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逼迫墨玄與他合作(1 / 2)
那一刀雖然刺在了心口,可並不是為了要他的命,所以那傷口很淺。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沒死,隻是昏迷了幾日。
清哥看著他們家大人,長嘆了一口氣。
這剛剛解了毒,就被寧兒姑娘捅了一刀,這是何苦呢?
墨玄也是知曉,攝政王府如今的情況,北闕現在被控製起來了,柳萋萋也已經生了孩子,寧兒同樣過得極為安穩。
這就足夠了!
卻在這個時候,一封信落在了他的麵前。
墨玄眉頭擰緊,遲疑了片刻,將那信拿了過來。
隻是在看到了信中內容的時候,那張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他雙手收緊了些許。
寒墨:「大人,怎麼了?」
墨玄沉著臉將那信扔給了寒墨。
寒墨在看到了裡麵內容時,也震驚不已。
他們家大人,好不容易放棄,如今卻要逼著他們家大人做。
這不是讓大人和寧兒姑娘從今以後再也不可能嗎?
寒墨:「大人您打算如何?」
墨玄笑了笑:「憑什麼此人寫了信,本座就做,真是可笑!」
寒墨點頭,鬆了一口氣。
可墨玄終究將這件事情想得太過簡單,那人威脅他,總會讓他不得不做的。
墨玄也在幾日後,身體好得差不多了。
他現在不敢出現在寧兒的麵前,隻能在暗中偷偷看著寧兒。
柳萋萋在坐月子,這安國侯府的產業,幾乎都是寧兒在管理。
墨玄跟在身後,看著寧兒那張臉唇角微微上揚了幾分。
寧兒似乎是有所感覺一般,猛地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身後,可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她微微蹙眉。
難道她感覺錯了?
墨玄見寧兒沒有在看向身後也從暗處出來了。
卻在此時,二樓的花盆突然間掉落了下來,寧兒就在那花盆下。
墨玄在看到了這一幕時,震驚不已。
他顧不得被她發現,快速的拉過了寧兒,那花盆砰的一聲掉落在了他們的麵前。
墨玄鬆了一口氣。
寧兒偏過了頭,看了過去,見墨玄摟著自己,她雙眸閃爍了幾分。
所以剛剛跟著她的人是墨玄,不是她感覺錯了。
她的目光也慢慢的移動到了墨玄的月匈口上。
他似乎已經恢復了。
墨玄似乎感覺到了寧兒在看他,他看了過來。
寧兒立刻收回了目光,猛地推開了他:「多謝!」
說罷,她轉身離開了。
墨玄看著寧兒離去的方向長嘆了一口氣。
似乎是知道墨玄就在身後,寧兒的速度止不住的加快。
隻是今日,寧兒從王府到美食匯,並不安全了。
她剛剛沒走幾步,一匹馬突然間沖著寧兒的方向而來。
寧兒在看到了這一幕,被嚇得渾身緊繃了起來,猛地蹲下了身子,不敢動彈。
墨玄卻在此時抱著她,翻滾到了一旁,那匹馬也在這瞬間沖向了人群。
墨玄看著那匹馬,臉色難看,若說剛剛的花盆是巧合,但現在這匹馬,讓他不得不覺得,今日這些事情,是有人故意而為。
寧兒也是被墨玄抱的麵色緋紅。
她小手推開了墨玄,起身就走。
墨玄這一次,倒是沒有隱藏了,直接跟在身後。
他臉色難看,雙眸掃了一眼周圍,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今日還會發生像是剛才那樣的事情。
果然如同墨玄所想的一般,在墨玄進了美食匯後。
有人像是沒注意到寧兒一般,二樓的碟子突然掉落了下來。
若不是墨玄拉過了她,那碟子已經砸在了他的頭上。
墨玄抬頭看了一眼上方,上方早就沒人了。
他臉色難看,雙眸看了一眼寧兒。
寧兒也察覺到了今日這件事情似乎不太對勁。
有人想要她死。
她蒼白著臉,看了眼墨玄。
所以墨玄也察覺到了?
