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這就是差別(1 / 2)
池魚眼睛微眯,其實,她早就通過這人的呼吸知曉他是裝暈了。
這才故意讓秦守處理,現在他裝了倒是更好辦了。
畢竟,這正主還沒招出來呢,怎麼能這麼便宜了他。
而顯然,這人對於顯然對大理寺的懼怕更甚於佳柔郡主。
這會也不敢替她瞞著了,隻在大理寺的人碰到他的瞬間,便彈了起來,揮臂阻擋,嘴裡還不停的念叨道。
「不、不,不要啊,不是奴才的主意,是佳柔,是佳柔郡主讓奴才這麼乾的。
佳柔郡主說你得罪了大長公主,這是對你的小小懲戒。」
他雖一開始不知那車裡的人是上陽郡主,但是這樣幫上陽郡主懲戒別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得罪過佳柔郡主的貴女,沒少被他們這般沖撞從而當眾出醜。
偏偏這佳柔趁得還是大長公主的車駕,便是那些貴女再氣,也沒膽子撞回來。
聽到這人當眾招了出來,池魚這次沒讓容三去抓人,而是轉頭看向一邊的大理寺少卿。
「你怎麼看?」
這人明顯是故意來接近她的,池魚倒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果然,這個秦守沒有讓她失望。
隻當他在聽到佳柔郡主時眼裡閃過一絲冷冽。
隨後想也不想,甚至帶了些輕蔑道。
「佳柔郡主?她一個沒入流的郡主,如何敢說出要懲戒一品郡主的話來,實在是狂妄至極。」
不入流?
雖然這話沒錯,但好歹是大長公主的養女,這人敢當眾這麼說,就不怕得罪了大長公主?
還是說他背後的人,比大長公主的權勢還要大,而他自信這人不會不管他?
池魚思忖著,決定再試探一下。
「你說的沒錯,那依你之見這事該如何處置?」
秦守似乎也知道池魚這是在試探他,可就算如此,也毫不保留的道。
「此乃以下犯上的大罪,依律當去衣撻刑十下。」
池魚唇角的笑意更濃了。
去衣撻刑,這京中的貴女隻怕學沒有誰有這份殊榮吧。
若這佳柔郡主真的被人在宮門前去衣杖撻,這打得可是大長公主的臉。
她就信這秦守真敢這麼做。
池魚好整以暇的退回到自己的馬車邊,給秦守讓出足以他發揮的空間。
隨後,抱臂環月匈對他挑了挑眉道。
「哦,那這事就勞煩大人了。」
說著池魚也不離開,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他。
那意思就好像在說,你既然知道該如何處置,那就去辦吧,我在這裡等著。
大理寺少卿秦守,看到池魚這態度,哪裡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那佳柔郡主剛剛命人沖撞她的車架,本意就是為了看她出醜,現在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再者,大長公主一早就進了宮,這會子在宮門可沒有人能護著她。
秦守看著池魚,帶著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命人將佳柔郡主從馬車裡請了出來。
說請不地是為了好聽,說生拉硬拽到也不為過。
佳柔一身狼藉,她現在隻想趕快回府換衣裳,哪裡肯下車。
麵前來請人的兵丁,更是毫不客氣的咒罵。
「狗東西,給本郡主滾開,這可是大長公主府的馬車,就憑你這種下等人也配碰嗎?」
那人本是皇城守衛,能在這裡當值的誰沒有點背景,如何是她口中的下等人。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岔,原來還客氣的請。
隨著佳柔郡主話落,兩人直接上前一人扣著一個胳膊直接將人拽了出來。
之前被她打罵的那人,更是不屑道。
「若是今天這車上坐的是大長公主,我們自是不敢的,但你算個什麼東西。
不過是個鳩占鵲巢的鳩,你有什麼可豪橫的。
你以為咱們兄弟請你下去是乾嘛的。
得罪了真正的貴人還不自知,真是蠢。」
那佳柔的貼身丫頭還想撲過來護主,卻被那兩人直接推回了車廂裡。
佳柔剛被拖下車,秦守連自辯的機會都沒給她,直接當眾宣布。
「佳柔郡主宮門尋釁滋事,藐視皇權,以下犯下,依律當去衣撻十鞭,即刻執行。」
他這話一落,便立馬有人抬了條刑凳出來。
赫然就是剛剛那兩人的同僚,幾人擠眉弄眼間,就已經將佳柔郡主給按了上去。
眼看就要動真格的了,她那丫頭好不容易爬下來,看到這情況,知曉她攔不住,二話不說便要往宮裡沖,去找大長公主報信。
隻是,這宮門哪有那麼好闖的,還沒進前便被人從身後一掌給劈暈了。
那人劈完還啐了她一口。
「真是不怕死的蠢東西,宮門是那麼好闖的,大長公主能自由出入那是陛下給大長公主的恩典,小小的下人也敢硬闖,自己作死也就算了,可不要沒了連累了大長公主。」
佳柔每次仗著大長公主的寵愛,打從他們這裡過,哪次不是趾高氣昂,就連她身邊的丫頭也一副鼻孔朝天,瞧不起他們的樣子。
他們早就看這兩人不順眼了,如今,被收拾了,他們自然樂得看戲。
隻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免得大長公主事後找他們算賬。
解決了報信的人,那用刑的軟鞭也拿了過來。
不知誰那麼貼心還特意用水泡過,韌性更足。
池魚看著不禁抽抽嘴角,這佳柔到底仗著大長公主的寵愛得罪了多少人啊,這麼多人看她不順眼的嗎?
說是去衣撻刑,但也沒有人真敢將她剝的一絲不掛來用刑,那就不是打她,而是故意羞辱大長公府了。
僅是將外衣和襖裙扒了,隻留下中衣,秦守這才揮手。
「用刑。」
宮門口原本排隊驗視的人就不少,這會子全都圍在那裡看熱鬧也不急著進宮了。
畢竟,他們一開始都以為兩個姑娘矛盾,最多你陰陽我兩句,我賞你一個嘴巴子就結束了。
哪裡會想到真的會用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