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一笑懸命(3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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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殺隊應該有假期的……吧?

一鬥看著冬月思考了片刻,隨後給了他一個答案。

「受傷的時候我們會放假。」

其他時間一般都在趕路或者趕路的路上。

所以不受傷就不放假的嗎?

一鬥覺得自己的內心受到了一些震撼。

他這兩個月一直都是靠打零工維持生

() 計的,

做一休三,

工作十分穩定。

他覺得冬月和鬼殺隊的其他人有些太過辛苦了。

「要好好休息啊冬月!」

「我會的。」

也就是說話間,煉獄家到了。

從外麵看煉獄家的房子很有些年頭了,是所道場,處處透露著古樸的痕跡。

剛一到,冬月就上前敲響了煉獄家的門。

很快門就開了一條縫,一個火紅的小腦袋探了出來。

「打擾了,我是鳴柱繼子冬月,這位是霧島先生的弟子。」

「父親已經說過了,請進。」

一個和義勇差不多大的小孩給他們開了門。

這個發色和眉眼讓一鬥覺得怪稀奇的。

好像貓頭鷹,想扌莫一扌莫。

「我能扌莫扌莫你的頭嗎?」

一鬥是那麼想的,也是那麼說的。

「當然可以了,如果扌莫扌莫能讓你的心情好一點那就更好了。」

一邊說著,煉獄杏壽郎一邊低下了頭,更方便一鬥扌莫扌莫。

一鬥也不含糊,伸手就在人家絨絨的頭上輕輕扌莫了幾下。

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樣棒。

暖和和,毛茸茸的。

像剛出生的小奶狗。

可愛。

「謝謝你。」

扌莫完了人家的頭,一鬥也從兜裡掏出了一顆糖,塞在他手裡。

權當作報酬。

他覺得扌莫到這個頭,他能開心一天。

杏壽郎把他們帶到了待客廳,對他們解釋。

「請稍等,父親馬上就來。」

緊接著不遠處傳來一陣嬰孩的啼哭,他說了一聲「抱歉」,就急匆匆跑出去了。

「他們家還有一個孩子,年紀要小一些。」

一旁的冬月那麼解釋道,隨後拎起了一旁的茶壺,倒了兩杯茶,推了一杯到一鬥麵前,看起來很熟練。

「以前跟在過炎柱身後學習過一段時間,來過這裡。」

「哦哦!」

一鬥也不多問,接過茶杯就抿了一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開了。

一個魁梧健碩的男人走了進來,喚了一聲。

「冬月。」

冬月站起來,對那個魁梧的男人行了個禮。

「炎柱大人。」

這個被冬月稱作炎柱的男人顯然狀態並不怎麼好。

他的眼下掛著很重的黑眼圈,頭發很毛糙,沒怎麼仔細打理。

順便一提,這位炎柱先生和剛剛開門的杏壽郎一個發色。

該說不愧是父子嗎?

「主公大人希望您去一趟東京。」

「走不開。」

煉獄禛壽郎一臉的煩躁,眼底滿是紅血絲。

他的夫人病的很重,他沒辦法放棄。

「我和一鬥會替您暫時照看煉獄家。」

這也是沒

辦法的事,據說東京發現了上弦的痕跡,除了柱以外,沒有人可以征召了。

這個消息讓煉獄禛壽郎肉眼可見的煩躁起來,隨後他瞥見了一旁的一鬥。

「這個小鬼是誰?」

為什麼頭頂長著角,臉上還帶著不詳的花紋。

「他是霧島先生的弟子,荒瀧一鬥。」

冬月的話讓煉獄禛壽郎陷入了沉思,隨後嗤笑出聲。

「霧島那家夥,還活著啊……」

「算了,你們先過來。」

他們這一輩人的帳,他沒打算記在這些個小鬼身上。

跟在禛壽郎身後,冬月和一鬥來到了主屋麵前。

杏壽郎抱著個嬰兒在簷下輕輕的哄著,看到來人抬起頭說一句。

「父親大人!」

煉獄禛壽郎順手把杏壽郎懷裡的嬰孩撈在懷裡,又扌莫了扌莫杏壽郎的頭。

「進去看看你母親。」

「嗯!」

隨後煉獄禛壽郎站在門口,一臉認真的對著冬月講。

「你們先回去跟主公匯報,等我過一陣子親自去跟主公請罪。」

這個緊要的關頭,他怎麼可能拋棄家裡重病的妻子和兩個年幼的孩子而獨身前往東京。

這個道場裡已經是他的一切了,他實在是,賭不起。

麵對煉獄禛壽郎的請求,冬月也一時無話可說。

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禛壽郎身後的門開了。

「所以,禛壽郎,你打算做一個逃兵嗎?」

「瑠火,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

「咳咳,不要緊。」

那位仿佛風一吹就倒的夫人披著件外套,攙扶著門框,勉強站立著。

「回答我,禛壽郎,你是不是要做逃兵!」

這回輪到煉獄禛壽郎無話可說了,麵對妻子的質問,他選擇沉默的轉過頭去。

「你忘記我們結婚時候的誓言了嗎?」

「我記得!」

「你如果不去的話,我情願現在就死在你麵前。」

瑠火夫人說完這句話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幾乎要把所有的內裡都給咳出來。

煉獄禛壽郎急得要死,但是嘴一張一合,終究沒有吐出半句話來。

半響,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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