才來保護她?
可不管如何,她如今和墨玄已經沒關係了,她不該和他有過多的接觸。
思及此,她推開了她,轉身往後廚的方向而去。
墨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額頭上滿是細汗。
寒墨也走了過來。
墨玄:「你查一下,到底是誰,這般做!」
寒墨點頭。
墨玄也跟著到了後廚。
不是她不相信後廚的人,是他擔心寧兒的安危。
索性進了後廚後,寧兒倒是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隻是墨玄依舊不放心,所以沒有離開。
寧兒注意到了就在外麵的墨玄,她的心思根本沒辦法收起來。
她隻能背對著他,不再去看他。
他幾乎是守著寧兒一天,一直到她回攝政王府,見她進了王府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隻是在他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寒墨跑了過來:「大人,今日這件事情,恐怕和那封信的主人有關係!」
墨玄那張臉瞬間沉了下來。
他知道,那個人拿寧兒來威脅他,替他做事,可那麼做,就是讓他和寧兒的誤會更加深刻。
他自然不能繼續。
可沒想到,如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是在逼迫他。
他雙手不斷地收緊了幾分,周身寒氣森然。
而在此時一輛馬車突然停在了他們的麵前,坐在馬車裡的女人,掀開了簾子,「墨玄!」
墨玄在看到了女人的時候,雙眸圓睜。
他似乎沒想到,竟然是她。
女人笑著說道:「我的主人想要見你,和你談一談!」
「你若是不願意的話,沒關係!但寧兒姑娘怕是沒那麼舒服了!」
墨玄深邃的眸子陰鷙地瞪著女人:「所以,今日的事情,是你們做的!」
女人:「當然!」
「隻要我們想,寧兒姑娘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墨玄:「王府裡也有你們的人?」
女人笑得肆意:「你覺得呢!」
墨玄雙拳緊握著,緊抿著薄唇沒說話。
他回頭看了眼身後不遠處的王府,臉色難看。
他並不想寧兒出事。
既然此人想要見他,想要與他合作,不過是看上了他的玄閣,他可以和此人談判!
思及此,他沉著臉同意了,坐上了馬車。
在他上了馬車之後,他和寒墨的頭上都套上了黑袋子,似乎是避免他們看到路線。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才停了下來。
他們被人架著下了馬車,進了院子裡。
等黑袋子給摘下來的時候,麵前的一切早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周圍富麗堂皇,院子很大,這前廳都是些名貴的物品。
而此時前廳無人。
女人在將他們帶到了這裡後,便離開了。
墨玄沉著臉回頭看向了身後,本想出去,可黑甲軍攔住了他們。
墨玄也是在看到了黑甲軍之後,大概猜到了這想要見他的人到底是誰?
