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 39 章 殺『雞』狂人（1 / 2）
孫寡婦低著頭, 手縫中殘留的鮮紅已凝固，凝在指縫中，就宛如她平時殺了雞以後殘留血漬, 沒有任何的不同
孫寡婦的心中詭異的, 隻帶著強烈的痛快，痛快得她隻想放聲大笑
「娘」
直到小雨帶著些疑惑的聲音傳來，孫寡婦才收起了臉上的神色，抬起頭笑了笑, 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的一樣, 說道
「好些天沒剪指甲了，指甲都長了, 娘一會兒就去剪了，順便幫你也剪一下。肖醫生說了, 你現在身體不好，可得注意衛生。」
小雨看著孫寡婦, 神色有些驚異, 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帶上幾分撒嬌的說道，「娘, 我身體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再過些天吧, 你身體還沒好全呢，我們多住兩天，不礙事」
孫寡婦扌莫了扌莫小雨的腦袋，說道，「想不想吃蔥餅娘一會兒去給你買」
「想」小雨蹭了蹭孫寡婦，撒嬌道, 「還想喝豆漿」
「娘去給你買，你乖乖等著好不好」
「好」
說罷，孫寡婦起身打算去給她買東西
等到孫寡婦一走，床上臉色還有幾分蒼白的小雨迅速起身，穿上衣服，拿上床邊的毛巾就往外麵走去
看著孫寡婦一路朝外走著，小雨這才出門，然後走了一條和孫寡婦相反的路，一路繞道來到醫院不遠處的藥房
小雨對於市裡麵的狀況很是熟悉，尤其是岑地黃和岑王瓜兄弟兩個的消息，就算是時隔幾十年，她也忘不了，非常順利的就找到了岑地黃所在的藥房裡
她知道在岑地黃起家之前，他過的是什麼日子，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岑地黃絕對是每天待在藥房裡守著的
並且，是一個人
小雨用毛巾蒙住了臉，看到藥房裡果然就隻有岑地黃一個人在裡麵，她嘴角微微勾起，眼中不帶恨意，隻有濃濃地戲謔
她大搖大擺直接走到岑地黃麵前，在岑地黃不耐煩並且帶著些疑惑的神色中，她猛一下掏出手裡的刀子，朝著他刺了過去
過程不過短短幾秒，刺完小雨就非常果斷地跑路，一直到她都跑到門口了，然後才傳來岑地黃反應過來的大叫
小雨不慌不忙按著計劃好的路線跑，她的身體還沒好，跑的有些費勁，但是好在這邊距離醫院也不遠，小雨順利的回到了病房裡，躺回了床上
而這麼一會兒，她已經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了
隨意拿著被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擦了擦手上的血，小雨就這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大口喘氣
雖然很累，但是她心中隻養起一股濃濃的痛快，太痛快了
她並沒有朝著岑地黃的要害刺去，雖然說她現在年紀還小，但是她這輩子前方還有著大好的光明前途，她沒有必要為了這種人髒了手
她隻是，隻是讓岑地黃小小的，少了某個不算很重要的零件
如果是在後世的話，可能還能救回來，但是在這個時候在這個醫院裡，小雨很篤定，岑地黃再也沒有救回來的希望，他也失去了興風作浪的資本
簡直是高興
而那邊孫寡婦本想買了東西就直接回來，但是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著那邊圍起了人群，她也跟著好奇的湊上去了
「太慘了」
「看著血，這以後應該是不能用了吧」
「這也太狠了，誰乾的啊」
「這都第二起了吧」
