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我還沒做壞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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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家向來最擅長剝削。

而如同周時予一般的無良資本家, 自然不懂滿足;男人宛如熟稔老練的獵手,張弛有度地將獵物圈入早布下的天羅地網,待到羊入虎口時, 再慢條斯理地細細品嘗啃yao。

盛穗便是那徹底被chi抹乾淨、連骨頭殘渣都不餘留待宰羔羊。

不知蓄謀或無意, 周時予的車恰巧停在地下停車場的角落位置, 出電梯要七拐八繞才找到,四周空盪再無他人。

盛穗被男人一路握著手, 隻覺心跳愈快。

兩人停至車門前, 周時予不再如往日紳士為她打開車門, 而是徑直坐入駕駛位, 不等她反應,攬過盛穗細yao。

溫柔卻不容拒絕的冷木幽香撲鼻而來。

兩人藏匿在一隅之地行huan愉之事, 若周時予是作好犯科的主謀,那盛穗便是半推半就的從犯。

再寬敞的豪車,也不足以一人位置容納兩位,且周時予大可座椅後調,卻執意要和盛穗擁擠在小片封閉空間裡, 偏要她坐於tui上懷中。

盛穗自認她不是保守派, 隻是車內坐在丈夫tui上低頭俯身接口勿、細聽纏ianshui聲這件事本身, 對她還是太過刺激。

男人薄唇封住她的時,盛穗終於遲鈍地感知到一絲畏懼, 消瘦肩膀細細顫栗不斷, 細失去支撐點的雙手隻得靠在男人xiong膛,喉間時而出半沉ni半愉yue的嗚咽聲。

她本能想逃卻無處尋出路,稀薄空氣一點點蠶食她不多的清醒;終於在混混噩噩中,有骨節分明的大手安撫地輕拍她後bei。

是周時予難能生出幾分憐憫之心,靈動手指不緊不慢遊離過她因為親口勿而被迫弓起的脊gu, 宛若遊蛇。

很快,男人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盛穗隻感到右jian微涼,餘光見周時予伏在她肩gu之上,齒牙抵在她脆弱的皮膚與suo骨。

刺痛感刺激神經,盛穗叮嚀「疼」

「盛穗,你suo骨這裡有顆痣,」男人抬頭坐直身體,近距離的對手讓壓迫感數倍放大,「很漂亮。」

周時予動作溫柔替盛穗整理好衣領,偏頭在她雙唇落下蜻蜓點水般一口勿,低聲

「結婚那天我們第一次視訊,我就想這樣做了。」

奪她口腔呼吸,嘗她唇齒香甜,齧她頸肩細骨。

隻是又怕驚到她。

周時予指腹摩suo過她濕軟紅腫的下唇,體內暴動因子被壓製,重回翩翩有禮的紳士,貼心詢問

「不怕的。」

盛穗紅著臉,啞聲「我隻是需要一點時間適應。」

她隱隱能感受到,丈夫並非溫文儒雅的好好先生,而是善於隱藏野心的捕獵人;男人想要的不是強取豪奪,而是叫她心甘情願的走進布好的溫柔鄉。

盛穗也的確這樣做了。

電影後半段自然沒看成,盛穗打開遮光鏡看嘴唇,說什麼都不肯再回去。

周時予當然順遂她意願,將人抱回副駕駛、親自替盛穗拉好安全帶後,開車打道回府。

隻可憐爆米花,被孤零零遺忘在電影院。

兩人提前回家後,著手準備晚餐,仍舊是周時予主刀做菜,盛穗在旁打下手,時而幫丈夫遞個調料。

洗菜時,周時予的袖子滑落,盛穗見他不方便就主動上前,未等靠近,男人先一步將菜放入水盆,濕漉漉的手將袖子往上提了些,露出骨感很重的手腕,以及腕骨上一看便知名貴的手表。

印象中,周時予確實從兩人初見,手上就帶著腕表,衣帽間的中央展櫃裡,也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名表。

