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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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營因為主帥受傷,掛了免戰牌子。故此,哪吒也就閒了下來。

梳洗後,他看著銅鏡裡腫著一張臉的自己,不禁嘆了口氣:「娘親看到了準會擔憂的,要怎麼消下去呢。」

在他們父子四人投靠武王後,娘親也跟著來到了西岐。雖然娘親從來都不說,但是娘親的心中的擔憂他都是知道。

擔心他們受傷,更擔心他們在戰場上送命。可是娘親從來都不會把這些憂慮說給他們聽,讓他們徒增煩惱。

為了讓娘親安心,他們父子四人就像約定好了一樣,不在娘親麵前露出傷口。他想,這大概是他和他爹唯一能達成共識的地方了。

他擦了擦頭上的水,指揮著混天綾在院子裡的樹蔭下搭出一個吊床,他躺在上麵,讓斑駁的陽光落在身上。

哪吒看著金燦燦的陽光心道,算了,還是等傷好了再去見娘親吧。這幾天就用軍務繁忙搪塞過去吧。

這個時候哪吒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同父母住在一起。哪吒是最先來西岐的那一批人,住處也是最先安排的。後來兩個哥哥到了,在自己這小住了一段時間,等著爹娘來了他們就跟爹娘同住了,不過自己倒是沒有跟過去。

倒不是討厭一家人團圓,隻是覺得自己去了一定會跟父親拌嘴吵架,鬧得大家左右為難。與其那麼麻煩,倒不如自己別居他處。趁著他爹不在的時候,去看望娘親。

熾熱的風從遠方吹來,帶動了枝葉,樹葉相互摩擦發出沙沙的響聲。那些光斑隨著枝葉擺動,晃得人睜不開眼睛。哪吒伸出一隻手,遮蓋在臉上。

失去視覺後,其他感官就變得格外敏銳。落在身上的陽光是暖洋洋的,耳邊是此起彼伏的沙沙聲,吹來的風中帶著不知名的花香……

混天綾的輕輕搖擺,讓哪吒感覺自己躺在一艘小木筏上,順著流水遠去,不知道將要去往何方;輕輕地搖擺,又讓他覺得自己回到兒時,躺在搖籃裡,聽著娘親的歌謠安然入睡。

他想,自己好像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安然自在地躺一會兒了。難得的休息,不如眯一會兒偷個懶。

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腦後,明亮的紅色在眉間跳躍在眉宇間,高挺的鼻梁在皮膚上留下一片陰影,哪吒的臉上帶著少有的恬淡安靜。

倏然,布料摩擦的聲音,掩在掌心下的眉頭微微上揚。哪吒心道,是誰閒著沒事跑到小爺這裡了?

「睡了?」敖丙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這讓哪吒更好奇了,小龍怎麼跑到他這裡了,難道又要來嘲笑自己?嘖,這條小心眼的臭泥鰍。

嗬,等你這條臭泥鰍偷偷說小爺壞話的時候,小爺我就一把抓他,準保能嚇得臭泥鰍魂不附體。

可是等了好久,哪吒還是沒有聽到敖丙說一個字。他有些不耐煩,怎麼還不說話,這條臭泥鰍不會是在偷偷畫著自己的窘態吧——不行!小爺這副樣子絕對不能流傳於世!

哪吒刷地一下睜開了眼睛,就與敖丙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

「……」

短暫的沉默後,哪吒率先打破沉默,咳了一下:「你乾什麼?」

敖丙移開目光,乾巴巴地說道:「來給你送藥。」

接著他像是打通任督二脈一樣,滔滔不絕地講道:「然後就看到你躺在這裡,過來看看你是不是後遺症發作了,已經魂歸封神台了。」

「小爺就不指望你能吐出象牙。」哪吒白了敖丙一眼。

「你才是狗!」敖丙反應過來哪吒是在說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怒道。

「小爺又沒說你是狗,你這不是不打自招了。敖小狗。」哪吒故意發出汪的一聲。

敖丙被氣得差點沒站住,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一抹薄紅。

哪吒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接著對敖丙伸出手。

敖丙沒好氣:「乾什麼?」

「不是要送藥嗎?小爺的藥呢?」哪吒單手環著頭撇撇嘴,「你該不會公報私仇,把小爺的藥給丟了吧。」

「少給我扣黑鍋,本太子才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敖丙將手裡的藥瓶丟給哪吒後,就氣呼呼地離開了。

哪吒接過藥瓶,看著敖丙氣呼呼的背影,忍不住一樂。又扳回一局,開心。

陽光落在白淨的瓷瓶上,折射出淡淡的藍色。哪吒用食指和拇指捏著瓶頂和瓶身,打量著這個做工精致的小瓶子。

話說回來,師叔那裡有這樣做工精細的瓶子嗎?

翌日。

鄧嬋玉又來叫陣,黃天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自告奮勇:「師叔,讓我去會會這位女將。」

哪吒托腮心道,有了自己的前車之鑒,師兄肯定會把那個女將抓回來,到時候又要聽師兄顯擺了。嘖,不開心。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師兄就灰頭土臉地回來了。他一看師兄臉上的傷,心裡就明白了七七八八,想必師兄也被五光石給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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