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冤種1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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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娘他們這來市裡可是為了救人, 因此大隊長相當大氣的把大隊的牛交給了她們,然後在一群老弱病殘之中,朱三娘就擔任了吆牛的職責

這可真是個相當新奇的體驗

有了牛車自然比她們走路要快一些, 幾個人兩個多小時就來到了市裡麵,然後岑永望岑貫仲他們帶著小雨先來醫院看病, 那邊,朱三娘帶著小丫他們這群小崽子去放牛車

這牛車可是大隊的寶貴財產, 不能丟, 放哪裡他們都有點不放心,於是朱三娘就想到了, 把它放在

公安局裡

放在這裡那肯定是安全的

等到東西放好以後,朱三娘又才帶著小丫他們這群小崽子來到了醫院

好在小雨的骨折, 不算嚴重, 人很順利的就從手術室裡麵弄出來了,不過就孫寡婦那六神無主的模樣,他們也沒法走,就一直在這邊陪著

孫寡婦家裡條件不好,也沒有熱水壺, 來的時候朱三娘他們特地還把自己家的熱水壺給帶過來

這小雨也從手術室裡出來了, 他們就打算去那邊先打點水,到時候好好給小雨擦一擦, 這就算手術成功了,在那冰裡麵泡了這麼久, 還是得熱水暖一暖

沒想到這剛從那邊水房上來, 他們就聽到這邊吵鬧的聲音

哦,對了,這個又是一心隻有湊熱鬧的好奇怪小丫發現的, 誰知道這一過來湊熱鬧就湊到了自家頭上

咳咳,行吧

其實一開始打起來的時候,他們就在了,不過看著項嘉年身殘誌堅,他們也就這樣看著

後麵白桃花加進去以後,他們就更沒有出手了

一直到岑王瓜要偷襲白桃花了,朱三娘可算是不能再看熱鬧了,隨手就把手頭的熱水壺往那邊砸了過去

然後朱三娘就收到了一個大大的擁抱,一個破碎的水壺,一個慘叫的岑王瓜

哦,還有一個羨慕嫉妒的項嘉年

小丫歪了歪小腦袋,然後噠噠噠跑到了手上鮮血直流,臉上青青紫紫,腿上一瘸一拐的項嘉年麵前,戳了戳他綁著紗布的腳好奇

「你裝瘸哇」

項嘉年下意識看了一眼那邊的岑心趕緊捂住小丫的嘴,道,「小祖宗哎,可別說了啊,你看哥哥我都這麼慘了」

小丫點了點頭,然後又戳了戳項嘉年流著血的手

「嘶」項嘉年倒吸一口涼氣

這之前打架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打完了,這手可真疼呀

見此,小丫轉過腦袋非常確定地說道,「不是裝噠」

「」他們看得出呢

「你們,啊」

而一邊被那水瓶給砸了個正著,還被開水潑了的岑王瓜見自己被無視,非常憤怒的站了起來,怒道,「誰他媽扔的,找死是不是」

朱三娘麵不改色拍了拍哭得很傷心的岑心的背,淡定說道,「我扔的,對了,記得賠我錢,不要你票,給你算個5塊錢」

「你他姥姥的還要我錢」岑王瓜扌莫著被燙到了的脖子,另一隻手緊緊捏拳

這打鬥了一場,岑王瓜也沒討好,頭發淩亂,臉上脖子都有傷痕,也是身上穿的候,不然這一壺熱水下來,還不知道得傷成什麼樣

他怒道,「你們這些人無緣無故的打我這個醫務人員,還想敲詐我。嗬,竟然敢在醫院鬧事,趕緊給我滾出醫院。我不止要讓你們滾出醫院,還要去公安局告你們打人」

「尤其是你」岑王瓜臉色猙獰的看著那邊的項嘉年,威脅道,「你最好給老子跪地求饒,不然我得去找你們的領導說說,這是哪個廠裡帶出這種不講道理的人」

「你去唄,諾,機械廠,後勤部項嘉年」項嘉年站直身子,想耍帥地把雙手往兜裡一揣,揣到一半這才想到自己右手揣不進去又放到身後

