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顏窩真是學院的福星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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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

太陰學院,學院大廳中。

學院弟子和導師早就褪去,空曠的大廳中隻有地麵嗓明鵲鏡的陣法光芒還在運轉。

沒多久。

杜如晦、張濤兩人從外麵推門而入。

「明鵲鏡還是沒有動靜,」柳如晦瞥了一眼地麵的陣法,「今天我們值守,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自己弟子,哎……」

張濤身體挺的筆直,衣袍陳展不見褶皺,聽見柳如晦的嘆氣後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恬恬這孩子天賦那麼好,她很尊重孝順我,要是這次折在這次測試裡,我真的沒心思再培養一個弟子了。你那弟子,於紅,可是於家的最後一個血脈啊。」

「是啊,因為那次太陰學院遇見的變故,顏桑歸倒是逃走了,於家上下三百口人,就留個還掛著鼻涕的小丫頭,若是這次小丫頭沒熬下來,我就辭去學院導師的工作,去於家的墓園當個守墓人。」

「那孩子的身上帶著詛咒掛墜,有危險都會預警,說不定是所有弟子裡運氣最好的。」

「哎。」張濤再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兩人走到大廳裡,站在還在運轉的陣法前,默默站了一會兒。

片刻後,柳如晦「嘶」了一口氣,「不太對啊。」

張濤:「怎麼了?」

「學院所有的導師都隻有一個弟子,有的弟子從學院出師之後,願意繼續教導學子的才能收新弟子,不願意再收弟子的都成了護道者。」柳如晦說了一堆話,說的張濤雲裡霧裡的。

「你有什麼不能直說?」張濤怒瞪雙眼:「你一個絡腮胡還搞這種神神秘秘這套,也不看看和你外表配不配,哼。」

柳如晦扌莫了扌莫自己的絡腮胡,如同鞋刷似的眉頭挑了挑。

「你平日裡不是總在我麵前裝深沉嗎,我這是和你學的……好的,好的別瞪我了,我這就說。我的意思是,學院的導師表麵上隻有一個弟子,弟子出師之後,不少人還是願意再收一個弟子的,整個學院裡,除了那些不願再收徒的護道者外,隻有兜帽婆,隻有一個弟子。」

「然後呢?」張濤下意識的追問一句,卻突然間卡殼似的僵滯了。

「對啊,兜帽婆婆隻有顏窩一個弟子,她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十年前因為那件事,導致顏桑歸從學院受傷逃離,兜帽婆婆雷霆手段的廢了好幾個導師,替顏桑歸要了不少好處,學院早就有人懷疑她和顏家的關係。」

「可現在好幾天過去了………這一聲不吭的,也沒看她多擔心顏窩呢?」

張濤回過神之後隻覺得不可思議。

柳如晦:「這次出現這種意外,顏窩說不定就回不來了。」

張濤左右看了看,突然捂住嘴:「就怪你,十年前那件事早就成了學院的禁忌是不讓提的,這下被我翻出來……好在這裡沒有其他人。」

「慫貨。」柳如晦扌莫了扌莫自己胡子,在心裡鄙夷道。

兩人又隨口說了幾句後,杜如晦才和張濤一起聯手抬起頭打出幾個手訣。

手訣落在陣法中,一個圓形的石柱猛然從地麵升騰而起,在石柱的上方放著一片接近菱形的鏡片。

這鏡片是明鵲鏡的分身,擁有著和明鵲鏡相同的力量。

「繼續吧。」

「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就不信了!繼續!」

神魂進入明鵲鏡中,搜尋整個九黎國,那些學子的神魂波動。

這是因為明鵲鏡覆蓋了整個九黎國,搜查起來自然比較費力,連續六天時間,耗盡了一批又一批的「救生導師」。

他們的神魂再強大,對於國土來說還是很渺小。

城、鎮、小村。

深山,湖泊、河流,山穀。

一寸寸的掃描下,兩人的精神消耗的很快,變得萎靡不振。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兩人太陰之力耗盡,也隻搜查了九黎國一個小小的區域,正當兩人的神魂從明鵲鏡中撤出的時候,門被突然間推開——

「張導師……呼……」

推門而入的弟子正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連續吞了好幾口唾沫之後,大聲道:「齊、齊恬恬回來了!!」

「什麼?!」

精神萎靡的張濤,猛然間來了精神。

「你說齊恬恬回來了?」

「是的,張導師。齊恬恬此刻就在學院廣場,還帶著一具棺材!」

柳如晦「嗖」的一下閃身上前,抓住那弟子的衣領:「棺材?誰的棺材?於紅和齊恬恬一向玩得來,對齊恬恬崇拜有加,該不會……該不會是……」

該不會是什麼,柳如晦沒有說下去。

那弟子隻覺得柳導師抓著他的衣領用的勁兒太大,迫人的氣勢無聲散發,弟子戰戰兢兢。

「那棺材是開著蓋子的,沒有關上,弟子……弟子看見好像是個男的,不是於紅師姐。」

「你在做什麼,嚇到孩子了,還不鬆手。」張濤伸手用折扇一下子敲在柳如晦的手背上,柳如晦鬆開手,他一把拽著柳如晦的袖子:「與其在這裡胡思亂想,不如去看看。」

「是啊,是該去看看。」

那弟子整理了一下衣領,小跑著在前麵帶路。

兩位導師到達廣場的時候,隻看見密密麻麻的人頭,齊恬恬直接被人海淹沒了。

在柳如晦和張濤走到人群邊緣的時候,不少這次參加測試的學子導師也出現在這裡,散發氣場,其餘圍觀的學子縮了縮脖子,讓開路。

齊恬恬就這樣暴露在張濤和柳如晦的視線中。

隻見齊恬恬渾身狼狽,衣服和臉都髒兮兮的,就像是被猛獸追趕在地上打過滾似的,手臂上還有撕碎的布條綁住,裡麵的血液滲透到了表麵,血液的味道對四周的靈仆有著強力的吸引力。

而在齊恬恬的身後,一輛車頭上長著人臉的自行車,靜靜地踩下了腳剎,撐在原地,後座上放著一口顏色深紅的棺材。

「這裡麵是……誰?」

柳如晦聲音發顫。

如果說昨夜的時候,他還想著,太陰學院每次測試都會有人死去,既然都是死,別人能死,任何人能死,為什麼不能是自己的徒弟。

可心裡傷心肯定有的,所以說出了徒兒死了他就辭去導師的身份去給予家守墓的話,但現在看見這口棺材的時候,還是從腳底直冒涼氣,把先前那弟子說的「棺材裡是個男的」那句話忘得乾乾淨淨。

自行車上的人臉是被青苔覆蓋住的,此刻一顆木耳居然抖了抖,腳剎收起,自行車在原地轉起了圈圈,猛地沖向牆壁,把後座上的棺木給顛了下來。

幾個導師手疾眼快的接住棺木,朝裡麵一看。

「這是?」

有個導師驚呼了一聲,隨後轉頭看向人群裡的馬博雲,「呀,老馬,死的是你那個沒腦子的徒弟徐帆船。」

馬博雲先是一愣,隨後臉帶悲色,慌張的跑上前,中途撞的其他人東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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