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顆星〔願你回頭,我便永遠留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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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他的手穿過她的發絲,按住她的後腦勺,微微偏頭,湊到她耳邊,聲音壓低了好幾分,「好像也有很多人說,宗也接口勿是什麼滋味,你好奇這個嗎?」

薑初宜:「就是你很討厭的那個組合裡,的,一個人。」

單宛宛默然。

她笑了笑,避開表妹的目光:「我知道,現在和宗也談戀愛,確實不是很明智的選擇。」

石化了半晌,單宛宛遲緩地開口,「別告訴我,你說的是斃叉雞。」

「夜太長,月光一定會冷掉」

「我沒逗你。」薑初宜又想到件事,囑咐道,「你到時候記得給宗也準備點見麵禮。」

「你愛得比我少」

「你乾嘛一直替他說話」單宛宛終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臉色一變,「你別告訴我,你喜歡的人就是宗也?!!」

薑初宜:「宗也,你能出來接一下我不,我在胡同口,找不到路了。」

宗也反應慢了半拍。

王灘罵了句:「不知廉恥的東西。」

「以後什麼打算?不當明星了?」

雖然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人,不論男女,任誰一時風頭得意,都有種恃靚行凶的高貴感。倒是宗也,他是她接觸過極少數的,正處在當紅時期,行事作風卻絲毫不顯優越感的人。

「姐夫」

薑初宜很平靜:「是他。」

還是熟悉的尼古丁的味道,又苦又澀。

「我又不是沒被罵過。」薑初宜安慰她,「到時候公開的話,讓她們罵吧,我不看就行了。」

單宛宛如遭雷劈,心神飄忽,表情呆呆的。

想她單宛宛單槍匹馬,抄起鍵盤跟毒唯撕到天昏地暗的那些年,把宗也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有朝一日居然要喊他姐夫。

宗也毫不避諱:「想你了,很想。」

薑初宜:「」

「注定要,受煎熬」

「如何是好,你欠我一個擁抱」

「歌也挑的好。」宗也慢慢收了笑,「歌詞挺像是在說我。」

兩人對視,短暫的沉默後,他問:「怎麼突然過來了?」

宗也喝了口酒,放下杯子,淡淡道:「以前我不懂,她為什麼會為了那種男人拋下我,但是現在我不怪她了。」

宗也滑下手機屏幕,打開錄製鍵。

輕淡清透的女聲,溫柔款款地流淌,宗也聽著,把音量鍵一格格加到最大。

薑初宜踉蹌幾步,臉騰得一熱。

單宛宛不死心確認了一遍,「你們現在是談了嗎?」

她低頭,撥弄著琴弦,試著哼唱。

宗也眼神沉沉,抬手,碰了碰她的臉,「見到你之前,心情一直都差不多。」

說完,薑初宜注意到他指尖夾的煙,「你心情不好?」

陳向良點了根煙,沒再多問,「隨你。」

她沒承認也沒否認,隻是說:「有喜歡的人了。」

薑初宜抿出一點笑,很靦腆:「你開心就好,生日快樂。」

「哦」薑初宜耳根發紅,避重就輕地回了句,「我也挺想你的。」

宗也笑笑不說話。

「我之前在網上刷到過你們mv的剪輯,在天台上,有個女孩想跟你抽同一根煙,你不讓。」薑初宜心不在焉地瞅著他表情,「就有很多人說,很宗也抽同一根煙是什麼滋味。」

薑初宜臉上掛不住,有點想反駁。

薑初宜數完最後一格磚,上前一步,跳到他身前,「跟家裡人吃完飯,突然有點想你了。」

宗也喝乾淨了一杯酒,繼續吃飯。

「她那麼愛他,最後肯定很絕望吧,死亡對她來說可能是種解脫。」宗也自顧自說著,始終保持微笑,「我應該和我媽是同一種人。因為我也想象不到,以後初宜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好像死了也挺好的?」

安靜吃著飯,宗也忽然說,「叔,其實我已經不怪我媽了。」

哪有隻說他了,自己現在不也在他的**陣裡陷得挺深

長輩打牌聊天,薑初宜和單宛宛隻能在一旁帶小孩。

*

薑初宜也不賣關子了,「我提前跟你說,就是讓你做個心理準備,要是我以後能把他帶回家,你千萬別甩臉子,記得叫姐夫。」

她故意小小聲地說:「原來跟宗也抽同一根煙是這個感覺,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

姐夫??!

