。」江怡說完「哼」了一聲。
江木笑嘻嘻地看著江怡,這小丫頭可太可愛了,怪不得白桁當寶貝疙瘩似的。
「夫人你放心,我保證,哪都不去。」她現在上廁所都吃力,隻能在床上躺著。
江怡抬起手扌莫了扌莫江木的頭:「你乖,我先回去了。」說著她看了沈圖一眼:「你好好照顧木姐,別老欺負她。」
沈圖一臉無奈。
江木拿起蘋果扔給沈圖:「聽見沒,別老欺負我,削個蘋果吃吃。」
江怡嘆了口氣,離開了屋子,一想到江木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她的心就跟有一塊大石頭壓著似的。
回去的路上,聽到主院傳來笑聲,她好奇,就走了進去。
榮雀笑的合不攏嘴:「要不是這件事,還不知道梅爾有孩子了,醫生說,已經兩個月大了。」
「你的意思是,你還打對了?」杜清聲音不輕不重,但很有壓迫感。
榮雀心情好,也沒在乎杜清說什麼,反正她要抱孫子了。
江怡笑著進了屋子:「恭喜大嫂。」
榮雀拉著江怡的手,嘴角還是上揚的:「弟妹,我正想去找你呢,梅爾有孕但身子弱,醫生說得好好補補,你院子裡有一顆人參」
「我一會讓人把人參送到醫生那裡去,怎麼說也是藥材,不能亂吃。」江怡說完走到杜清身邊。
榮雀眸子黯了黯,就算梅爾有孕,也用不著從白桁院子裡拿人參,她是想拿回去給白恩補補的,那可是百年難得的野人參,想買都買不到。
杜清端起茶水:「有孕是好事,等孩子生下來,我定會給份大禮。」
榮雀聽到杜清這麼說,笑的更開心了。
誰會嫌錢多啊。
榮雀走後,江怡坐在椅子上跟杜清聊了一會,她跟刺蝟蝟一樣,走哪沾哪,都忘了屋子裡還有個等她的。
杜清喝著茶:「梅爾有了孩子,你就別往她院子走,有關她的一切,你都別插手,別管,就當沒這個人,懂嗎?」
江怡點了點頭,她躲還來不及呢,要是有什麼事,榮雀還不得跟她拚命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都黑了,江怡才起身。
「不留下一起吃飯?」杜清站起身。
江怡搖了搖頭:「白四叔叔還等著我呢,我得回去了」
她現在想起來,也不算晚吧。
杜清點了點頭,對於這個稱呼她已經習慣了,小兩口的情趣罷了。
江怡本來是想直接回院子的,但一想,某人一定會生氣,她想去花園親自摘一朵玫瑰送給他。
老男人,一哄就好。
江怡剛走到花園,就聽到有細微的哭聲,很小,跟剛出生的小貓似的。
「怎麼辦,白恩會打死我的。」
江怡轉身做了個「噓」的手勢,讓身後的兩個人停下來。
「別怕,你先好好養病,等養好了,我就送你出白家養胎。」
江怡聽著這個聲音怎麼那麼耳熟呢,但絕對不是白恩的,因為白恩的聲音很小,弱弱的,給人一種很虛弱的感覺。
「不要,你現在就帶我走,孩子是你的,你不能不管我,嗚嗚」
這是梅爾的聲音,她不是骨折了嗎?而且還剛剛檢查出懷孕,怎麼就跑到花園來了。
「好了,不哭。」
「爸,我好怕」梅爾哭著道。
江怡捂著嘴,往後退了兩步,怪不得覺得這聲音熟悉,是白家老大,白陽暉。
梅爾的孩子是
江怡也顧不得摘什麼玫瑰了,這種事情,她做夢都沒想到,太髒太離譜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身邊的仆人臉色也不太好,她們聽了不該聽的,不會,不會出事吧
江怡往回走的路上,沉著聲音:「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我第一時間,找你們算賬。」這種醜事,當然要按下來,不能讓人知道。
白桁正看屬下送來的資料,看的正入神,聽到腳步聲,他眉頭皺在了一起。
小丫頭可算舍得回來了。
江怡進屋後看了白桁一眼,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
白桁放下資料走了過去,把她抱在懷裡,心疼道:「怎麼了寶貝,是不是外麵太冷了?」
江怡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是這件事,她一定要跟白桁說。
「梅爾,懷孕了。」江怡抱著白桁道。
白桁點了點頭。
「我剛剛想去花園摘朵玫瑰給你,結果聽到,你大哥和梅爾在說話,孩子,孩子是」江怡覺得惡心,也說不出口。
白桁臉色變了變:「我大哥的?」
江怡點了點頭。
「操--」
白桁忍不住爆了聲粗口,這麼髒的事,偏偏讓小丫頭遇見了,還嫌棄白家事不夠多嗎。
「我知道白家亂,但沒想到,會亂成這樣,我」江怡低著頭。
白桁捧著江怡的臉,彎著月要,與她對視:「寶貝,不管別人怎麼樣,你要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出軌的。」
江怡沒吭聲,沒接話。
請問,哪個小姑娘敢嫁到這家來
白桁小心翼翼地口勿著江怡的唇:「白家亂,挑不出來幾個好人,但我敢保證,我不會背叛你,你別怕。」
江怡拍掉白桁的手,脫了鞋子上了床,連晚飯都沒吃。
白家就是個大染缸,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今天又發生這麼惡心的事情。
白桁捏了捏眉心,然後走到床邊坐下:「寶貝跟我說說,你現在,在想什麼?」
江怡拽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一旦說出去,就沒有回轉的餘地了。
白桁俯身親了親江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