但是依舊是輸人不輸陣,他說道,「我等你去告」

說完,項嘉年臉色沉了幾分,道,「不過你最好先跟著去公安局解釋一下你剛才的舉動,你剛才是想要謀殺烈士子女嗎」

岑王瓜一愣,迅速否認,「我沒」

「你沒個鬼啊,敢偷襲你姑奶奶我,看我不抽死你」

剛才被嚇到了的白桃花,再次展示自己的實力,對著岑王瓜那是一點也不害怕的就拳打腳踢了回去

她可不隻是脾氣暴,那也是有實力的,從小就跟著軍營裡訓練,打起人來那也是拳拳到肉

「是醫院的是吧我到時候問問你們醫院怎麼管人的,這哪有在病房裡就和病人打起來的,這要是把人打出個三長兩短,你賠得起嗎還想偷襲你姑奶奶我」

「我艸」

岑王瓜被打的憤怒沖沖,想要反手呢,但是朱三娘的人都在這裡,他也沒法隻能被動挨打

等到白桃花終於打累了以後,白桃花指著岑王瓜不屑道,「去,我等你去舉報我,就說你暗算我不成,被我一頓毒打」

「對對對,也可以去舉報項嘉年那傻蛋,去舉報他剛剛為廠裡受了傷就在醫院裡被你們醫院的人打了一頓。」

「我們都說了我們的情況了,來來來,說說你的啊,你也是醫院吧看你這模樣也不是醫生,這拿著盆拿著毛巾底,怎麼,是醫院掃廁所的」

岑王瓜被說的臉青青紫紫的,看著白桃花的眼神,恨不得弄死她

「我知道」劍奴跋扈之中,小丫雙眼亮晶晶的,又再次舉起了小手,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道,「他叫岑王八,在」

「夠了」岑王瓜大吼一聲,恨恨地看了看病房的所有人,咬牙放狠話道,「我記住你們了,以後給我小心點」

說著他拿上一邊的鐵盆,匆匆離開,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看到人跑了,白桃花這才滿意地雙手抱月匈,不過又一會兒她又低頭,對上小丫蛋大眼睛,疑惑道,「不過他真的叫王八」

取這名字,那當父母的得有多缺德啊

「對」小丫信誓旦旦的說著,就是叫這個名字

「是王瓜,一種藥材」為了避免自家的崽子誤導人,見多識廣的朱博裕開口說

「哦哦我就說嘛」白桃花興奮沖沖蹲下來,捏捏小丫臉蛋,誇獎道,「哎呀,你怎麼比我還會氣人小小年紀前途無量,姐姐喜歡你」

小丫喜滋滋接受她的誇獎

其他人這小崽子純粹就是記錯了吧

雖然剛才的熱鬧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但是這鬧也鬧了,幾方人就開始說起了事情的原委

當然主要是項嘉年在說,並且完美略過岑心當時的反應,隻說這人沒事挑釁,他忍不住這才打起來的

很好聽,完了原委以後,白桃花再次憤怒了,然後一點也不顧及項嘉年手上的傷,就往他手上拍了一巴掌,罵道,「你竟然為了這麼個女人為了」

話剛開頭,白桃花又下意識的看了看岑心,看著她臉頰精致,麵若桃花,因著哭過,眼角鼻尖紅紅,看著更是多了幾分楚楚可憐

白桃花嘴裡的話瞬間都說不下去了,但是不說什麼又氣不過,於是她又狠狠拍了拍項嘉年,惱羞道

「活該你受傷,你姑奶奶我走了」

說著白桃花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留下項嘉年呲牙咧嘴,捂住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手,來不及吃痛,就迅速和她們強調,「這是我家鄰居,普通鄰居」

「哦」大家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項嘉年頭都大了,看向深色復雜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岑心,他立馬表心意,拍拍月匈口表示

