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凶案現場腫麼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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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林惟憐的話語,將十二年前的那段往事娓娓道來,眾人聽得很認真,林惟憐省略掉一些細節,把自己在路上撿黑澤陣回家,又帶著他回去治療的事告訴了他們。

「啊!好浪漫啊!就像小說中男女主相遇一樣!」少年偵探團的三人和小蘭眼睛頓時化作星星眼,一臉羨慕地說。

「不過惟憐小姐和你丈夫遇見時是在拉斯維加斯,後麵又是怎麼在霓虹遇見的呢?惟憐小姐當時才十歲吧,後來怎麼會想著要來霓虹呢,然後還在這裡定居呢?」安室透似乎有些好奇,他問著惟憐。

「我喜歡去全世界旅遊啊,後來,來霓虹旅遊時遇見了幾個朋友,他們都定居在了這裡,我就和他們一起在這裡住下了,再後來就是再次遇見我的丈夫,因為一些事我和他結婚了。」林惟憐笑著解釋道。

「那惟憐小姐的父母呢?」毛利小五郎不解地問道,從林惟憐的話中一直沒有聽見她父母,似乎去世界旅遊,定居霓虹,結婚都是林惟憐一個人決定的。

「啊?父母嗎?他們已經死了哦。」林惟憐毫不在意地笑著說道。

父母啊……好像這個詞已經離我很遠了呢。遙遠到自己似乎已經記不清他們的長相了。

眾人聽見林惟憐的話,心中有些猜測,又不敢說出來,似乎是怕戳中林惟憐的傷心事,隻是一臉節哀順變的表情看著林惟憐。

林惟憐看著他們那奇怪的表情,頓時明白他們心中在想什麼,真的是,不要隨便亂猜啊!我的父母可是壽終正寢啊!

服務生端著眾人點的酒和飲料走了過來。,小孩子可不能喝酒,所以少年偵探團三人和柯南的是可樂,小蘭雖然已經是高中生了,但是畢竟還沒有成年,所以小蘭的是一杯無酒精的「水果賓治」

在場的成年人都點了酒,鍾愛長島冰茶的林惟憐點了一杯長島冰茶,毛利小五郎點了啤酒,田原加世子點了一杯味美思酒,安室透和沖矢昴點了一杯波本。

「看不出來呢?惟憐小姐酒量很好呢,長島冰茶可是由六種烈酒調製而成的呢,再加上可樂中的碳酸讓酒精更容易被吸收,所以也會更容易喝醉呢。」安室透看著林惟憐用吸管喝著長島冰茶,就像喝水一樣。

「對呀!我酒量是特別好哦,不過呢我本人除了長島冰茶實際上更加喜歡喝那些低度數的酒呢,比如奶酒和果酒啥的。但是我的丈夫比較喜歡烈酒呢。」林惟憐說道。然後找服務員要了一瓶波本,加到自己的長島冰茶中,喝了一口加完波本酒後的長島冰茶,

「果然加了波本酒就好喝點了呢!不知道如果加蘇格蘭威士忌會怎麼樣呢?」林惟憐喝了一口改良後的長島冰茶,若有所思地說著這樣一句話。

安室透身邊的貝爾摩德聽見這個話,看了一眼安室透,蘇格蘭威士忌嗎?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就是三年前那個被赤井秀一殺死的臥底吧?好像之前波本,赤井秀一和蘇格蘭威士忌他們三人一直都是一起出任務的呢。

不過這個女孩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她也是組織裡的人嗎?可是自己好像沒有見過她啊……

不!等等!這個臉自己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

貝爾摩德突然緊緊地盯著林惟憐,試圖回憶起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到底是什麼時候啊!似乎是很小的時候了,在哪看見的呢?

大概是時間太過久遠,貝爾摩德早已回憶不起來了,隻覺得林惟憐這張臉很眼熟。

而波本則注意到了貝爾摩德的異常。他看了一眼貝爾摩德,打算等眾人都走了以後,再問一下她關於林惟憐的事。

酒足飯飽後,眾人揮手告別。

在林惟憐從二樓上到三樓時,一個聲音從二樓那邊傳來,似乎是兩個男人的爭吵聲。林惟憐看了一眼時間,是晚上七點半,有柯南在呢,而且這層樓好像除了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還有柯南和服部平次外就是其他人吧。

林惟憐看了一下那邊可能成為死者預備役的那邊,心裡默默為他們點了一根蠟。

阿門,祝你好運。

夜色漸深,大概是由於在山上吧,窗外除了雪的呼嘯聲就再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阿陣還沒有回來啊,林惟憐看了一眼窗外,下麵沒有黑澤陣的身影,除了一望無盡的白就是一望無盡的白。

等等,那邊怎麼有一個人?現在已經淩晨兩點了啊?為什麼還會有人?難道是阿陣嗎?

可是看不太清啊,林惟憐拿出手機,借用手機的拍照功能,對著那邊,一直放大手機攝像頭。

那是!?凶案現場!!!

隻見在手機屏幕裡,一個男人背對著林惟憐,穿著一個米白色風衣,黑色皮鞋,手裡拿著一個斧頭,對著什麼東西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地砍著,斧頭上似乎還帶著鮮血,鮮艷的血灑落在皚皚白雪上,紅與白的對比下顯得極為鮮艷。一隻手出現在鏡頭裡,隻不過,僅僅是一隻和身體主人分離的可憐的手而已,

看樣子是在分屍嗎?這麼凶殘嗎?好可怕啊。林惟憐默默打開了手機的攝像功能,然後一直透過手機觀察著那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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