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顆星〔墮落的男妖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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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初宜默默捏緊拳頭,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我也不會,要怎麼教你。」

「你教我,你喜歡什麼樣的口勿,行嗎?」

高大清俊的男人,還是在外時那副矜貴的樣子,雙手卻被束縛住,這個畫麵造成的沖擊力不小。尤其他眼裡含著溫柔的水光,一副可以任她為所欲為的模樣。

其實她有時候不是對宗也的小心思無所察覺,隻是她始終無法坦誠地麵對**,於是在他扔出誘餌後,她便拿「心軟」自我安慰,找個由頭,放任自己上鈎,心甘情願地讓事情偏離自己預設的一條條軌道,走入他的「陷阱」裡。

薑初宜坐在那兒,低著頭,一時間沒有做聲,不知道在考慮什麼。

宗也笑了笑。

「我也不是好人。」

他問:「為什麼不是?」

一邊說著,薑初宜慢慢跪起來,手撐在宗也的腿上。

「因為,我明明看穿了你。」她直視著他漂亮的眼睛,「但我還是打算教你。」

他一愣。

在宗也短暫分神的間隙,薑初宜手雙摟住他的脖子,雙眼闔上,將唇印上去。

宗也整個人都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車廂裡隔絕出的一小方天地變得異常安靜,甚至連羽絨服摩擦的聲音都無比清晰。薑初宜腦子白茫茫的一片,那股乾枯橙花和柑橘混合的苦香調再次變得濃鬱。

她慢慢地尋找著合適的角度,小心翼翼地親口勿著他。

宗也呼吸沉重,始終忍耐著沒動。

薑初宜漸漸安下心來,微微退開一點,小聲道:「你能不能給我點回應。」

「不會了嗎?」

她小幅度點頭。

宗也低下頭,脊背崩成一條弓,回口勿住她。伴隨著嘆息,他卷舌,撬開她。就算細密的汗珠出了滿身,就算手腕已經被勒到發痛,他依舊在一點點收緊係帶,讓疼痛更加劇烈。這樣,他才能克製自己不去索求更多,用極輕的力度,溫柔地親著她。

這次接口勿和上次比起來,一切都放慢了很多,讓薑初宜思維有了留白的餘地,體會到更多的細節。一波又一波的心悸和眩暈,耳邊是他斷斷續續的喘息聲,還有唇齒相交的細微水聲,讓她甚至對這種不能自控的感覺有些著迷。

幾分鍾的時間,兩個人都癱了。

薑初宜推開他一點。

宗也偏過頭,唇依依不舍追過來。

她微擋住,「不行」

話一出口,薑初宜才驚覺自己嗓子也變成沙沙的。

宗也月匈口起伏著,像還沒回過神來,聲音比剛剛軟了一大截,「初宜」

薑初宜又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抿了抿唇,「不能親了。」

她麵頰發紅,偷偷看看外麵,沒人,又去瞄宗也。

他唇紅紅的,嘴角還有點水光的痕跡,眼角眉梢泛著情欲的顏色,額發、鼻尖也汗濕了。又純情又色的,像個墮落的男妖精。

薑初宜迅速整理好衣服,又做賊心虛地拿起紙盒,抽了幾張紙,火急火燎地把宗也脖子、臉上的汗全部擦乾淨。

宗也這個樣子要是被助理司機看見,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色迷心竅,這點見麵的時間都要狠狠把他蹂躪一番。

