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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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寂靜了一下,江舟借著晃動的燭火看向虞眠毫無波瀾的眼眸。

說起來,虞眠好像並沒有對別人失禮過,對老太太也很恭敬。

不論是什麼時候,這個女人的麵子功夫總是無可挑剔的。

江舟躑躅片刻,笑道:「這不是聽你跟我一樣,一口一個老太太嗎?」她就隨口一說,沒有指責的意思。

看著眉目含笑的江舟,虞眠輕聲道:「我雖不至於處處圓滑世故,但也沒有愚蠢到去冒犯老人家,江縣令多慮了。

」她隻是私下跟江舟在一起的時候,才會也叫一聲老太太。

見麵的時候,無論老太太是不是江舟的娘親,她都是稱對方一聲「江伯母」。

待到成親之後,按照禮數,該喚娘親的自然會喚娘親。

江舟笑笑道:「虞小姐向來禮數周全,我自是知曉的,我隻是提醒你一下,並沒有說你失禮的意思。

」虞眠掃了她一眼:「江縣令當真這麼以為才好。

」江舟笑著反問:「虞小姐以為我在撒謊嗎?」她目光沉靜,不似敷衍,顯然是當真以為虞眠不會失了禮數。

虞眠垂了垂眸,莞爾一笑道:「江縣令今晚要留宿嗎?」江舟看著麵前的人語笑嫣然,微微眨眨眼:「你想試一下?不等成親了?」她有些警惕地盯著虞眠的臉頰,畢竟這個女人很少主動配合,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會又挖好了坑等著她呢吧…「試一下麼?也未嘗不可。

」虞眠輕嘆一口氣,語義不明。

醫書上說,三個月之後,便可…那一晚至今,早已滿三個月。

江舟聞言一愣,目露狐疑,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麼配合?這麼想著,她還忍不住看了一眼緊閉的門窗,外麵黑沉沉一片。

大晚上的哪有太陽。

似是察覺出了她的疑惑,虞眠淡淡喝了一口茶:「江縣令不必多想,我隻是不喜歡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這種事情落在誰身上都會想要解決的,是為了正事。

」身體失控,心神難以自禁,沒有人會樂意自己被不知名的東西支配。

她也不例外。

江舟緩了一瞬,也端起茶盞喝了幾口,否認道:「我沒有多想,我跟你一樣,也想早日解決這個問題。

」誰不是為了正事啊,除了正事還能是別的嗎。

說完,她看了一眼虞眠仍舊平坦的腹部,嘆口氣道:「不然還是再等等吧。

」她又不是什麼色中餓鬼,雖然說是為了弄清楚失控的問題,也宜早不宜遲。

但萬一傷到了虞眠,她怕虞師爺知道以後拿鞋底把自己掄死。

虞眠詫異地看了江舟一眼,察覺到到那道落在自己腹部上的視線,抿了抿唇:「那便等成親之日吧。

」莫名的,她暗自鬆了一口氣。

雖說是為了弄清楚失控的原因,但要和眼前這人再有那麼一次,虞眠心裡難免是緊張的。

江舟張了張嘴,默默咽下嘴邊的話,其實她是想等孩子出生以後,再來試這種事。

但看著虞眠好像挺著急的,那就等成親吧。

所以,江舟看向虞眠:「那我今晚還要留下嗎?」不為正事了,還要留下嗎?怎麼感覺有些奇奇怪怪的呢。

桌對麵,虞眠慢悠悠地起身,拿著梳子坐到床邊散開長發,漫不經心道:「江縣令想留便留。

」江舟皺眉,這個女人總是不喜歡明說,想不想讓她留下來,直言就好啦,非要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讓她猜。

哎,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她想了想,正色道:「我覺得你可能不需要我,但孩子大概是希望我留下來的。

」這麼說沒問題吧。

給虞眠留夠了餘地和台階,她可真機智。

虞眠勾了勾唇,把玩著手裡的木梳:「江縣令覺得是怎樣就是怎樣。

」夜深了,床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熟睡,安心,舒服。

次日,天空飄起了細雨。

細細密密,沒有一點氣勢,落在臉上,輕柔,潮濕。

虞府的馬車停在了秦家酒樓外的馬路對麵。

江舟撐著傘,伸手扶了虞眠一把,動作自然又仔細。

「我是看你懷有身孕才扶你,我來撐傘。

」她有些別扭地解釋了兩句,就連眼神也不自然起來。

江舟微微挑眉,不明白自己這欲蓋彌彰的心情從何而來,蓋?蓋什麼?沒什麼好遮掩的,她對虞眠坦坦盪盪好嗎。

虞眠沒有作聲,默默彎了彎唇,眼底的情緒深深淺淺,意味不明。

守在酒樓門前的李護衛一看見她們便迎了上來:「江大人,虞小姐,快裡麵請。

」江舟收起雨傘,進門的時候見有台階,下意識的又扶了虞眠一把。

「我去給秦大掌櫃送請帖,你去找娘親說一下成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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