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0章裴總的白月光該不會就是她自己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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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思瞪大了眼睛,蹭地一下坐了起來。

裴筠不會就是那個掉進水裡不會遊泳的小破孩兒吧?

她記得那個男孩子就是一副很有錢又很好騙的樣子,教一教他編製一個草環戒指就有10塊錢,帶他去抓一抓魚,撿石螺這種苦力活就有50塊錢等等。

每年夏天那個男孩子都會來鳳元村,一待就是一兩個星期,然後他就會來找她玩,付費的。

他問名字時,她說了「齊南思」這個名字,而不是「齊盼娣」這個令她厭惡不已的名字,因為那時候她就已經下定決心,無論怎麼樣都要把這個破名字改了。

他沒有說他自己的名字,她也沒有問,知道他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以後說不定就不會來找她玩了。

再說了,一年就隻是見了一次麵,知不知道他的名字,無所鳥謂,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那個男孩子的名字。

後來她搬走了,從來沒有回過鳳元村了,慢慢地就忘記了那個男孩子。

裴筠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從始至終都是陌生的。

「救命啊」齊南思忍不住仰頭對著天花板長嘆。

天雷狗血。

打死也想不到,裴筠就是那個男孩子,她那時還誆了他那麼多錢。

齊南思仔細思考著裴筠說過的話,以及跟他的每次接觸的細節,有一個更加離譜但又不得不考慮的猜測。

裴筠的白月光不會就是她自己吧?

可是這個猜測真的很離譜。

她不想一個人胡亂猜測,打算打電話給宋微雨問一問,因為裴筠說——她的閨蜜都知道了

通話鈴聲響了好久,都不見宋微雨接電話,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是。

齊南思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十一點都不到,難道今天晚上陪她去聚會太累了?

從雲畔花園出來,梁懷爵開車直奔銀月。

深夜的酒吧充斥著嘈雜和喧囂。

獨立的吧台,酒保端了一杯上層是藍色,下層是灰色的酒放到梁懷爵麵前,把一杯血紅色的酒放在旁邊的男人桌前。

「請品嘗。」

梁懷爵對酒保揮了揮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大口,苦澀異常的酒味在口腔裡散發。

「急匆匆的叫我來什麼事?」對麵的男人蹙了蹙眉問道。

梁懷爵睨了他一眼,「幫我贏一場官司,你可以隨意開條件,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去做。」

對麵的男人意外地挑了挑眉:「是什麼人這麼重要,讓你甘願花這麼大代價去贏一場官司?」

這人是程流,年紀不過三十卻大有作為,是北城負有盛名的律師,脾氣有些古怪。

梁懷爵又點著了一根煙,「齊南思,我要把呦寶的撫養權死死捏在手裡,這樣我跟她的關係才不會徹底斷了。」

程流擰了擰眉頭,一時沒拿清楚他的意思:「撫養權不應該是在你手上嗎?我記得你在蓋離婚證之前,在協議上做了手腳,齊南思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了?」

梁懷爵深吸了一口煙,「是我告訴了她,今天晚上沒控製住情緒,一時沖動就告訴了她。」

「」程流輕嗤一笑:「你是真的無可救藥了,我勸你還是趕緊放手吧,免得把你自己吊死在齊南思這棵樹上。」

梁懷爵猛喝了一口酒,頂著極致的苦澀把酒咽了下去,道:「不可能,死都不會放手,她一定會想方設法把呦寶的撫養權搶回去的,我不能讓她如意。」

否則的話,他以後的人生就沒有意義了。

程流晃了晃酒杯:「有什麼意義嗎?就算她因為孩子回到你身邊,那你們之間也有隔閡了。」

說到這裡,程流又想起了肖楚楚的女人,他問:「肖楚楚那女人你解決好了?」

聽到這個名字,梁懷爵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眼神陰沉了許多:「沒有。」

「哦?」程流聽出他語氣裡的不正常,「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她懷孕了。」

「臥槽!」程流差點就被酒嗆到了,驚訝好半一會兒,才一言難盡道:「有句話說,怕死碰上送葬的,真夠倒黴的,要不你就認命算了,別掙紮了。」

「死都不認。」梁懷爵看向程流,「這個忙你是幫還是不幫?」

程流低眉沉思了一會,「看情況,事實上我並不是很想幫你。」

「滾,」梁懷爵怒罵一聲,「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兄弟了?憑你的能力,贏這場小官司輕而易舉。」

「因為這件事的錯本身就在你,你我朋友這麼多年,我的原則你應該知道。」程流沉了口氣,「你要是繼續用這些強硬的手段,隻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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