「我和她什麼都沒有,就算有也是她單方麵的,我話都說這麼難聽了,總不能打她吧我是清白的」

「哦」大家繼續意味深長

這感情啊,還是別人的好看

「我對岑心的心那是天地可鑒」見岑心不說話,項嘉年繼續表心意

本來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岑心被這句話驚醒,一抬頭就對上大家意味深長的臉色,她瞬間羞紅了臉,忍不住羞惱地拍向項嘉年

「啊」項嘉年這下不忍著了,直接吃痛大叫

得了,大家也這才想起他雖然裝了裝,但是人確實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病人了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項嘉年虛弱的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這下子是真的完全裝不起來了

這會兒是下班時間,醫院的醫生也算不到多,等了一會兒才有醫生過來

這醫生不急不慢走著,一到門口就看到屋子裡麵淩亂的場麵,再看看人高馬大背對著他的朱三娘,深刻懷疑她是來找茬的

他站在門口很是遲疑

「老肖」項嘉年終於等來了人,虛弱地朝著門口伸了伸手

老肖十分懷疑項嘉年是要拉著他一起挨揍,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但是秉著那一點的兄弟情,老肖還是冷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表情嚴肅的仿若不是來見病人,而是仇人一般

朱三娘也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他,這一懷疑,她的神色越發冷凝,看著殺氣更重

老肖在掉頭就走和掉頭就走之間徘徊

雖然說這些人裡麵一堆小崽子,應該確實不是那找麻煩的劫匪,但是誰知道是不是項嘉年惹了事

他一定要和他拉開距離

老肖剛在心裡這般想著,就見著項嘉年虛弱的要死,一邊嘴還不停地安慰著旁邊的少女

「這是我哥,你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旁邊的人立馬看向了進來的老肖

老肖麵色冷漠的,隻想自逐家門,他沒有這樣的弟弟

「厲害了,醫院都能被你弄成戰鬥現場,你小子身堅誌殘,還想來醫院立個功」他忍不住嘲諷,「還是嫌自己命太大扯太長,想砍掉半截」

「我是病人」項嘉年虛弱地朝他伸了伸手,「快過來給我換藥,嘶,好疼」

老肖皺了皺眉,拿著藥走了過來,道,「醫院物資本就不豐盛,你別在這給我浪費資源,下次再給我亂來,乾脆把你的手給剁了算了,省事」

說著他就要去脫項嘉年身上的衣服,項嘉年趕緊止住了他,看向一邊的岑心,輕咳一下

「岑心啊,你說,你等會兒要是看了我脫衣服,是不是得對我負責啊」

眼睛微紅的岑心愣了愣,然後臉蛋一紅,羞惱地瞪了瞪項嘉年,起身朝著外麵走去了

把這人說服走了,項嘉年再看向一邊一動不動雙手抱月匈的朱三娘幾人,苦哈哈說道,「三嬸啊,我以後可是你侄女婿了,你這看著不太好吧」

朱三娘輕輕的瞥了瞥這嘴上胡話連篇的項嘉年,相當無情道,「那可說不準」

然後在項嘉年一臉受傷的表情下,她帶著朱博瓊等人也出去外麵了

走到門口,朱博瓊瞬間反應過來身邊的小崽子還沒出來呢,想進去裡麵抓人,就被朱三娘給攔著了

「沒事,讓她看,多看兩次,量她以後也不敢沒腦子的打架」

朱博瓊一想也是,這小崽子這段時間越發囂張,天不怕地不怕,就隻有多看看這些挨打慘狀才能安分點

聽著朱三娘損人,岑心猶豫地看著她,還是弱弱的替項嘉年解釋,「他是為了幫我」

「哦」朱三娘語氣淡淡,「幫你就隻能頂著一身的傷打架」

「愚蠢」朱博瓊補充

「莽夫」朱博裕繼續

心裡覺得項嘉年這樣還挺帥氣,挺感動的岑心羞愧的低下腦袋

對不起了,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挺帥的

等人全部出去以後,項嘉年可算是忍不住了,一下子癱在床上,整個人有氣無力的,一點生氣都沒了

看著他這模樣,老肖挑了挑眉一邊給他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一邊問道,「這就是你費了老大功夫,給人拿到名額的人」

