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一笑懸命(53)(2 / 2)
隻是後來,曜跟他說,更木留良又回到了鳴柱那個位子,把自己的轄區放到了東京。
回去的荒瀧一鬥拿出了冬月寫給他的所有書信。
看著一堆信紙,他隻覺得頭皮發麻,但還是叫了曜一起,把這些信又重新看了一遍。
他首先在「萬世極樂教」這個名字上畫了個圈。
冬月失聯前的最後一封信,說他已經找到了關於萬世極樂教的線索。
都不用推理,這個「萬世極樂教」絕對有大問題。
() 一旁的春日野曜在仔細看過那些信件之後,在身後的地圖裡圈起幾個地名。
「從他和你通信的日期和內容來看,冬月的行動路線應該是這樣的。」
曜下筆,把圈起來的地名用連成一條線。
「他從新良開始,路過了伊吹、加緒等地,最後在東京喪失了聯係。」
「再加上鳴柱的巡邏路線。」
曜由把幾個圈起來的地名叉掉。
「那麼剩下的就應該是他找到重要線索的地方,而這條線索,最終指向了東京。」
荒瀧一鬥定睛朝地圖上看去。
看到了一個地名——【加緒】
荒瀧一鬥又背上行李出發了。
這一次,曜沒有和他一起。
曜被一些後勤瑣碎絆住了手腳,決定暫且先在綠名等他的消息。
臨行之前,一鬥和產屋敷耀哉寫了封信,向鬼殺隊借了個人。
狹霧山離加緒很近,一鬥在加緒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
「喲,好久不見。」
富岡蔦子嘴裡叼著根草,朝他打著招呼。
「蔦子!」
荒瀧一鬥給了富岡蔦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冬月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平心而論,富岡蔦子對冬月的感官是復雜的。
冬月確實幫了她很多,就這一點,夠她感激他一輩子。
但是,她的母親,又的的確確是死在了冬月手裡。
說一點怨懟都沒有,那都是假話。
但真當悲劇發生的時候,她還是會為了他而悲傷、難過,並且下定決心給他報仇。
她的水之呼吸火候已經不錯了,也殺了一些鬼;平常也留意著一些關於十二鬼月的消息,所以當荒瀧一鬥邀請她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之前不是說你傷的不輕嘛,傷好全乎了?」
富岡蔦子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肘捅了捅荒瀧一鬥的月匈膛。
「哈哈哈,好了,全都好了!」
這話荒瀧一鬥說的有些心虛,但是富岡蔦子並沒有懷疑。
「那行吧,我們走。」
看著麵前的城鎮,富岡蔦子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要搞清楚,冬月到底在這裡得到了什麼關鍵的線索。
又是什麼樣的線索才會把他引到致命的東京。
這些問題隨著冬月的失蹤,都成了一個謎。
拿著產屋敷耀哉提供的情報,富岡蔦子和一鬥首先來到了加緒一家名叫白日裡的旅館麵前。
「據說冬月在這個鎮子上調查的時候,就住在這家旅館。」
他們準備從這家旅館入手,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他們到達的時候是深夜,因此旅館的大堂也沒有什麼人。
隻有一個細長眼睛的小胡子男人在前台,慢條斯理的擦著桌子。
「我覺得他不像什麼
好人。()」
「■()■[()」
這麼說著,荒瀧一鬥抬腳朝裡走去。
「兩位,住店嗎?」
「兩間客房。」
那個小胡子男人掃了一眼一鬥和他身後的蔦子,來了一句
「確定不要一間嗎?」
或許蔦子是對的。
荒瀧一鬥開始討厭這個小胡子男人了。
這個男人剛剛的目光,讓人很不舒服。
像被內裡已經壞掉了的爛蘋果咬了一口。
「就兩間。」
但不管怎麼樣,消息還是要打聽的。
趁著這個小胡子男人低頭登記,找鑰匙的時候,荒瀧一鬥湊上了前。
「唉,大哥,我跟你打聽點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人手裡塞了兩張票子。
那個小胡子男人有些驚訝的掃了他一眼,隨後故作矜持的抬起了頭。
「什麼事啊?」
荒瀧一鬥掏出了產屋敷耀哉給他準備的冬月的畫像。
「大概兩個月前吧,您見沒見過這個人?」
那個男人看了看冬月的畫像,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來,最後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兩個月前,有點印象,隻是這印象不大深切,還需要再想一想。」
男人的反應讓一鬥秒懂,又掏出兩張票子,塞到人手裡。
票子到手,這人才慢悠悠的回憶起來。
「我是上夜班的,所以記得真切。」
「也是這樣一個晚上,畫上這個人,帶著一個衣冠不整的女人來,開了間房。」
「那個女人遮著臉,不願意叫人看見,但是還是被我瞅準機會從縫隙裡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
「您猜怎麼著,那女人居然是鎮上有名的三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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