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栽在同一個人身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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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見她沒有回復,消息來得更猛烈了,翻過來蓋住的手機提示音還是一直在響。

池柚剛想靜音,岑理問:「誰給你發消息?」

一直沒說話,現在突然開口,他低沉的嗓音裡似乎還有些生硬的澀意。

池柚心頭一震,也有些生硬地回答:「額,我姐。」

他語氣平靜,但池柚明顯感到了車子加速的頻率。

也好,趕緊回家吧,她受不了了,也忍不住了。

她現在需要趕緊回家,然後用被子裹住自己在床上瘋狂轉圈來發泄一下。

沒事做,還是有些好奇池茜到底發了什麼,池柚沒忍住重新打開手機,看到了池茜最新發來的消息。

「接口勿都接了一個小時這你們還沒有擦槍走火**去開房?」

「你男神都肯花錢包艙了,不至於會嫌酒店的套賣得貴吧」

「還是他打算循序漸進慢慢把你這隻小白兔吃進肚子裡?」

「之前我還說一個月你們可能發展不到那一步,沒想到今天突飛猛進啊」

池柚重新蓋上手機。

池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自己犯什麼賤,就不應該看。

然而一麵嫌棄親姐的狗嘴,一麵又不自覺的被那張狗嘴影響。

可是那一個小時裡,他們真的就是單純的在接口勿。

她男神簡直不要太紳士,就那樣的口勿法,她都有點蠢蠢欲動了,結果他的手愣是沒動過。

池柚覺得她被她姐影響了,變色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月要有點癢。就是剛剛被碰過的地方,似乎還能感受到岑理的手掌貼在上麵的觸感。

看吧池柚,什麼高中時期純潔的暗戀,你本質就是個飢渴的女人罷了。

池柚閉上眼,無聲嘆氣。

男神會不會覺得她太主動了啊。

女孩子太過於主動是不是不太好,但她當時真的是被他蠱惑了,心跳加速,心髒都快從身體裡蹦出來了,所以勾著他的脖子就回口勿了過去。

她真的很喜歡,喜歡他身上清冽乾淨的味道,喜歡他的攥取和吸吮,將她的一顆心滿滿填補。

她那時想著高中時他的遙不可及,又想著現在的自己居然和那麼遙不可及的男生在接口勿,迷戀和他接口勿時身體飄飄然,一顆心酸脹又甜,躁動而濕熱的那種感覺。

把持不住,也不想把持。

直到現在,她的心仍舊沒有冷靜下來,跳動得厲害。

不想被岑理發現自己在回味,池柚縮著身體,指尖抓上長裙,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極不自然裝作整理裙子的動作,將長裙往下攏了攏,試圖遮住裸露的小腿和腳踝。

「你冷嗎?」岑理突然輕聲問。

池柚胡亂說:「啊?有點。」

這個天涼爽的正好,車內的空調隻開了室內循環,岑理換成了模式,又在紅綠的間隙將身上的風衣脫了下來,遞給她。

「披著吧。」

男神的外套耶。

池柚雖然不冷,但還是沒有拒絕,接過他的衣服,輕輕搭在膝上。

手正好放在他外衣兜的位置,扁扁的,沒有東西。

他說自己今天隻帶了手機和卡包出門。

也就是說,他真的不抽煙了?