「看起來怎麼就是你一頭熱」

項嘉年幽怨的看著這時候還不忘損他的老哥,不想說話

老肖嘴裡輕嘖一聲,看在那勉勉強強的血緣上,還是勉勉強強地給他說道,「眼光不錯」

項嘉年眼睛一亮,瞬間又有了說話的力氣,這話剛到嘴邊老肖果斷戳了戳他的傷口

「嘶」項嘉年倒吸一口涼氣,然後瞬間又癱在了床上

隨著那邊繃帶的解開,就能發現他手上幾到大大的傷口,鮮肉翻滾,就連衣服底下也是大傷口小傷口,月要部月匈口綁滿了繃帶,而此刻上麵鮮血淋漓,全部都需要重新上藥換繃帶

老肖看得眉頭緊皺,嗬斥,「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以為自己有三頭六命嗎就這樣還追女人,你多繼續兩次,隻有把自己送地裡去了」

項嘉年越發幽怨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還假裝腿受傷腿受傷,就你這一身還用得著裝病沒見過你這麼蠢的人,丟人,追個人追這麼久還追不到,說出去都別說你是我老肖的弟弟」

老肖一邊給項嘉年重新上藥,一邊嘴上說個不停

由此也可見,這確實是親兄弟了,話都挺多了

「哦豁」

等到上藥上了一半的時候,床底下一個小腦袋悄悄地冒了出來

看著項嘉年這慘慘的模樣,她嘶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後退了一步

「小丫」項嘉年也才發現裡麵還漏了個人,他安慰道,「害怕就把眼睛閉著,去外麵啊」

「不怕」

小丫慫了慫脖子,然後又噠噠噠走到床邊,她吃痛地看著項嘉年上藥,咬著自己的手指,好一會兒,非常堅定地說道

「我以後,不打架啦」

這看著也太疼了

她這模樣看得項嘉年哭笑不得,虛弱地打趣道,「怎麼,你這麼小都還會打架啦打贏了沒有,你別看我傷著了,但是我可是打贏了的」

「我也打贏了的」小丫深深嘆了口氣,「不過以後都不打了」

打架也太危險了

「算你還有點用,反麵教材」老肖跟著出聲嘲諷

「我們可是親兄弟啊」項嘉年神情繼續幽怨,不帶這麼損人的呀

「表的」老肖手上力度一重,項嘉年倒吸一口涼氣,深度懷疑,老肖就是故意報復他

不就是耽擱他上下班嗎至於嗎

「你自己穩著點,這本來隻是些皮外傷,你多鬧幾回鬧成內傷了,到時候娶不上媳婦,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老肖神色淡淡地給他處理傷,那是不帶一點心疼的,要不是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項嘉年都得懷疑一下自己,這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去給你打飯」不過冷漠過後到底還是一家人,老肖難得的貼心說道

「順便」項嘉年得寸進尺,虛弱地拉著老肖,說道,「老肖,你幫我帶岑心她們一起去吃飯唄,她晚飯都給我吃了,可別餓著人」

老肖麵無表情地看著項嘉年坑他

這麼多人吃飯得要多少糧票

項嘉年有些心虛,又立馬說道,「看到我那威武強壯的三嬸了嗎上次的鹵肉就是我三嬸做的,這不僅可以鹵肉,還可以鹵菜」

聽到這個,老肖的臉色立馬變了,露出幾分滿意的笑容,一本正經地拍了拍項嘉年肩膀,說道,「我會照顧好她們的,你別擔心」

然後在項嘉年一副看透了的表情中,老肖收拾了那些沾著血的繃帶,嘴上不讓

「還有,人家可不是你三嬸」

說完他一手拿著那些弄出來的紗布,一手抱起一邊又怕疼又想湊熱鬧的小崽子,就往外麵走去

作為醫院的醫生,老肖是能夠帶人去食堂裡吃飯的,相比飯店,自然是食堂要劃算許多

雖然不是很想占這個便宜,但是鑒於有小雨這麼個病人,他們身上的票據也不多,幾個人還是跟著去了

而比起一開始冷漠的態度,在吃飯的時候,老肖那是熱情的不得了,搞得朱三娘他們都懷疑這老肖是不是想給他們下毒的時候,他話頭一轉說到了鹵肉

「自從上次吃過三嬸你做的鹵肉,我是茶不思飯不想,總覺得沒有鹵肉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聽聽這說話的語氣,確實是項嘉年親兄弟無疑了