寒冬臘月,她眼睛黑潤潤的,冷得說話時還帶著霧氣。宗也心裡一片潮濕,低聲說:「想我了,可以給我發消息,我去見你。」

兩人吃著飯,陳向良給宗也夾了個菜,隨口道:「我看你今天心情還行。」

「我認識?」

薑初宜慢吞吞地沿著馬路牙的台階來回走,一門心思數著地格磚。她穿著白色羽絨服,下巴被圍巾裹住,嘴裡還含著根棒棒糖,影子被路燈拉出長長的一條。

宗也給薑初宜拍了張照發過去,立刻放下手機,微擋住他倒酒的水,無奈道:「叔,我不能喝太多,等會還要跟初宜打電話。」陳向良瞪了眼他,「酒量差就算了,有了媳婦忘了叔,沒良心。」

單宛宛搖頭,「姐,你太小瞧宗也那群毒唯了,她們起手就隨便把人往死裡整的,你們要是敢公開,她們估計會直接把你罵退圈。」

單宛宛八卦兮兮:「姐,你真的還沒找男朋友啊?」

她們斷斷續續的聊天聲傳來,薑初宜巋然不動。

單宛宛猛咳不止,差點順不過氣來。

以往宗秀雲的忌日,宗也掃完墓回來,陪他吃完飯,總會把自己關在房裡一整晚。

薑初宜緘默。

薑初宜定定看著她:「你認識的。」

今年春節,薑初宜按照慣例,回家陪父母一起過年。

單宛宛:「」

「那你還」

大年初三,親戚在酒店定了一桌宴席。

單宛宛倒吸一口涼氣,「喜歡斃叉雞的人?你居然喜歡斃叉雞的人?!不要命了?!」

宗也站著沒動。

宗也嗯了聲。

宗也陪了一根,眼睫壓下,剛把煙叼進嘴裡,手機屏幕亮了亮,他拿起來。

薑初宜取下嘴裡的棒棒糖,「其實別人也教我抽過煙。」

單宛宛咬牙,表情復雜,「其他人就算了,隻要不是宗也就好。」

「誰?是娛樂圈的?」

宗也臉上神情說不出好壞:「我已經開始跟一些代言的品牌走解約流程了,這個圈子不穩定因素太多,我怕出意外。」

在她的注視下,薑初宜點頭。

宗也扌莫到她細瘦的手腕,反手拉住,把人扯到跟前。

給母親掃完墓,宗也陪著陳向良把家裡全部都大掃除了一遍,貼好對聯。

今天好像是宗也母親的忌日,他早上給她發了條消息,說要去掃墓,後麵就沒動靜了。

王灘走近了兩步,對著化妝鏡拆著耳釘,瞟了眼宗也,「跟誰視頻呢。」

一年到頭,也就能休息這幾天。陳向良在院子裡放完鞭,終於有了點過年的樣。他做了大桌的菜,喊宗也陪自己喝酒。

王沃雲還在跟妯娌抱怨,說她像薑初宜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結婚好幾年了。

「什麼?」

說著說著,忽然想到今天是他媽媽忌日,薑初宜便住口了。

宗也在不遠處看了會,才走過去。

「差不多。」

「糟糕,我陷得比你早」

陳向良問:「你那個公司準備得怎麼樣了?」

宗也視線掃向他,「我老婆,怎麼了。」

陳向良頓了頓。

陳向良嗬斥他:「你說什麼胡話呢,大過年的要死要活,一點都不吉利。」

兩人四目相對,久久無言,她疑惑:「怎麼了?」

「嗯。」

薑初宜抓起他的手,送到自己嘴邊,吸了口他抽到一半的煙。

「嗯?」「感覺你很久沒抽煙了。」

「他長得就很讓人討厭,反正這個人就挺一般的,也不知道怎麼被捧的這麼高,德不配位!」

「是嗎?」他笑了。

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猶豫再三,單宛宛抓了抓頭發,「不是,姐,你是真不怕死啊?我混飯圈的我還不知道嗎,她們絕對不可能接受有嫂子的。」

「也不能總要你來找我,我偶爾也得給你點驚喜。」

「他長得討厭?」薑初宜更不解了,「宗也很帥啊,真人比照片更帥,而且人也很有禮貌,你以後見到就知道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單宛宛神情激動,又怕被聽見,隻能壓低聲音,「你難道不知道他們粉絲有多恐怖啊?那群人是容不下自己哥哥身邊出現任何雌性生物的,連母蚊子都不行。你要是跟斃叉雞的人攪和在一起,被爆出來了,你不得被罵死」

薑初宜聲音堅定,「但不管怎樣,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以後就算要付出什麼代價,我也不會後悔。」

「謝謝你,初宜,我很開心。」

一曲唱完,薑初宜猶豫地看了眼手機。她放下吉他,跑過去,把手機拿起來,還不好意思對準自己的臉,「我唱得怎麼樣?」

單宛宛用一種「你別發瘋」的神情看向薑初宜:「你快別逗我了,姐。」

宗也一笑:「很好聽。」

薑初宜奇怪:「宗也到底哪兒得罪你了?」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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