「不不不，第三個了」
在周圍人的說話當中，孫寡婦艱難地擠到了最前麵，但是就隻能看到一些滴落的血跡，再聽聽周圍的人說話，宋寡婦非常好奇地問道。
「同誌，怎麼回事啊誰出事了」
沒辦法，作為沒什麼娛樂活動的人，孫寡婦對於這些八卦也是非常的感興趣呢，而且就在城裡多聽聽這些東西，回去也能說著玩呀
「害，我和你說，我可是見到了全過程的」孫寡婦就這麼一問，那被問到的人卻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說了起來
「就是那藥房的女婿，大家都叫他大黃的，嘖嘖，我和你說這個東西可不是個好東西。
他嶽父好不容易把他給弄到城裡，還把閨女許配給他，但是他一天天在外麵胡亂搞，大家都知道這些，這現在也不知道是在外麵得罪誰了，我覺得是他外麵姘頭的男人知道了，這就剛才呀，那過來一下子就給了他一刀」
「大黃」孫寡婦一愣然後急急忙忙問道，「是叫岑地黃嗎就是鄉下來的」
「哎，對對對，就是這個名。我們繼續說，你呀，你知道那一刀是砍在哪了嗎」
那人繼續說著說著，臉上帶著幾分感嘆，「就是那玩意兒上，那玩意兒整沒了，我看到都快掉出來了」
「用褲子穿的好好的，你就看到掉出來了，大嘴，你這嘴是真的大，這哪掉出來了」另外一個人不屑地否認，又說著自己的消息
「不過大妹子我和你說就那褲子裡呀，全是血，他完了，他沒了」
「我和你們說我還聽到啊，他這鄉下不是還有一個親爹嗎之前癱了，沒人管，這之前被送到那邊家門口沒人理」
「但是就今天早上啊，大家就發現，他那玩意也沒了」
「嘶，也沒了」
這周圍的人說著說著大家都圍在了一群，你一句我一句，滿滿的都是八卦
「這父子倆得罪誰了」
「誰這麼狠呀，這派出所可得好好調查調查，這麼個凶手在外麵太可怕了」
「可怕哈哈哈，你小子不會也在外麵招了人吧那你可就危險嘍」
「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我覺得肯定是女人乾的，男的不得這麼狠」
「那你可說錯了，我覺得那姘頭的男人乾的」
這些人就著凶手是誰就看這裡討論了起來
孫寡婦趁機離開了此地，雖然不知道是誰乾的，但是這都是報應啊，一想到這父子幾個一個比一個慘，孫寡婦的心裡就想著滿滿的痛快
她又看了看手指縫，臉上帶著痛快的笑意
她孫寡婦脾氣不夠強硬，人也不夠厲害，但是並不妨礙她是一個最疼愛女兒的母親
她的小雨遭了這麼多的罪，她不可能什麼都不理，但是他的顧忌也多。那最開始同歸於盡的氣勢一過，孫寡婦的心裡隻有無盡的憂慮和擔憂
她想讓她的女兒過得很好，所以她必須各種算計，手裡雖然有500塊錢，但是去掉用的也算不上多，而等她女兒長大，還得有10來年呢
所以岑半夏他手裡的那些錢就是孫寡婦必須要拿到手的，這都是他欠的
上次忍著惡心和掐死人的，幫他擦洗了一番，拿到地址以後，孫寡婦就趁著夜色沒人注意的時候回了一趟大隊，從岑半夏家中挖到了那些東西
這死東西別的不說，錢還真不少，兩個金條，還有接近五百塊錢
而這些錢都是她女兒以後的資本了
等東西到手，孫寡婦也不忍著了，直接就去找了岑半夏，告訴了他小雨的身份，看著那老頭死不瞑目滿是恨意的目光，孫寡婦痛快了
本來事情到這樣就應該結束了，誰曾想岑王瓜那王八蛋自己找死，被派出所一抓，這邊醫院立馬就得到了消息
這些人讓岑地黃他們過來把岑半夏帶回去，但是岑地黃可做不了他家的主，還是沒辦法的
而岑王瓜那人又被抓了，他們家恨不得直接和他斷絕關係，更別說照顧岑半夏這麼一個不能動的老頭
幾番爭吵之下，最後岑地黃心狠直接把半癱的岑半夏往他弟媳家門口一扔，就看兩家誰能低頭了
但是他沒想到他弟媳那一家也夠心狠，就這樣看著人在他家門口，除了給加了一床被子免得人凍死，其他的就不聞不問了
反正不是他們的親爹，誰是兒子誰接起走
