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有人想親小江怡?(1 / 2)
杜清躺在床上,江怡衣不解帶的在一旁伺候,本來好好的,不知怎的突然發起了高燒。
白桁扶著江怡的肩膀,彎下月要,低聲在她耳邊道:「寶貝,回屋休息,這裡有我。」
江怡知道,近幾天其他組長要來了,白桁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出半點紕漏,榮雀和李喬搬走了,現在就隻剩下她了。
「沒關係,我不累,一會困了,我就去睡。」江怡抬起頭,用鼻尖在白桁的臉頰上蹭了蹭。
杜清睜開眼睛,聲音很虛弱:「丫頭,你去休息,別讓婆婆擔心,快去。」她已經在這守了兩天了,困了就在床邊眯一會,她看著都心疼。
白桁直接把江怡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聽話。」
第一天,他就舍不得了,奈何根本強不過她,再多說,小丫頭就會發脾氣把他往外推。
待人走後,杜清扶著床邊側著身咳嗽了兩聲。
一旁的老仆紅著眼,扶著杜清。
「年紀大了有些事情,確實要親自解決了。」杜清說完躺了回去。
不然恐怕來不及了。
下半夜的時候,白然推開了屋門,他先是上了香,然後去床邊守著杜清。
杜清握著白然的手:「你啊,從小就性情溫和,你父親經常說,四個兒子,隻有你最像他,其他的都是隨了我,我一聽,就不願意,憑什麼好的都像他」
白然坐在一旁靜靜聽著,父親是個非常溫柔的人,很紳士,即便很生氣,也不會打罵孩子,最狠的一次也不過是罰跪。
可是從上個世紀退下來的白家,非常亂,當時的爺爺可謂是壞事做盡了,父親說,如果不帶著白家洗白,那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全軍覆沒。
時代在變化,不是打打殺殺就能站穩腳,父親想讓他繼承白家,可是沒過幾年,父親就因為,心慈手軟,輕信他人,而死。
母親說什麼都不肯讓他繼承白家,因為他的性格是白家最軟,最好說話的一個
她怕他走父親的老路。
「媽,我從來沒後悔生在白家,這是我的命,隻是我一直逃避現實,貪念一時的溫暖,才導致現在的結果。」白然說完低下頭,用臉貼著杜清的手背
如果當時,他沒有學醫,而是跟白桁一樣,就有能力保護好家人了,可是他太天真了,他能救死扶傷,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兒。
「我現在滿心怨恨」白然說著淚水滴在床單上,渲染開來。
他的小影兒不在了。
杜清扌莫著白然的頭。
她能體會到那種感覺,就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穿過月匈膛,撕扯著心髒,帶著血肉,刺激著每一根神經。
白桁站在門外閉著眼睛,雙手環月匈靠著長柱。
醫院裡麵全是白然自己挑選的人,外麵是他派去的人,當時換藥的醫生死在了衛生間。
祁影生前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崩潰選擇用筷子從鼻腔內插入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可比抹脖子痛苦百倍的死法
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寶貝,最後竟然用這樣的方法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想而知,白然有多痛苦。
白桁點了根煙。
江怡隻睡了四個小時,就起身去廚房了,忙活到早上七點才進杜清的院子。
白然和白桁坐在木製台階上,一地的煙頭。
江怡皺著眉,端著粥故意繞開他們走。
白桁嘴角上揚,浮出一絲笑意:「都是三哥抽的。」
江怡輕「哼」了一聲,扭頭進了屋子。
白然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白桁。
「這把年紀了,找個老婆容易嗎。」說著白桁扶著白然的肩膀站了起來。
白然聲音沙啞:「嫩草硬吃,能容易到哪去?」
白桁沒搭理他,小丫頭不高興了,他得跟進去看看,不然一個弄不好就得獨守空房。
江怡坐在床邊餵杜清喝粥:「婆婆,怎麼樣?好吃嗎?」
杜清點了點頭,其實這粥比藥好不到哪去,凡是有營養的,直接一鍋燉了。
苦裡麵帶著點腥,腥吧,還發甜
江怡家裡也是有保姆的,平時秦玉華也舍不得讓她下廚,所以她做飯的水平僅限於,看食譜。
白桁站在椅子旁,看著黑眼圈都快到臉蛋的江怡,他忍不住扌莫了扌莫她的頭:「回頭乖乖陪我睡一覺,不然我就打你的屁股。」
杜清一口粥差點沒嗆著,她瞪了白桁一眼,怎麼越大越沒正行。
江怡紅著臉,伸出手掐著白桁的腿。
白桁扶著椅子:「給我嘗口老婆做的粥。」
杜清一聽忙擺了擺手:「正好,我也喝飽了。」
「便宜你了。」江怡說著把碗遞給白桁。
白桁喝了一口,然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杜清。
杜清一臉笑意,要不是多年的習慣,恐怕她早就樂出聲了。
江怡看著白桁把半碗粥全喝了:「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我熬了一個多小時呢。」
白桁將碗遞給一旁的老仆,然後手抵在鼻子下麵,他不能說話
緩了一會後,白桁沉聲道:「寶貝,真棒,下回這種活就讓仆人來,不然我和媽都會心疼。」
杜清在一旁不緊不慢的點了點頭,這粥,是兒媳婦的一片心意,但隻能喝一次。
怪不得第一次上門的時候,直接坦白說,糕點是自己買的,不是親手做的
「媽,我困了,回去眯一會。」說著白桁彎下月要把江怡抱起來:「我得把我的安眠香帶回去。」
江怡咬著牙,道了聲「混蛋」,她什麼時候變成安眠香了。
白桁抱著江怡出了屋子,白爍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四叔,四嬸,其他組的組長已經到山下了,你們快去吧,不然一會他們打起來,我勸不住。」白爍說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她剛送榮雀她們回來,要不是她車速快,這會估計都來不及。
江怡不是沒了解過,但是從來沒聽說過,這十二組,組長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