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碼頭之戰(2 / 2)
東義堂坐館勇濤在香堂內驚聞槍聲,豁然在太師椅上彈起,出聲喝道:「有槍手!」
「大佬,走!」師爺馬上起身拉起坐館,將其往上樓上帶去,香堂裡十個馬仔正不知所措時,伍世豪已經帶人殺進院中,仗著半自動火力,將前院的保鏢迅速肅清。
但雙方正處交戰時刻,東義堂在坐館四邊安排的保鏢不少,個個帶槍,當即就有人在二樓推開窗戶,雙手持槍往下射擊。
「砰!」
「砰!」
「砰!」
伍世豪帶的人馬一時受阻,連忙藏到牆根處,將槍口上舉:「噠噠噠,噠噠噠。」
樓上窗戶玻璃齊齊碎裂,彈孔在牆上來回掃出幾排,隊伍靠人數、火力立即將上方的槍手壓製。
「沖進屋。」
「打垮東字旗!」伍世豪雙眼通紅,大聲喊道,第一個身先士卒往前沖,屋內十名馬仔也回過神,打開保險,慌忙的在屋內尋找掩體,有些人乾脆後撤到樓上。
幾具泰國佬的屍體躺在花圃旁,餘下的六人都同伍世豪一起往前沖,沖出房內舉槍就掃。
「噗噗噗。」子彈將沙發、櫥櫃全部打穿,其中一枚掃過關公像,瓷塑像頓時四分五裂。
伍世豪望見摔落一地的關公像,眼神微微愣神,但很快反應回來,出聲吼道:「上樓!」
香堂裡,屍體橫七豎八倒了一地,不過要在民宅狹窄的樓梯口往上沖,顯然不是那麼容易。
地形大大限製了武器的發揮,樓上保鏢光是用手槍回擊,都可以把人牢牢攔在樓下。
伍世豪卻不慌不忙,在樓下裝填彈藥。
同時,兩隊槍手早已通過隔壁的民宅,攀爬至樓頂天台,結結實實堵到了要借路逃跑的東義堂坐館。
勇濤將師爺一把推到前方,擋下一梭子彈後,掏出手槍,躲在牆角:「砰砰砰!」
舉槍回擊。
他沒有求饒,沒有咒罵,隻是盡力在做最後的抵抗,可下一秒一梭子彈便把泥磚大裂,近距離下數枚子彈穿透磚縫,頓時將其月匈口洞穿。
勇濤雙眼迷離,逐漸失去聚光,跪倒在地上,眼前已是一片黑暗,但見槍手沒有再繼續射擊,突然一個快步沖到牆邊,翻身摔倒在地麵。
帶隊槍手望樓底一看,馬上開始跟大佬上下合擊,將樓道裡的東義堂槍手清洗一空。
伍世豪回到樓底端詳片刻,確定人死透了,即刻帶人跑出樓內。
……
將軍澳碼頭。
陳秉鬆雙手轉著兩柄刀鋒帶血,銳氣滲人的八斬刀,表情輕鬆地走到大奔麵前:「奔叔,三十幾歲的人了。」
「還在打打殺殺?」
大奔拎著短斧,抬起袖口將臉頰鮮血抹淨,眼神犀利掃過前方,冷笑道:「老福一個老掉牙的字號,還不是出來混嗎?」
陳秉鬆一手正握,一手反狹,一寸寸的邁步逼上前:「讓兄弟們撤吧!」
「將軍澳伱守不住了。」
大奔笑道:「上一個這樣講的人,屍體在旁邊擺著,說來好笑,一個叫義群,聽都沒聽過的字號,一個過氣幾十年的字號,個個都想踩東義堂上位,我們東字頭就這麼威啊?」
陳秉鬆陡然間加快腳步,左手持刀突刺,一刀不中,立即後退。
八斬刀一功一守,在對方短斧掃來時,右手探刀斜切,試圖切掉對方手掌,但短斧力大勢沉,硬生生把八斬刀嗑開,武術訓練在白刃戰中必然有用,但身體素質和兵器卻是決定一切戰力的前提。
陳秉鬆當即鬆手,鬆掉一刀,同時再度後退,抬頭時眼神看大奔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砰!」
一記槍聲在碼頭響起。
何定賢手中舉著槍,望著麵前倒地的人影,大聲喊道:「抱頭蹲下!」
「所有人,抱頭!蹲下!!!」
此刻,重案組攜觀塘、黃大仙兩區刑事組登場,宛如虎入羊群,一下將雙方攻勢打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