想來就是當初在君玄夜想要造反殺了北闕的時候,指揮黑甲軍阻止了君玄夜的人。
君玄夜查了他這麼久,一直沒查到是誰。
倒是沒想到,如今此人要見他了。
有意思。
沒多久,麵前突然走過來了一個人。
隻是在他坐在了主位上的時候,他們的麵前多了一個屏風,讓他們並不能看清楚裡麵的人是誰。
隱約之中看到,此人穿著一身黑袍一頭銀絲挽起,那張臉上模模糊糊,可此人氣勢十足,而且功夫不低,看起來有些年長,但身上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此人若不是久居高位,是出不來這樣的氣息的。
墨玄沉著臉說道:「不知道,這位公子,你突然找到我,還威脅我,想要乾什麼?」
男人笑了笑,渾厚的聲音在此時傳來:「墨玄,當年你們墨家因為戰敗,一家都被滅門了,一把火更是燒了你們墨家!」
「你從那以後,就費勁力氣地建造了玄閣,一心想要報仇!」
「如今玄閣已經成了!」
「你想要報復的君玄夜就在眼前,難道你現在這是想要放棄了?」
「不在報仇了?」
墨玄倒是有些意外,眼前的人,竟然知曉,他的過去。
他臉色難看,雙手收緊了些許:「是,不想報仇了,我想明白了而已!」
「所以,我們之間合作成不了!」
男人似笑非笑著:「不想報仇了?那你的玄閣,還有什麼用!」
「墨家的那些冤魂,不會原諒你的!」
「你確定要放棄?」
墨玄點頭:「是!」
「我想,墨家的那些人,不會怪我!」
「就算他們還活著,也不希望我永遠地活在仇恨之中!」
男人雙手收緊了幾分,眼底裡滿是戾氣:「所以,你我的合作不可能?」
墨玄不屑地說道:「自然!」
「你不過是想要利用我的玄閣來替你辦事!」
「但我要告訴你,絕不可能!」
「還請你,以後不要再對寧兒動手,不然的話,我玄閣不會罷休!」
說罷,他轉身就準備走。
男人卻在此時開口道:「你確定要這麼做?」
「你就不怕你的寧兒,在你跨出這道門的時候,就死了?」
「你這麼喜歡那個姑娘,應該不想她因為你而死吧!」
「墨玄!」
「你確定,你不要和我合作?」
墨玄眉頭擰在了一起,雙手收緊了幾分,又在威脅他。
他回頭看向了男人,笑著說道:「你若是敢這麼做,我不敢確定,你如今的位置會不會立刻被君玄夜知曉。」
「他若知道你在何地,絕不會就此放過!」
男人大笑了起來:「就憑你?」
「可笑!」
說話間,一旁的黑甲軍首領將一隻死鴿子給拿了過來,而它的腳上綁著一封信。
這鴿子,就是寒墨剛剛送出去的。
墨玄黑著臉,雙眸陰鷙地看向了身後的男人,雙手不斷地收緊著。
男人似乎也不著急,他抬起手輕輕一揮。
緊接著寒墨便被人給押了進來。
寒墨臉色蒼白,回頭看了一眼墨玄,搖了搖頭,那樣子像是在說,不必管他。
男人笑得開心:「墨玄,你想要送出去的消息是不可能送出去!」
「這是你的人吧!」
「你若是願意合作,我可以留他一命,但若是不合作,那他的命可就不久了!」
說話間,他看向了一旁的黑甲軍首領。
首領領會,立刻將寒墨給吊了起來,上方的小火一直在燃燒著粗的繩子,而下麵插著一把把的刀。
男人說道:「墨玄,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但不要考慮太久哦!你的夥伴,可堅持不了這麼久!」
「而且,你也可以等一等王府裡的消息,寧兒姑娘到底會不會遇到危險!」
「你再決定,要不要和我合作?」
「來人,賜座!」
墨玄沉著臉坐在了一旁,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被吊起來的寒墨,雙手不斷地收緊著。
而此時的王府內。
獨玉突然間滿臉嚴肅的走了進來。
君玄夜如今正陪著柳萋萋,他在看到了獨玉的神色之後,立刻起身。
隻是想起這丫頭還在,他抬起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絲:「本王出去一會,馬上回來,可好?」
柳萋萋乖巧地點點頭,緊抿著薄唇沒說話。
君玄夜起身往外走去。
「怎麼?」
「突然間這般嚴肅,是出了什麼事情?」
獨玉眉頭擰在了一起:「江南那邊傳信說,安國侯柳青雲死了!」
君玄夜在聽到了這消息時心裡一緊,震驚不已。
柳青雲竟然死了。
他沉著聲音說道:「柳青雲當初去江南不是為了看亡妻的父母和祭拜亡妻的嗎?」
「怎麼會死?」
獨玉皺著眉頭說道:「我的人告訴我,是被柳南衣殺了!」
君玄夜臉色更加難看了:「柳南衣她還活著?」
獨玉點頭。
君玄夜雙手不斷地收緊著。
當初他和獨玉,讓柳南衣自戕,是看著她上吊的,他們明明看到,她已經死了。
為何,如今這個女人還活著,甚至一來就殺了,養育她這麼多年的養父!