朱三娘

小雨雖然說從手術室裡出來了,但是人的狀態還是很虛弱,如果不是貼近了去看的話,還真以為她沒有呼吸

孫寡婦的狀態也很不好,一個心思的就係在了這唯一的閨女身上,整個人神情恍惚,就這樣蹲在床邊握著小雨的手

讓人一點也不懷疑,如果小雨去了的話,她可能也得跟著去

「姐,你別擔心,我哥晚上會留在醫院,隔一會就會過來看人的。」

對於岑心的娘家人,項嘉年那是相當的熱情,並且非常慷他人之慨,那是一點也不心疼他哥的

別說作為當事人的老肖是什麼想法了,這旁邊的朱三娘等人但忍不住有些同情地看向老肖了

老肖手上拿著本子,麵無表情地說著,「我晚上都在值班室裡,有問題就過來找我吧」

追人的是他弟,但是老肖覺得自己比他還累

剛好朱三娘她們幾個也是這樣想的,明明是孫寡婦帶孩子來看病,但是忙前忙後累來累去的倒是他們幾個了

但是看著孫寡婦那神不守舍的模樣,作為有兩個孩子,不,現在是三個孩子的朱三娘也嘆了嘆氣

「你帶著小丫他們去招待所裡休息吧,我在這裡看著」

朱三娘沖著沒什麼存在感的岑永望說道

岑永望皺了皺眉,倒是想說他來守的,但是看看這裡的孫寡婦,他鬆了鬆眉頭,又對上了那邊項嘉年

項嘉年瘋狂朝著岑永望眨眼睛,想要讓他留下來留下來,不然他這孤男寡母的,他可是還沒有追到對象的人

岑永望詭異地讀懂了他的心思,嘴角一抽,然後果斷說道,「好,我帶孩子們去休息」

項嘉年

「不」不隻是項嘉年,小丫也對這項決定也非常不滿意,啪嗒一下抱住朱三娘的大腿,奶呼呼說著,「我要和娘一起」

作為被嫌棄的親爹,岑永望麵無表情的把這小白眼狼給拎了起來,不顧她的掙紮,拎著人就往外麵走去

朱博瓊朱博裕緊跟其後

外麵走廊裡,岑貫仲一個人站在那裡,雙手抱月匈,在昏暗的走廊裡顯得有些落魄,不過這個落幕等到岑永望拎著小丫出來以後就沒了

實在是岑永望硬不過在那裡囂張掙紮的小崽子,就抱著人的腳,跟拔大蔥似的把人倒著拎出來

「你別把人拎壞了」岑貫仲有些心疼

雖然說他最開始的時候,對於髒兮兮的,時不時跑到他這裡來躲難的小丫很是冷漠

但是這都一年多了,這小崽子又是過來跟他說話又是幫他曬藥,現在還跟著他認藥,岑貫仲冷漠的心也漸漸被融化,不然之前也不會和岑永望說要把小崽子給過繼了

「沒事」岑永望對於這小崽子的生命力,那是相當有樹的,那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作為小強的小丫呲了呲牙,就著他的手一點也不費力的彎著月要爬了過來,然後一把咬住了岑永望的手腕,手腳並用,順利的從他的手上跳了下來

然後跑到了岑貫仲的身邊,沖著捂著手的岑永望吐了吐舌頭,惡人先告狀,「你壞」

岑永望腦袋疼,隻覺得這帶孩子也太難了,果然他上輩子不成婚的選擇是對的

就這在大多數人眼中已經是聽話的不能再聽話,能乾的不能再能乾,乖巧的不能再乖巧的小崽子,帶起來的心累,也隻有他們這當父母的知道了

「你別鬧,你娘他們在這裡看病人呢,你吵到他們怎麼辦」岑永望和小丫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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