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多的是時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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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宴直到快清晨了才散。

由於這次年宴口味異常的「清淡」, 既沒有「舞姬」作陪,也沒有「特色美食」,什麼刺激性的節目都沒有。好些受邀而來的小頭目們隻能喝了點寡淡的酒, 顧忌著老大不走,我不能先離席,百無聊賴地在殿內倒頭睡到了天明。

敢怒不敢言,紛紛得出一個結論魔主是鐵了心要給自己洗白了。

阮眠從年宴回來, 先是將收到的供奉從藏寶閣統一收到乾坤囊中,省得剛開年就出點什麼問題。

堆山碼海的寶物看得她心情愉悅,很好的撫慰了她直麵食人魔武辛的創傷, 往五個手指頭上套滿了戒指, 對著皎厭離道「其實拋開食人魔的濾鏡, 他也就是長得醜些, 你不必那麼怕他。」

皎厭離搖搖頭, 心有餘悸道「我看得到他的魂靈, 他的魂靈漆黑一片,全是被他虐殺之人的怨念。」

阮眠還想再往另外五個手指上帶滿寶石戒指,低頭往相牽的手上看了一眼。小鮫眼神無辜,甜絲絲的,完全沒有要撒開她的意思, 阮眠隻得作罷, 興致勃勃將其他五個戒指套在小鮫的另外一隻手上「你看咱們這場年宴辦得是一夜暴富啊, 夠我們閉門吃很久了。」

皎厭離看看自己被她套上戒指的手,笑吟吟「嗯。」

新的一年,在愉悅的整理財產項目之後,阮眠又牽著小鮫去見了院內亮著燈的駱年駱華兩兄弟,被他們拉著吃了一頓兩兄弟親自包的餃子, 天微微泛起亮光的時候才回到屋內。

朝陽未出,黛藍的天光看著黯淡,已然能隱隱約約照亮屋內器物的輪廓,無需燈盞了。

阮眠進屋後先洗了把臉,洗漱一番,冰涼的池水略略沖散了酒意,也讓她悄悄放鬆了些許。

天都亮了,大概,可能,也許,皎厭離已經忘了她說的話呢

她剛抱著僥幸心理轉進內院,想要換下這一身沾了酒氣的外袍,就看到小鮫已經乖乖自覺地坐在了她的床上。

隻著一身淺色的單衣,正用毛巾擦拭著濕濡的長發。

雪衣墨發,更襯得他麵容白淨,純欲近妖。

見著她,眼睛期待地晶亮了起來。

阮眠腳步頓了頓「」

同房幾個月了,這還是小鮫第一次坐在她的床上。

無形的界限保持了那麼久,似乎成了雙方默許的規則。

阮眠總覺得他是因為什麼都不懂,才會一路直球,又這麼乖。

現在看,他好像又什麼都懂。

阮眠盡量裝作麵不改色地繼續走到了櫃子麵前「你頭發怎麼濕了」

「怕身上有酒氣,你不喜歡,就去洗了洗。」

阮眠心頭一緊「哦。」

她臉頰發燙地脫下了外袍,猶豫片刻,還是回到床前。

皎厭離依舊不躲不避,堂堂地霸占了她的位置。

放下了手中擦拭頭發的帕子,仰著臉繼續笑吟吟地補充道「我還漱口了」

晨光從窗格透進來,落在他光潔如瓷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之上,白得晃眼。

阮眠想起上次為他取鎖鏈的時候,他全程捂著身子,愣不肯給她多瞧一點的模樣,眸光沉了沉「已經不疼了嗎」

鮫人的恢復能力果然逆天,幾個月養下來,半點痕跡都沒有了。

皎厭離任由她的指尖挑開他的前襟,不再遮擋,紅著臉「不疼了。」

阮眠忍了又忍,還是沒能抗住,低頭口勿住了他的脖頸。

小聲嘀咕「駱年駱華的新年紅包已經發了,咱們白日裡沒有別的事做,多的是時間」

皎厭離輕微喘息著抱緊了她,眼尾泛紅「嗯」

正月初三,魔主便將航道一應對接人的信息奉上了,不僅沒有半分拖延,甚至還有點趕緊脫手的意味。

武辛隻怕這天上沒有白落下來的餡餅,反倒有些起疑。

梅若成回想起魔主在年夜之上和新歡鮫人弄出來的小動靜,以及這幾日兩人閉關夏荷院,誰也不見的事。卻竟有些信了她耽於美色,事業心漸消的言論,輕蔑道「她畢竟是個女人嘛。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人家熱乎勁上來,一時上頭很正常。咱們把航道看得重,那是因為咱們家裡都沒什麼背景,其實這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我要是風氏的嫡係,為了心愛的美人,放棄幾座城眼都不眨一下的。」

武辛甕聲甕氣「我認識的風荷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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