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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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因為養病,和冬都沒出醫院,不過每天早晨起床都能看到新鮮的花朵——聽護士說這是亨瑞特意囑咐的,侍從官閣下真是一個好人。

和冬通過網絡和終端上的聯絡人了解到那天發生的一切。

「艾倫怎麼都找不到你,我們還以為你回去了,誰知道巡邏隊突然就沖進來,說是臨時檢查,幾乎把地撅起來翻了一遍。」

布魯斯心有餘悸道:「紅絲絨那些『向導』都是被□□洗腦控製的普通人,他們通過非人手段刺激人的精神力,並將其偽裝成向導牟利。」

「艾倫到昨天晚上為止還以為那些服務生是真正的向導,畢竟他們從來不會提供過界的服務,而且手法一流。他一直認為他們是想通過這種途徑接觸優質哨兵,為自己挑選伴侶,你說可不可笑,整日玩鷹的被鷹啄了眼……」

布魯斯此時又渾然忘記自己當時毫不遜色於他們的表現。

就像網絡上流傳的那句俗語「再精明的哨兵也會在向導身上栽跟頭」一樣,向導真是哨兵一生之敵。

當然,紅絲絨邪惡麵紗被解開的同時,全員混跡這種場所的卡特琳宮護衛隊又贏來了一次訓斥。

批準他們這次團建活動的內勤廳極其不滿,認為護衛隊利用了工作人員的信任,給整個王室抹黑。

隊長艾倫甚至被王後瑪麗召到身邊詢問,——聽說公主十分生氣,命令侍從官將人全部趕出城堡,在治安警察未調查清楚前,任何人都不得返回。

布魯斯正蹲在家裡等候發落,不過按照前輩推測,他們大概率會就此喪失在卡特琳宮服務的機會,即將開創整個王室建築群全體辭退護衛隊的先河:「來這裡的兩個月,過的比我這輩子都驚心動魄。」

和冬這個魯莽的倒黴蛋也在療養結束後接到了亨瑞的通知。

首席侍從官麵容嚴肅,看著這個好手好腳的哨兵,腦海中閃過公主捧著她的手微微蹙眉的樣子,頗有些秋後算賬的意思,對她說:「公主想見你。」

和冬因為這句話心髒不受控製的跳了一下,她還記得公主站在觀禮台上對自己展露出的笑意,當然,她也沒忘記從周圍人口中透露出的公主對此事的憤怒。

連一向萬事不理的王後瑪麗,都被驚動過問成年孩子的私事,任憑誰都會感到羞恥吧?

而她和冬,不僅參與此次聚會,還在聚會中受傷,——從她清醒開始,就沒人過問當天的情況,這一現象也被和冬理解成卡特琳宮急於將此時掩蓋,畢竟不追究就不會擴散。

沒有人相信她那天遭遇了什麼,和冬即使說那天遇到一個變態向導,他們也不會相信,反而會懷疑是她對向導造成了傷害。

等待自己的大概率是一頓申斥。

和冬深吸一口氣,幾乎拿出自己在軍事學院罰背守則的勁頭,將公主可能問什麼跟自己的回答全都默寫背誦,力求被申斥時也能維持一點儀態,至少不要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那也太丟人了。

她莫名對在公主麵前露出此種醜態感到沮喪。

但她沒想到兩人見麵時,普琳例行問好後,第一句竟然是問:「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和冬被打個措手不及,臉上短暫的露出一點驚訝,被人捕捉到,普琳笑了一下,示意她坐,她自己也坐下來,要侍女送上咖啡和方糖。

這種鬆弛的氣氛說是談話都有點太嚴厲了,和冬稍稍放鬆,挺直脊背坐在鬆軟的沙發上,雖然不敢抬頭肆無忌憚的觀察普琳的臉,但也能順著她的提問慢慢理順思路回答。

普琳說:「你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他們說你的精神圖景崩塌範圍很大——這樣下去你根本沒辦法繼續工作,你打算怎麼辦?」

和冬說這是因為戰爭創傷,她第一次提到自己在前線服役的經歷,雖然在此時提及很不恰當,有點給軍部抹黑的嫌疑,但她真的不希望普琳將自己視為流連紅絲絨之地的敗類。

普琳驚嘆道:「上校,軍部怎麼把你調到這裡,這也太屈才了。」

和冬聽到誇獎短暫的開心過後,便是不受控製的感到羞恥,她莫名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動物世界為了求偶、而不斷抖落自己羽毛的孔雀。

——你在做什麼,和冬?

她不太靈巧的轉變話題,提了為自己治療過的向導:「還是有人能夠替我治療的,我知道我現在有一點賴上人家的意思,但除了他我也真的沒什麼辦法了。」

她苦笑一下,「我一直追問他編號是不是有點變態?變態到他們都不願意告訴我,或者說是那位向導本人授意他們如此,他不願意再跟我有什麼牽扯。」

精神治療對向導的消耗極大,清理、重建精神圖景更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任務,那位向導作出如此決定和冬不是不能理解,畢竟人家也沒幫她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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