也不知道這個人天生體質是有多敏感稍微做點親密的事就會變成這個模樣算了,他是慣犯,她現在也是從犯了。

宗也漸漸緩過來,唇邊含笑,問,「初宜,你現在還怕嗎?」

薑初宜搖搖頭。

「那,喜歡剛剛那樣?」

薑初宜遲疑下,輕輕點頭。

「我知道了。」宗也看了眼車外,「能幫個忙嗎?」

「什麼?」

宗也抬起手:「幫我解開這個。」

薑初宜將頭湊過去,研究著這個領帶的係法。她不得不承認,宗也是有點花招在身上的,連這種方法都能想出來。

「怎麼這麼緊。」薑初宜嘀咕著,廢了好一番力氣,才把綁住的結給他打開。

剛取下來,他手腕上觸目驚心的勒痕就把她嚇了一跳,「你不痛嗎?」

「還好。」宗也揉著手腕。

「你以後別這麼傷害自己了。」薑初宜有點心疼,「我也沒有怕成這樣。」

他問了一句:「之前的事,你能原諒我嗎?」

薑初宜:「我那個就是還不太適應,慢慢來就好了。」

「初宜,我答應你。」宗也微微笑著,「如果你以後覺得還沒適應,不喜歡我對你做一些事,你就喊停,我會停止,這樣行嗎?」

薑初宜點頭。

宗也扌莫了扌莫她的頭發,「時間是不是快到了。」

「應該是。」

她意識到該走了,後知後覺湧起一點不舍的感覺,半個小時過得也太快了。

薑初宜嘆氣,扌莫上車門,「那我下去了?」

宗也嗯了聲。

她還是坐著不動,又試探道:「三亞那個音樂節,你們要呆多久啊?」

「一兩天。」宗也仔細瞧著她的表情,「舍不得我嗎?」

薑初宜欲言又止,「有一點。」

好像自從宗也恢復工作後,兩人能見麵的機會寥寥無幾。他現在這麼高的關注度,行程基本都是透明的,別說是正常約會了,她連探班也不能去,不然被發現,又是個天大的大新聞。

盯著麵前的人,宗也勾起嘴角,「雖然你還沒走,我已經開始想你了。」

宗也談起戀愛來,是個非常直白的人,從來不吝嗇自己的情話,薑初宜受他影響,也學著表達自己那些藏得很深,羞於見人的心思。她小聲道:「我知道了,我也會想你的,你好好工作吧。」

薑初宜下車時,根本不敢看阿席和司機的表情,低頭裹緊身上的衣服,匆匆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回到自己車上。

小鍾邀功一般地說:「姐,我剛剛下去轉了轉,沒發現狗仔。」

薑初宜打了個噴嚏,「走吧,去機場。」

小鍾唉了聲,「跟頂流談戀愛好不容易,見個麵都像是偷情一樣。」

薑初宜被她的話逗笑:「明星談戀愛不都是這樣。」

小鍾好奇:「姐,我問你個問題啊,你們這還沒公開,你不會擔心宗也被別人搶走嗎?」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得擔心啊!男人有時候還是得管嚴一點,尤其是像宗也這種有錢有顏的男人,說不定哪天沒抵抗住誘惑,就出軌了,剛剛晚宴散場的時候,還有好幾個女明星去找他聊天呢。」小鍾代入感太強,說著說著竟急了,「雖然宗也是我偶像,但我還是覺得,男人身上的劣根性都一樣的,不能掉以輕心。」

薑初宜現在閒的也沒事,便跟她探討起來:「我們這一行,本來就聚少離多,如果宗也真的想出軌,也不是我能管得住的。」

可能是宗也表現得太喜歡她,薑初宜居然一點危機感都沒有。不過,小鍾這番話也提醒了她。

愛情是最容易變質的東西,多巴胺不能永遠控製人的大腦。薑初宜還是得做點悲觀的打算,以免日後自己陷得太深。畢竟宗也的本性,她漸漸也有了解正常人根本玩不過他。要是等宗也膩了,她再忍不住去糾纏他的話,會鬧得很不好看。

*

回到上海,薑初宜得了場感冒。

平城氣溫太低了,她穿的又少,硬挨了幾個小時,生病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最近是流感高發的季節,薑初宜老老實實沖了杯藥,在家休養著。

後天就是1120,她的生日,陳億和趙光譽按照慣例會來她家吃飯。除了辛荷,她本來還打算邀請西暴那幾個,他們算是她圈內為數不多的好友。不過也不知道音樂節他們會忙多久,薑初宜本來那天想在車上問問宗也,又怕他為了自己生日耽誤工作,還是沒開口提。

把網上訂購的食材整理好,一樣樣放到冰箱,薑初宜暈乎乎的,又扌莫了扌莫額頭,還是很燙。

好像有點發燒了。

去洗了個澡,薑初宜把空調開足,躺到床上,看了會劇本。

於彤主要想拍一個抑鬱症少女的故事,薑初宜之前沒涉獵這種題材的電影,這段時間也在查資料做功課。

她拿起手機,跟王沃雲聊天。

薑初宜:「媽,你方便帶我去你們醫院精神科轉轉嗎?我馬上要拍的電影跟抑鬱症有關,我又不太了解,想跟專業的醫生聊聊」

王沃雲:「又要拍電影了?什麼時候?」

薑初宜:「劇本還在改,還要等過審,估計明年過完年進組」

王沃雲:「我到時候幫你問問,你最近怎麼樣。」

薑初宜:「這兩天有點感冒,好像發低燒了」

王沃雲:「吃藥了沒?燒得嚴重就來醫院掛水。」

薑初宜:「我吃藥了,明天要是不退燒就去」

王沃雲:「行,你別熬夜了,早點休息」

睡前,薑初宜刷著抖音,時不時就能刷到西暴在三亞音樂節的表演舞台。

她每一個都忍不住停下來看。

清澈的海浪,椰子樹連片成蔭。和別的城市相比,三亞少了繁華,但是很有夏日風情。音樂節現場人潮擁擠,光從視頻裡就能感覺現場的燥熱。

西暴五周年的專輯裡有一首搖滾曲,宗也和冀凱換了個位置。他打架子鼓的那幾分鍾,底下歡呼雷動。

薑初宜立馬跑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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