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小飾與洋子（2 / 2）
洋子害怕極了。
這竟然是一個關於家庭暴力的題材？
「唉，真是腦袋不夠用的人啊！我說的是，就當是姐姐你做的嘛！等媽媽回來，還是你好好跟她道歉，明白了？」
「如果不能改變他人，就試著改變自己吧。」
這是伏筆嗎？
媽媽為什麼這麼厭惡洋子？
和母女三人被父親拋棄有關？
小飾的手抓住了那幾本書。
那句話是【和我一模一樣的一張臉躺在了地麵上】。
洋子的自殺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地方。】
然後小飾把桌子上的cd放回到架子裡，好象是不想要繼續拿了。
這句話沒有一個明確的前因後果，卻讓人忍不住發散思維，對後續內容產生聯想。
故事用姐姐洋子的第一人稱講述。
這些是媽媽的一貫說法。
回到辦公桌前，潘毅有些期待的搓手手。
洋子偷偷潛入母親房間，想拿回那幾本書，誰知妹妹也偷偷進來了。
洋子的手緊緊抓住口袋裡的鑰匙，好象血都要被捏出來了。
「你是我生出來的，要伱活要你死都是我的自由！」
「怎麼做？」
婆婆曾這樣對我說。
【低頭看著濕得一塌糊塗的電腦，小飾慌忙無措地環視著房間，不久臉上又浮現出笑容來，她走了幾步，在放置的三本書前停了下來。
我的父親在媽媽懷孕時離開了這個家，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實在是不夜侯上個月的《人間椅子》太精彩了，精彩到潘毅一直在期待對方的新作。
洋子萬念俱灰，坐在秋千上，聽著遠處孩子們的笑聲，在心裡吶喊著：
完了！
媽媽認為這些書是洋子偷的。
我們倆同時出生，長得一模一樣。
因為姐姐從來沒有騙過小飾。
不夜侯用第一人稱「我」來講述這個故事。
姐姐裝成妹妹，妹妹裝成姐姐，並約好先後回家，反正姐妹倆的長相一模一樣。
到了婆婆家，洋子卻得到了婆婆已經去世的消息。
小飾用力地搖頭道：「還是讓她生姐姐的氣吧！你不是已經習慣了讓她生氣麼？我讓她生氣太不象話了，我才不要呢。」
妹妹小飾和姐姐洋子互相換了衣服。
無論花瓶還是筆記本都是母親極為珍視的東西，她毫不懷疑媽媽一定會殺了自己！
她隻能祈禱那位善良的婆婆可以收留自己。
……
婆婆很感謝我，邀請我去她家裡做客，請我吃了很多好吃的，比如我最愛的漢堡。
在學校她也倍受同學們和老師的喜愛，有時候她還會把吃剩下的食物留給我吃，所以我也很喜歡她。
我點點頭。
最後首尾呼應。
很特別的寫作手法。
如果可以吃到美味的漢堡，用我的腎來換也沒問題。
「我們把衣服換著穿，就今天一晚上。我穿著小飾的衣服，小飾穿我的。到明早為止，我裝作小飾的樣子，小飾像我一樣低著頭走路。」
婆婆之前借了三本書給洋子，但那幾本書被媽媽沒收了。
她好像被馴化的狗，竟然覺得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同樣是媽媽女兒的自己就是不配擁有那些美好！
這一刻。
「我……」
她隻拿著婆婆借給我的書，就走出了房間。
後來我遇到了一個老婆婆。
小飾又漂亮又活潑，笑的時候會像花兒突然綻放的樣子。
他的腦海中再度浮現出小說開篇那段話，忽然感覺自己的呼吸也有點不順暢了，像是抽風機一樣粗重。
小飾的臉變得煞白，「不可能看出來啊！」
小飾沒有懷疑姐姐的話。
和《人間椅子》一樣，聽名字就是用的楚洲背景。
小飾很困惑地看著我，「已經全都暴露了？」
「不會露餡嗎？」
我很快就明白了，小飾為什麼要拿著婆婆借給我的書離開。
洋子怕被妹妹發現自己，連忙躲進床底透過穿衣鏡偷看。
潘毅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開篇那段話確實提到洋子自殺的事情，可視角卻是第一人稱！」
潘毅還專門回開頭確認了一下。
洋子終於試圖反抗。
嗯？
潘毅有些意外。
後文依然有大量母親虐待洋子的描寫。
母親之前不願意給，小飾就想著自己偷偷取走。
【突然撲通一聲，什麼東西從樓上掉下來，就聽見阿姨啊地一聲驚叫。穿著髒兮兮的衣服，和我一模一樣的一張臉躺在了地麵上。】
洋子的自殺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地方。
洋子的自殺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地方？
這部小說被拍成了電影，不過電影版多了點改編內容，最後添加了一個結尾，就是假扮姐姐的小飾死亡後，媽媽讓假扮妹妹的洋子偽造遺書，結果看到了洋子的筆跡後，媽媽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然後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