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柳南衣還活著,會有禍端出現。
君玄夜沉著臉說道:「想法子,找到這個女人,殺了她!」
「不能讓她繼續活著!」
獨玉點頭。
君玄夜回頭看向了身後的房門。
萋萋如今身子還沒有徹底的恢復,若是柳南衣是為了報仇的話,萋萋恐怕會處於危險之中。
而且,現在,他處理登基的事情,是為了引蛇出洞,引誘黑甲軍背後的人來動手。
他也許顧不到萋萋這裡。
若是柳南衣還活著,必定會威脅萋萋。
想來,這個女人也知道了李晨已和陸雲心的死。
她一定會為了報仇,報復萋萋,報復她。
柳萋萋從君玄夜出去的時候,就已經下了床,跑到了門口。
她將君玄夜和獨玉所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倒是沒想到,柳青雲竟然死了,更沒想到柳南衣還活著。
她臉色難看雙手收緊了幾分。
明明她不該在意柳青雲的。
可在知道她死了,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她微微搖了搖頭,躺回了床榻上。
君玄夜走進來時,就看到了柳萋萋躺著睡著了
他抬起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絲。
他怕自己顧不上柳萋萋,所以在她睡著了之後,他離開了,更是讓褚木蘭通知了北廷燁。
他想要見一見北廷燁。
北廷燁如今雖然在皇宮之中,可他早就做好了,離開皇宮的準備。
如今在看到了王爺的人來的時候,他倒是一臉平靜。
他以為,如今他該離開了。
他看著這周圍的一切,勾唇笑了笑,「是王爺的意思,讓我離開這裡的吧?」
褚木蘭搖頭:「是我們王爺,想見您!」
「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北廷燁有些震驚了。
君玄夜想見他,而不是趕他走?
他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去了。
在到了王府之後,君玄夜早就在涼亭裡,等候了許久。
這裡倒是離柳萋萋的房間有些遠。
北廷燁在看到了君玄夜時候,走了進來,坐在了麵前。
「王爺,您今日尋我,所為何事?」
似乎是察覺到,他現在喊王爺有些不妥,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
君玄夜卻說道:「北廷燁,我今日找你過來,是為了萋萋的事情!」
北廷燁心裡一緊,臉色瞬間變了:「萋萋?」
「她怎麼了?」
君玄夜:「她如今沒怎麼,隻是獨玉告訴我,柳南衣沒死,甚至已經殺了柳青雲!」
「我想,應該是黑甲軍背後的人動手了!」
「如今我所做的一切,就是逼迫黑甲軍背後的人現身,也許到時候無法顧及到萋萋!」
「萋萋如今還沒有徹底的恢復!」
「她剛剛生完孩子,我怕她出事,所以才會想讓你幫忙!」
北廷燁震驚不已。
他沒想到柳南衣居然還活著,而且還殺了柳青雲。
若是如此恐怕萋萋真的會有危險。
隻是黑甲軍背後的人和柳南衣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是黑甲軍背後的人救的她?
似乎也好說了。
他的腦海中閃過了小時候的畫麵。
他沉著聲音說道:「王爺,黑甲軍背後的人,我也許曾經見過!」
「但我想不起來!」
「我隻知道很小的時候,父皇似乎經常會去見那個人!」
「隻是等我們長大後,就沒有在見過女人了!」
君玄夜在聽到了這一句話雙眸眯了眯:「此人是誰?」
北廷燁:「不知道,隻知道父皇對他很恭敬!幾乎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在決定!」
君玄夜緊抿著薄唇沒說話,大手不斷地收緊著,周身寒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