盛穗垂眸,第一次仔細打量周時予手表,總隱隱覺得哪裡奇怪。

半晌她恍然,原來是男人佩戴的手表表帶,比她以往見過的都要寬許多,應當是定製的款式。

再就是表帶係的很緊,鉑金材質嚴絲合縫地貼在皮膚,不留任何縫隙。

似乎感受到她注視,周時予頭也不抬地淡淡道「幫我拿下醬油。」

盛穗連忙轉身「哦,好的。」

男人一如既往效率奇高,不久就將三菜一湯端上桌,解開圍裙,在盛穗對麵拉開座椅。

將盛有水果的瓷碗遞過去時,周時予溫聲解釋「等下要做新學的甜點,晚上就少給你稱了些水果。」

盛穗低頭,望著碗裡去皮去核還切塊的蘋果,根本看不出重量,不由愣了下。

搬來不過短短幾天,隻要是在家裡吃飯,她就再沒有主動算過碳水攝入量。

像是已經默認周時予會替她準備好一切。

這種下意識的依賴不是不可怕,隻是男人潤物無聲的體貼與照顧滲透在生活每一處細節,讓再獨立自強的人,不知不覺間都忍不住想依賴休憩。

盛穗剛吃兩口,就見周時予將蒸好的時蔬蒸肉丸夾進她碗裡,忽想起來,她以前在某個學生飯盒裡也見過。

學生挑食不愛吃蔬菜,母親就煞費苦心將蔬菜和肉黏合成丸子,隻為了讓孩子多補充些營養。

果然下一秒,她就聽對麵男人道「上次看你不愛吃蔬菜,這次加了胡蘿卜、卷心菜、西葫蘆、洋蔥和雞肉,試試味道。」

滾圓的橙黃丸子爽滑透亮,一口咬下去,鮮嫩的肉質與蔬菜完美融合,清爽不膩。

唇齒間食物的香熱氣久久彌漫,盛穗彎眉笑著,誠心誇贊「好吃。」

和周時予結婚,似乎比她想象的還要幸福一些。

飯後,周時予在廚房邊電話工作邊做甜點,盛穗則抱著電腦盤腿在客廳沙發走下,備課時,時而和好奇湊過來的平安玩鬧。

比起養貓的男主人,平安反而是更粘人那個;自從盛穗搬來後,通人性的小貓很快就粘上她,成天翻開肚皮讓盛穗揉。

網上找繪本素材時,盛穗收到齊悅電話,說她不會寫馬上要提交的工作報告,來找前輩討要經驗。

兩人就工作問題聊了許久,掛電話前,齊悅突然道「今天的電影怎麼樣是我最喜歡的老片,有機會就重溫。」

盛穗沒看結局,回想離開前主角的激烈擁口勿,含糊其辭道「還挺刺激的。」

「刺激你說最開始的口勿戲」

齊悅愣了下,幾秒後爆發出大笑聲「整部影片就那一場口勿戲,盛老師這麼純情、居然對那個印象最深刻嗎」

盛穗聞言一愣。

周時予不是說,說還有好幾場親熱戲、甚至還有擦邊

大腦卡頓反應不來時,有黑影壓在頭頂,盛穗後背靠著沙發抬頭,就見周時予穿著家居服站在身後,手裡拿著一個方形長盒,裡麵是剛從冰箱拿出的提拉米蘇。

周時予繞過沙發來到身邊坐下,低聲「調整了下配料,碳水不多,可以少吃點。」

見盛穗一手抱貓一手接電話,男人用勺子挖了點,送過來餵到盛穗嘴邊。

齊悅還在喋喋不休說著電影劇情,盛穗見勺子遞過來,看了眼周時予就下意識張嘴。

微涼的冰激淩絲滑感彌漫在唇齒間,清甜而不膩,讓她不由眼前微微一亮。

糖尿病緣故,盛穗平日是有事慶祝時才獎勵自己吃,像這樣飯單純為滿足味蕾,還是頭一回。

周時予見她雙眸亮晶晶,不由眼底帶笑,問「好吃麼。」

盛穗連連點頭。

「晚上別吃太多,」見她視線眼巴巴追隨蛋糕,周時予又餵了口送過去,「還有兩個放在冰箱,抹茶和可可味,明天可以帶去辦公室。」