最後誰接起走了，孫寡婦是不知道的，但是這就仿佛是上天故意給她創造機會一樣，就這麼個死老頭躺在那裡
糾結再三，最後孫寡婦還是上去就把人給那玩意兒給剁了，然後急匆匆回來，仿若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至於後麵的，怎麼也輪不到她了，孫寡婦不信他們能查到她這裡，尤其是現在，真的是上天也知道她苦，故意幫她，讓岑地黃也出事了
這樣一來，懷疑到她身上的可能性更小了
光是想著，孫寡婦的臉上都是控製不住的笑，她一路笑著來到醫院前台，問道，「同誌，請問有剪指甲的嗎」
「有，這裡」
「謝謝同誌」孫寡婦怡然自得地剪起了指甲，一邊剪一邊和她聊著
「我剛才去外麵給我女兒買餅子，聽說那邊有人，那玩意兒被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們城裡可真危險，我以前都沒聽過這種事呢。」
「可不是嘛，這也太嚇人了」這小護士真是上次吐槽岑半夏那人，她性格活潑，直接就說道
「就上次在5樓住院的那人，你們都知道的，他這才出去沒幾天，這不是又送回來了，那玩意兒也掉了」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喪心病狂，不過我尋思著這麼一遭那些小流氓晚上也不敢出去晃悠了，這誰敢賭啊」
小護士說著又有些慶幸了，「也不能說是喪心病狂吧，這萬一就是為民除害呢」
「確實，誰知道這些個男的背地裡乾了什麼陰損的事，我聽他們外麵的說，都說是他們在外麵招惹的人，人家對象找上門來」孫寡婦繼續
「咦」小護士露出個嫌惡的表情，「這些人可真是」
「就是啊，以後找對象可得多掌掌眼」孫寡婦隨意一說
「姐，你說的對」小護士卻是若有所思思，想到她家裡給她介紹的相親對象，本來她還挺滿意的，這麼一說恐怕回去多看看再說
當然沒想到後麵這一看就看出了問題，那人在外麵有人了，以後每每想到這件事情，小護士都對之前出現的孫寡婦萬分的感謝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這時候的孫寡婦也看不到這裡，她和小護士說完了，剪好了指甲以後，就帶著東西往病房走了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畢竟作為男人，誰不害怕自己也遇到這種事情了
公安局的同事也是盡力展開調查，想要抓到這個殺雞狂人，但是卻也什麼都查不到，畢竟一個岑半夏話都不能說，也不能寫字了，也說不出什麼，而且就算說他也不敢說出來
另一個岑地黃，雖然他是被當麵襲擊的，但是襲擊他的人就是一個小孩子，還蒙著麵，他能說出個什麼東西
而且他確實說了，但是大家也不信啊，隻覺得他果然是外麵招惹了人，不好意思說出來
事情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而就在這種時候，市裡麵又發生了一起殺雞事件，又是男人在外麵亂搞，被抓到了以後，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岑地黃遭遇的影響，那妻子一氣之下直接給她男人那玩意兒切了了
「」
然後又是因為夫妻之間，最後也不了了之
然而這幾起殺雞事件倒是讓整個市裡的男人一涼，後麵走夜路的人也少了，出去亂搞的人也少了，一時之間，風氣倒是好了不少
而為這一良好風氣作出了偉大貢獻卻無人得知的孫寡婦母女倆呆了幾天以後，收拾好東西回家去了
出來這麼久回去，母女倆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當然小雨是真的隔了一世
一想到要回去大隊小雨的心情都復雜了很多
