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七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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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麵而來的醋味,讓宋岫悄悄彎了下眼睛。

花容沉冤得雪,他心裡也算移開塊石頭,整個人散發出種明顯的輕鬆,任由劍尊如此大一隻抱著自己撒嬌。

「楚風有些可惜,」輕輕側了下頭,拯救發癢的耳朵,宋岫解釋般嘆道,「他沒遇到個好師父。」

若對方是沖和的徒弟,原著定然會大不相同。

如今,花容轉世,楚風魂飛魄散,誤會橫生,遲來的真相終究被錯過。

「造化弄人,你無需自責,」聽出青年語氣中零星的落寞,霍野寬慰,「我做這些是希望你高興。」

一瞧見那庇佑楚風殘魂的紙傘,宋岫便知道,宗門大比的提前,是由對方一手操縱,霍野總是願意相信自己,也願意為了自己大費周章。

「既然劍尊早有預料,怎地又胡亂吃味?」誇張皺皺鼻尖,他笑,「酸得人牙倒。」

大概是確定身後的男人不會傷害自己,青年再沒有最初的緊張,即使被前者環住月要,也毫無掙紮,甚至主動挑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往對方懷裡靠了靠。

十分享受道侶下意識的依賴,霍野低低嗯了聲,並未繼續糾正青年的稱呼。

直到夜幕降臨,照例泡完湯泉的宋岫躺在暖閣的軟塌上看星星,忽然被人慢悠悠捏了下後頸。

哪怕對方指尖算不得冰,青年也兔子似的,一下跳起來,原本舒展成長條的尾巴唰地團成球。

霍野亦有些驚訝前者激烈過頭的反應。

宋岫則想找條被子把自己遮住,偏偏軟塌附近空無一物,隻能赤腳踩在上頭,錯開男人的目光。

然而沒等霍野追問,青年就主動俯身,把頭埋進他頸窩。

「怎麼?」抱小孩般將宋岫抱下軟塌,霍野繞過靠背坐好,將青年打橫擱於自己膝頭,「在想我?」

宋岫忽然開始討厭某人的敏銳。

他剛剛確實在想霍野沒錯。

所以當正主悄無聲息出現時,才會有種被抓包的慌亂。

近來他十分奇怪,莫名依賴起霍野的味道和觸碰,白日裡還好說,太陽一落山,便總念著和對方黏在一塊兒。

縱然刻意規避,結果也會像現在這樣,撐不過兩秒就破功。

隱隱地,宋岫心頭冒出個朦朧的猜測,卻又被他強行忽略,船到橋頭自然直,他索性放鬆脊背,跌進霍野臂彎,小聲,「想你做什麼。」

「劍尊有事?」

大多數情況下,如果自己沒回臥房,選擇在暖閣留宿,霍野都會給足他空間,很少輕易打擾。

偏霍野答非所問,「三次。」

宋岫仰頭,「三次?」

「承認道侶的關係後,你叫了我三次劍尊,」垂眸,霍野嚴謹計算,末了又問,「宋岫,你在故意氣我嗎?」

略顯心虛的青年撲扇下睫毛。

「結契是劍尊為了救我、不得已妥協的法子,」思緒飛轉,他火速裝可憐甩鍋

,「周遭無人時,宋岫有自知之明。」

霍野未出意料地被噎住。

但很快,他便端正神色回答,「現在不一樣。」

如果僅僅是救命,自己絕沒可能與青年那般親近,任由對方壓著他親來親去,主動拉著宋岫更進一步。

「所以……」後知後覺地,霍野眉頭微蹙,反推道,「於你而言,雙修一事沒什麼特殊,隻要能救命,換誰都行?」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宋岫瞬間感到尾巴被握住。

泡完湯泉後,他特意換了身特製的法衣,放出毛絨絨透風,此刻卻方便了霍野,讓他不敢再亂動。

「水也沒擦淨,」掌心裹住短短的兔尾巴團揉搓兩下,霍野按住起身想逃的青年,「這麼著急看月亮?」

宋岫已然軟了月要。

小腿悄悄交疊在一處,他極力遮掩自己的異樣,既惱火體內時乖時叛逆的靈力,又惱火兔類麵對伴侶的無從抵抗。

「是星星,」聲線盡量平穩地糾正,宋岫拽拽霍野的衣袖,「熱,你鬆……唔。」

拙劣的借口被急切覆來的薄唇吞沒。

在這方麵,霍野向來天賦出眾,隻一次的經驗,就能讓他大致掌握討好青年的訣竅,親得人暈乎乎。

靈果的甜味於舌尖綻開,再被口勿到僅剩些微的回甘,待外袍被用力攥出數道褶皺,他才依依不舍退開,將呼吸還給宋岫。

「我以為這是邀請,」目光掃過青年捏緊自己衣袖的手,他對上宋岫迷蒙且瑩潤的眸,「三次劍尊,三次雙修。」

「如何?」

「應當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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