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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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川知道萩原的意思,是想讓他和鬆田聊一聊,最好能說說軟話。

他答應了,卻一直沒付諸實踐。

辰川坐在大巴車上,鼓著腮幫子看向坐得離他遠遠的鬆田。

幾日不見,鬆田似乎有了新歡——降穀零。兩人正坐在一起,低聲談論著什麼,神情是一俱的和悅,關係好得不得了。

辰川扭頭,看向窗邊的風景,一旁的灌木叢模糊成了一溜的綠線,不久被一連片灰褐色的建築所取代——這是他們的目的地——東博。

東博,全程是東京國立博物館,展品眾多,風格跨度大。校方進行此次活動的目的是為了增進警校生的人文素質。

車停了,辰川順著人群從大巴車上走下來。

當然,此時還不能離開,鬼塚讓他們排成兩縱列站好,他正色道:「這次活動不僅是你們第一次進行,也是整個學校的第一次開展。你們都穿著學校的製服,就是代表著學校的顏麵,入館後,可不給我們警視廳警察學校丟臉。」

「記得把腳步放輕,不要吵鬧!」

他有眼神特意示意了辰川幾人。

辰川瞅了回去。

這小子!

鬼塚額頭青筋直跳。

自從上次他受傷住院後,辰川平一度越過了鬆田陣平、降穀零等人成了他的「心腹大患」。

離校擅自和危險人士鬥毆!

警視廳警察學校的校規不允許校內鬥毆,更不允許在校外和他人鬥毆,哪怕那個人是犯罪分子也不行。

首先是報警!報警懂不懂!鬼塚有時候真想搖著幾人的肩膀,看看能不能甩出水來。

……要不是辰川平還有點兒自知之明,給伊達發了求救短信,他非得讓辰川這家夥好好吃吃苦頭。

鬼塚回神,麵前的學生一列列、整裝待發、眼巴巴地站在他麵前望著他。

他們的眼中是抑製不住的興奮與喜悅。

算了。

他放下了再好好治治辰川的打算。

鬼塚一揮手:「解散!11點集合!」

大家一哄而散。

博物館一共有五樓,展覽的展品的年份對應著樓數,樓數越高,展品的年份就越近。

辰川跟著降穀他們一起,首先逛的是一樓的史前展區。

他夾在隊伍中間。

前麵的鬆田和降穀並排走著,聊性正酣:

鬆田指著身側的一個陶罐對降穀說:「好醜!」

陶罐上畫著兩撇兩個圈,底下是黑白菱形的紋飾。

一側的景光問:「這個是乾什麼的?」

「這個花紋好奇怪,像不像那個……」

「什麼?」

「鬼塚教官的臉。」降穀兩隻手放在額前,把自己的眉毛往上一提。

正和陶土畫上的表情一模一樣。

簡直是神似。

「哈哈哈哈哈!」鬆田放聲笑道。

「小聲點!」

伊達航來到了兩人的麵前,沖兩個人頭上一人來了一拳。

「嘶……」

兩人捂著頭向前處走了。

辰川不緊不慢地跟著,他來到鬆田剛才大笑的那個陶土罐前,端詳了一會兒畫麵,覺著沒什麼意思。

他麵色如常的把頭扭開,離開隊伍,晃晃悠悠地朝另一邊走去。

辰川來到了博物館的待展區,待展區被一條紅繩圍著,中間是一個模仿原始人生活的玻璃展台。

展台沒有開燈,近處是幾個按照原比例還原的蠟人,蠟人打扮成原始人的模樣,皮膚棕黃,月要下圍一條豹皮袍子。

博物館看來是花了大價錢,蠟人栩栩如生,連臉上的紋路都模仿了出來。

隱約可見遠處的裡麵用不少綠植修飾著,鬱鬱蔥蔥。

好像……

裡麵還有個人影?

辰川好奇往裡麵探了探頭。

再遠處沒有光線,隻能見到深淺不一的輪廓來,他定睛一瞧,果然有個人的影子在最深處。

裡麵果然還有一個蠟人。

他大眼一掃,卻打了個寒戰。

最裡麵的那個人……

辰川前進幾步,想再往裡看看。

「啪嗒」,燈光打開。

暖黃色的燈光驅散了剛剛詭異的氛圍。

「客人,這裡還沒有維修好,不提供展覽。」

一身穿保潔服的男子從一旁走來,年齡大概有40多歲,頭發油油的貼在腦門上。

保潔男臉色木木的,並微微躬身,用手勢示意辰川從一側離開。

辰川輕蹙眉頭,不著痕跡地問:「其他的都開展了?這個為什麼不開展?」

保潔用拖把拖過幾道淺淺的鞋印,這是辰川剛才越線踩出的,他頭也不回地答道:「這個是館長的安排,我也不清楚。」

辰川又朝裡麵看了看,這下,裡麵的假人徹底地暴露在燈光之下了。

裡麵的假人兩手高高舉著一個木棒,身體向上提,做出追擊獵物的姿勢。

好像又和近處的假人沒什麼兩樣。

剛剛的……是幻覺?

辰川還想再瞅瞅,伊達航卻走過來叫住了他。

「你在看什麼?」

他們走著走著發現沒了辰川的身影,辰川又是個不省心的。因此伊達航特此回來找找辰川。

「沒什麼。」

應該是錯覺,辰川搖頭,跟著伊達航走出了展區。

兩人並排走在去匯合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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