他們大隊啊，現在還隻是一個普通的大隊，不是後麵被岑王瓜兄弟倆攪和得亂七八糟的地方啊
真好，這輩子兄弟倆已經混成這樣了，想必後麵就算他們再有什麼壞主意，大隊上也不會像上輩子一樣被他們光鮮的外表欺騙，最後一溜煙的直接毀了整個大隊的未來
真好啊
「小雨回來了」
「人好點沒」
「過來過來，家裡弄了包子，給孩子拿回去吃」
「拿點雞蛋回去弄個蛋羹」
今天的天氣比較好，好些人都在外麵待著，看到她們回來，大家紛紛打招呼，問候的問候，送東西的送東西，那都是相當熱情了
看著這些個熟悉而又帶著些陌生的人，小雨這才有一種很真實的自己已經從那個時候回來了的感覺
「小雨小雨」
「小雨」
這樣想著呢，小丫就聽到了脆生生喊自己的聲音
她轉頭過去，就看到小丫帶著幾個小孩子一起跑了過來，每個人都是小臉紅紅滿臉高興的樣子
岑艷紅，狗蛋，滿福
小雨一眼就認出來了，相比起長大後煩惱憂愁叢生的模樣，幾個人現在都還是無憂無慮的樣子
「你好了呀」小丫帶著甜滋滋的笑跑了過來，作為一起同過院的小崽子，小丫和小雨還是有點點情誼在身的
「給你」她伸出這段時間養的略微有點點肉的小手，打開手掌，裡麵赫然是一顆葡萄味的水果糖
小雨遲疑了一下，看著小丫亮晶晶的大眼睛，還是伸手接過了東西，小聲道，「謝謝」
她還是有些不適應，這個上輩子冷漠到沒朋友的酷gir變成小軟妹了
見小雨接過了糖果，熱情的小丫臉上閃過一絲肉疼，在心裡嗚嗚幾下
騙子，都是騙子，是誰說的小雨膽小，都不要別人給的東西的
這樣想著，小丫就狠狠瞪了一眼一邊提議的狗蛋
說起來，事情還得回到幾分鍾前，幾個小崽子本來在一邊玩耍的
但是看到小雨跟著回來了，那邊的狗蛋突然就說道
「我記得小雨是大隊最膽小的孩子，大家給她糖吃，她都不敢要了」
「哎」小丫疑惑了
「對」岑艷紅和滿福也跟著贊同的說道，「她膽子真的好小哦，怕蚯蚓怕蚱蜢怕蟲子」
雖然說他們平時不是一起玩的，但是岑艷紅他們幾個底下都是有弟弟妹妹的，他們這些年齡相仿的就會在一起玩，而又每次回來又會碎碎念，念著一天發生了什麼
小雨在其中就是很明顯的了
他們這些大隊上長大的孩子，天不怕地不怕，拿根棍子都敢跟蛇乾的，小雨這什麼都怕，嚇一嚇都能哭的，那在他們其中就非常顯眼了
他們幾個大孩子沒少聽到自家的小崽子嘲笑
不過嘲笑歸嘲笑，這次小雨住院，他們那些小家夥們還是湊出了自己的零花錢呢
對這些消息沒有什麼來源的小丫就不知道了，然後幾個人在那裡說著說著，最後就打起了賭
「她肯定不會要的」岑艷紅幾個堅信小雨這麼膽小，他們過去給糖的話，她一定不會要
「要的」小丫則是雙手叉月要，絕對不相信還會有不要糖的小崽子
然後他們幾個就興沖沖的跑過來試驗了
然後小雨就接過了糖，然後小丫就焉噠噠的了，雖然她賭贏了，但是那顆糖是她的呀，這怎麼想她怎麼有些虧啊
小崽子幽幽怨了
岑艷紅狗蛋滿福三人心虛的移開目光，在家裡怒罵那些個小崽子，都怪他們的消息不夠靈通勒
小崽子就是一會兒一個主意，這裡跑過來給了糖以後就四散開來，你追我打跑去了
那小雨看著他們，孫寡婦還以為小雨是想和他們一起玩呢，有些心疼地說道，「你傷還沒好，等好了我們再出去玩好不好」
因著之前小雨一個人跑出去落水的事情，孫寡婦是再也不敢就把孩子給關在家裡了
說起來就算是以前沒出事的時候，因著家裡麵就隻有小雨一個孩子，孫寡婦他們也都把她看得很嚴，很少讓她出門，以至於她的膽子確實是很小
現在孫寡婦雖然還是很擔心小雨，但是看著小丫他們這群活蹦亂跳的小崽子，看看自己家很少出去玩而身體有些虛弱的小雨，她也想開了
這跟著人一起玩總比一個人的好，一個人出了事都沒人看到
「好」小雨握緊手裡的糖，也跟著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回到了現在，她一定要看好她娘，帶他過上好日子