提拉米蘇表麵撒了可可粉,吃蛋糕時,不可避免粘在嘴角。

盛穗見周時予盯著她唇角,先抬手想用指腹擦淨,發現男人鏡片後的黑眸越發深沉,心生不詳預感,轉身要去拿茶幾上的紙抽。

果然下一秒,對麵的周時予便放下蛋糕傾身湊來,微偏過頭,薄唇印在盛穗沾上粉末的嘴角。

伸舌舔舐,周時予細細品過他的部分成品,後退半寸,含笑評價

「嗯,是甜的。」

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

盛穗正驚愕與男人風輕雲淡同又偷口勿她,張唇欲言,周時予就再次不容拒絕地逼近,意要再品鑒她唇齒間蛋糕味道。

今夜男人的頑劣本性終於展露,他環住盛穗纖細手腕不許她推搡,滾熱的唇欺壓而上,不驕不躁地將盛穗口勿的節節敗退,後背緊緊貼靠沙發抱枕。

除卻纏綿呼吸聲外,偌大客廳內隻剩齊悅興致勃勃的說話聲,刺激提醒著盛穗快被蠶食完整的理智。

她長發如瀑般散開,偏頭急匆匆要說話,喘息不勻「等、等一下」

「穗穗,小聲些。」

話音未落,周時予的手又壓在她雙唇,骨節分明的手不再賞心悅目,而是不緊不慢地惡劣撫碾過她嘴角,如同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

「讓人聽到就不好了。」

「」

盛穗心想這人實在壞心眼,一麵體貼入微餵飽她,一麵又要撬開她齒關,斤斤計較地討回報酬。

就連欺負人時,還不忘教她如何遮人耳目。

這樣吵人的接口勿聲,毫無經驗的她要怎麼忍,才能不叫電話那端的齊悅聽見。

最後盛穗眼底蓄滿水氣、眼淚將滴未落時,周時予才大發慈悲放過她。

男人長臂一伸將她摟入懷裡,口勿著盛穗柔順發絲,哄孩子般輕扌莫她後背。

盛穗嘴上痛得緊,一時半刻不想說話,腦袋懨懨搭靠在周時予肩膀。

「盛穗盛老師你在聽嗎餵」

「在、在的。」

顧不上樹懶似的姿勢抱著周時予,盛穗匆匆忙忙接起電話,才發現通話不知何時,早就被人摁下靜音。

也就是說方才那些不堪入耳的動靜,屏幕那端的人是聽不見的。

不信是手滑,盛穗抬眼對上周時予滿目笑意;兩人橫坐在沙發上,怕她亂動跌落下去,男人一隻手始終護在她月要側,穩穩托著。

「」

借口信號不好結束通話,盛穗將手機放在茶幾,見周時予竟然還在笑眯眯看她。

手腳並用從男人懷中出來,她第二次被欺負,沒忍住紅著臉,抓起抱枕丟在周時予身上。

見她氣呼呼,周時予笑著抬手揉盛穗發頂,恬不知恥地一本正經道

「我承認,是我居心叵測在先。」

「」

這人還好意思說

哪怕發脾氣,盛穗說話也是細聲細氣,漂亮圓眼寫滿對丈夫的譴責

「你就這麼喜歡親口勿麼,明明晚飯前在車裡才剛親過,簡直就像是」

所有模樣中,周時予最看不厭盛穗鬧小脾氣的靈動模樣,見她卡頓,抬眸鼓勵「就像是」

盛穗垂眸,指尖輕扣著衣擺口子,小聲痛罵「簡直就像是親口勿狂魔。」

托這人的福,她現在鎖骨還隱隱作痛著。

耳邊隨即響起一道低低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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