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章 齊秋嵐這隻魚兒咬鈎,林知皇即將收鈎(1 / 2)
柳夯聽林知皇如此說,笑得格外純然道:「您不就是擔心她脫鈎,才選今日午後動手引刺客的嗎?」
林者棋嘖嘖道:「主公將時間真是掐的極準了,她進了屏城地界,再想收到什麼消息還不得看主公您的意思?」
林知皇挑眉笑道:「既然要抓幕後凶手,自然得先將已知的涉案人全部抓齊了不是?」
與此同時,符驍也收到了齊秋嵐帶兵一萬五千餘進入屏城地界的消息,無語地搖了搖頭。
「主公為何搖頭。」汪長源見符驍收到消息後搖頭,好奇的問。
「就是覺得齊秋嵐與姨母,確實是有些相像的。」
汪長源嗬嗬笑了:「被擺上棋盤的人,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覺得自己是棋子的。」
符驍起身往外走。
「主公去哪?」
符驍往外走的腳步一頓,回頭看汪長源。
汪長源被符驍看的那是莫名其妙。
「主公為何這般看我?」
「汪公最近很閒?」
汪長源當然閒,他現在已經躺平了,隻關心他家主公能不能一直得權王的「寵愛」。
身為符驍心腹謀士的汪長源清楚的明白,現在他在仕途上的前程,可要靠的非是主公了,而是主公之妻。
在兩方勢力還未徹底融合的敏感期,他多做多錯,可不能臨門一腳讓權王疑了他主公,以至失了最好地避身依仗。
早就已經想開的汪長源笑嗬嗬的反問:「主公為何這般問?」
眼睛時時刻刻長在他身上,做什麼都要問上一問,這不是閒的是什麼?
符驍心裡如此想著,到底還是回了最近格外「活潑」的汪長源:「去尋澤奣。」
「哦~」汪長源拖長了調子,笑的越發燦爛,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那去吧,雖然午後您與權王一同去遊馬了,但到這會,不也有好幾個時辰沒有見麵了嗎?是該再見見了。」
符驍:「」
符驍很有些懷疑汪長源最近都有在喝酒,神誌就沒清醒過,不然很難解釋的清,以前那般肅正的汪長源,怎會總是這麼語調發飄?
還總是不自覺的露出神情陶醉之態,可真是讓人難以理解的緊。
汪長源完全不知自家主公走前對他做了「難以理解」的評價,兀自沉浸在他主公越發主動的喜悅裡。
難怪好友守山好美物,皮相這東西說來也確實不是沒用之物。
皮相到了頂級,便是逐鹿失敗,除了死,不也有一條別的退路可走嗎?
符驍完全猜不透汪長源最近是吃錯了什麼藥,帶著鬱悶一路到了林知皇這裡。
林知皇見符驍來,含笑就問:「聰庭是來問下午的刺客,審得怎麼樣的?」
符驍點頭,麵色沉鬱的在林知皇對麵坐下。
「聰庭表情怎麼這樣?」林知皇還是首次見慣來表情冰冷的符驍露出這種表情,不由好笑的問。
「汪公」最近很有些奇怪。
符驍到底沒這種小「苦惱」與林知皇說,轉回話題道:「審的如何?」
「嘴巴緊,聰淵現在還未撬開,可能還要再等等。」
符驍皺眉:「這麼難審?」
隨邊弘此次審人肯定不會留手,在這種情況下,那三名刺客還能將嘴巴閉得如此牢,可見心智之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