小丫他們就屬於給一顆草都能玩的一天的，現在這裡跑了，就要往那邊跑，幾個人跑著跑著就跑到了大隊的另一邊，然後對視一眼，又開始鬼鬼祟祟的往一邊扌莫去
這裡雖然說沒有村頭的小河，但是這裡又是一個好玩的地方呢，這是他們大隊上的知青院了
說起來，這些知青還是很久以前就下鄉的了，他們這些小崽子還沒有出生的時候，知青就下來了
他們大隊的知青總共有23人，其中男知青16個，女知青7個，這些都是他們這些小崽子沒事乾數出來的
而知青院的小崽子也有三個呢，一個有5歲了，沒事就跟大隊上的小崽子們混著一起玩，還有一個兩三歲的最後一個去年年底才出生，現在還在喝奶呢
小丫他們幾個過來的時候，知青院裡亂糟糟的，在一邊低氣壓的低氣壓，在地下焦急瞅著房頂的瞅房頂
幾個小崽子也不由跟著看了過去，仔細一看，霍，之間一直老母雞正蹲在房頂上，隨時準備著展翅高飛了
看看院子裡，那搭建的雞窩也壞了，菜刀在地上放著，看樣子，這雞，是不好吃了
「你們怎麼過來了」率先發現小丫她們的是院子裡的孩子，秦知書，也是知青院第一對結婚的知青生的孩子
「玩啊」小丫瞅了瞅他的臉，說道，「你打架」
這臉上幾道抓痕的
「不是」秦知書驕傲說道，「他們知青打架，我幫忙的時候被抓的」
「哇，打架」小丫他們立馬又湊近了幾分，一個個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想要聽他講後續
畢竟知青院的知青在他們這些小崽子的眼裡，那就是與眾不同的，是厲害的，是會讀書的，原來他們也和大隊上的人一樣，會打架嘛
見到小丫他們這模樣，秦知書越發驕傲了，也不講究什麼家醜不能外揚了，直接就跟他們說了起來
「知青院有一個回城的名額，按照指標是輪到嶽知青，但是」秦知書頓了一下
「他結婚了」小崽子們異口同聲道
「對，因為嶽知青結婚了，所以大隊長說他也可以把這個名額給讓出去」
「哇」
小丫幾個人雙眼發光，完全沒想到知青會因為回城打起來，不過要說起來好像也正常
畢竟換位思考，要是他們小崽子打一架打贏了就能進城，那願意的人也多了去了
見他們沒有體會到深層意思，秦知書更是驕傲了，說道
「你們沒想到吧，不是其他知青打起來，而是丁知青和他打起來了，嶽知青本來要把名額讓給其他人的，但是丁知青知道以後就不願意了
她讓嶽知青把名額讓給她，讓她回城，這嶽知青肯定不願意了，然後丁知青就上手了，差點弄傷小祥，我就是上去幫小祥弄傷的」
他這說的關係太雜了，小丫幾個人暈暈乎乎在這裡，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理了半天，紛紛發出震驚的聲音
丁知青就是嶽知青的對象了，然後嶽知青有回城的名額，他為了老婆孩子不打算回去，但是他的老婆丁知青要回去，夫妻倆打起來還差點傷到孩子
「妻離子散」小丫精準點評
「就是啊」秦知書也悻悻然，嘆氣，「沒想到呢，丁知青以前可溫柔了」
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回城的名額就大打出手，連孩子都不顧了，要知道他們的孩子才幾個月呢
想到這裡，秦知書莫名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他焉下了腦袋，也高興不起來了，說道
「我爹娘到時候要是也回去，我就變成孤兒了」
「沒關係，我讓給我爺爺卡他們，絕對不讓你變成孤兒」岑艷紅相當有義氣地說道，「讓他們在鄉下陪你」
「紅姐」秦知書眼淚汪汪，可是感動了，然後又提議，「那你能不能和大隊長提議，不讓他們打小孩了，打小孩就扣工分」
這樣他就不會挨打了
「去提，去，我看你是皮癢的，剛才的揍還沒挨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