池柚的爸爸就是個老煙槍,她知道如果一個人抽煙,那出門一定是會隨身把煙帶在身上的。

想來想去,池柚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問他:「對了,你抽不抽煙的?」

岑理:「不抽。」

他真的戒了。

池柚心中一喜。

戒了就好。

她又起了試探的心思,問:「那你是戒了,還是一直就不抽啊?」

「戒了。」

池柚哦了一聲:「那你是怎麼戒掉的?」

為了讓自己的問題顯得自然些,她又主動說:「我爸爸抽煙抽得很厲害,我家裡人一直催他戒煙,他總說戒不掉。」

所以這不就遭報應進醫院了。

「煙是比較難戒,」岑理說,「我媽為了讓我戒煙,經常給我發那些黑肺的照片,幾年下來慢慢就戒了。」

池柚:「……」

原來如此。

不過這種辦法也就隻對岑理這種愛惜身體的年輕人有作用,對那種破罐子破摔的,比如池柚她爸這種老煙槍就沒用了。

她頓了會兒,又故作不知地打探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

「高中。」岑理說。

池柚不知道接下來該問什麼了。

她很還記不記得他當初在學校偷偷抽煙的事曾被一個女生看到過,那個女生還是當時負責檢查校風校紀的風紀委員。

那個女生還曾想過要包庇他。

可如果他真的不記得了怎麼辦?她的試探就顯得很好笑。

她不再接著問,岑理開口:「怎麼不說話了?」

池柚低頭盯著他的風衣,接著問:「……那你高中就抽煙,沒被學校發現嗎?」

岑理回答道:「被發現了,教導主任後來找了我媽,不過他那個時候還指望我拿下市三好學生的名譽,給學校爭光,就沒給我的檔案上記過。」

原來是這樣。

一步步接近了他那邊視角的回憶,池柚的嘴巴似乎有些不受控製:「是被你們學校的教導主任發現的嗎?」

岑理一頓,側頭看了身邊的人一眼,但因為要注意路況,又很快收回了視線。

不動聲色地牽了牽唇,他輕聲答:「不是,是被當時負責檢查校風校紀的同學給看到了。」

「……」

池柚不再問了。

因為那個同學就是她。

現在這個同學就坐在他的車裡,坐在他的副駕駛上,小心翼翼地打探他高中的記憶。

他還記得高中的時候是怎麼被發現抽煙的,卻不記得這個同學的模樣了。

看來那天器材室裡的黃昏,隻被她一個人記在心底了。

不過沒關係。

「不管怎麼樣戒了就好,抽煙對身體不好。」池柚笑著說。

至少幾十年後,男神不會變成她爸爸那樣,她就心安了。

岑理嗯了聲,像是承諾般地說道:「以後都不會抽了,這樣對你也好。」

池柚:「什麼意思?」

跟她有什麼關係?不會讓她抽到二手煙嗎?

可是她平時也沒什麼機會抽到他的二手煙。

男人沒有急著回答,反其道問她:「忘了問了,我嘴裡應該沒有不好聞的味道?」

詢問之中,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

等理解他的話過後,好不容易因為跟男神有了話題可聊而稍微自在了點的池柚又再一次陷入了無言的窘迫。

她咬著唇瞪了眼他,回答不上來,而她的沉默同樣也是另一種不言而喻。

廢話,不好聞能親那麼久?

接下來的時間,池柚都緊緊往車門那邊靠,如果不是車門鎖著,恐怕都得被她擠開了。

後腦勺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岑理,不要跟她說話,否則她會當場去世。

興許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剛剛有些太欺負人了,岑理沒再說話。

但和一開始不一樣,現在主駕駛上的氣氛明顯與副駕駛上的氣氛完全不同了,主駕駛上的男人神色閒適,現在隻有副駕駛上的女孩子一個人在不知所措了。

不好意思了,那麼長時間的親口勿結束後,男人的心跳動得也有些快,但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壞,所以為了讓自己不在女朋友麵前露怯,他隻能故意說些會讓人害羞的話,壞心眼地讓她替他的那份一塊兒尷尬了。

-

車子一停,終於到家門口了。

池柚迫不及待就要下車。

她趕緊把岑理的外套掀起來打算還他,卻又聽他說:「我外套內兜裡有東西,你拿一下。」

池柚一愣,想起不好的東西。

之前她受池茜影響,一直就在想來著,他的衣服內兜裡會不會準備了什麼東西。

不會又是什麼套路吧。

她現在知道不能對岑理太鬆懈了。

因為男神已經不是高中時的男神了,不是那個會替她解圍避免她丟臉的三好優等生了。

出口就是套路,害她丟臉的往往就是他。

池柚警惕地抿抿唇,伸手進去探了探,發現真的是小包裝的東西。

「……」

她咽了咽口水,將東西拿出來。

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幾張創可貼。

跟一般的創可貼形狀不同,也更厚一些,是專貼腳後跟的。

「我聽說穿高跟鞋會磨破腳後跟,今天就帶了幾個,」岑理說,「但今天我們沒怎麼走路,它沒能派上用場。」

池柚:「給我嗎?」

他反問:「不然?」

「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以後穿高跟鞋的話,可以用上。」

原來他的內兜裡放的是創可貼。

他沒有準備什麼套,他今天本來就是打算送她回家的。

她收下創可貼,愣愣地和他說了拜拜。

接著進樓,坐電梯,開門,換鞋,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池柚的表情一直都是愣愣的。

「喲,回來了?」

池茜聽到動靜,從房間裡走出來。

她在池柚身邊坐下,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語氣戲謔:「今天過得怎麼樣?」

池柚沒說話,隻是朝她攤開手心。

池茜看了眼她手心裡的東西。

「哦,貼腳後跟的,我買過這個,還挺好用的。你給我看這個乾嘛?」

池柚說:「岑理給我的。」

還有她嘴唇外沿的唇膏印記,唇肉微嘟,唇線也模糊,估計從摩天輪上下來後沒來得及補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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