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2章 被人注射了藥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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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錢能解決的事,對於裴筠來說,那就根本不是個問題。

啊泰讓他的妻子收拾出了一間雜物房,木頭拚接成的地板被擦得很乾淨,上麵鋪了一張大概隻有一米寬的棕色麻布。

阿泰的妻子說麻布是新買的,沒有用過的,本來是打算在女兒家人的時候讓她帶走的,用來做新衣。

傍晚時,外麵還是陰天,天色暗沉沉,悶得像要下大雨了,直至深夜時,天空仿佛被劈開了一道口子似的,傾盆大雨稀裡嘩啦地落了下來,落在屋頂上,竹牆上。

齊南思開始擔心這個竹樓是否能夠抵擋得住這越來越大的雨。

裴筠扣著她的月要,大掌在月要窩處撫了撫,「他們建造這種竹樓是有經驗的,堅固穩定,能抵擋一般的風雨。」

齊南思抬頭,看到了他輪廓幾乎完美的下頜,輕聲道:「那如果今天的風雨不一般呢?」

雨滴劈裡啪啦打在竹樓上,像毫無節奏的奏樂。

「你說呢?」裴筠覺得她的擔憂很可愛,侃問道:「不一般的話,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一起共赴生死了?」

他很淡然,很淡定。

齊南思呸了幾下「」

房間逼仄的勉勉強強能容得下兩個人,麻布更是狹小,身形健碩的男人抱著女人擠在這張麻布上,兩人的呼吸在空氣中交纏。

裴筠呼吸越發的粗重,懷裡掌心裡皆能感受到她嬌柔溫軟的身軀。

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年前的晚上,吐露的氣息愈發地灼熱。

身體裡不可抑製地騰升起一股熱氣。

他隻能克製著,壓下濃烈的情愫。

夜色漸深,雨勢不停。

晚上的氣溫比白天的涼快,但齊南思窩在裴筠懷裡,像窩在一個火爐裡,熱得出汗。

她被熱醒了。

「裴筠,你是不是很熱?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輕聲地問他。

昨天晚上她也被他抱著睡覺,但他的體溫不像現在這麼燙,也不像現在把自己抱得死緊。

裴筠悶哼了一聲,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識,嗓音很沙啞:「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齊南思擰起了眉,不相信他的話,從他懷裡爬起來往外走,敲了敲啊泰的房門。

啊泰來到房間裡,點亮了蠟燭。

通過蠟燭散發的昏黃光亮,齊南思看到裴筠臉上透著異樣的紅,額頭上全都是汗。

「我剛剛扌莫了扌莫他的額頭,他應該是發燒了,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退燒嗎?」齊南思一時焦急,直接問啊泰。

「我這裡沒有藥,他隻能自己熬過去。」

聽到啊泰用帝國語言說出這句話,隻是有濃重的口音。

齊南思驚異地看向啊泰那張黝黑略顯蒼老的臉,「你原來會說我們的語言?」

「是。」啊泰沒有否定,他看著裴筠意識迷離的樣子,心中隱隱有些猜測,「再看看後麵會怎麼樣。」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裴筠的反應越來越異常了,渾身發顫緊繃著,嘴裡不停地呢喃著『我要』,意識陷入了迷離狀態。

啊泰麵色沉重了起來,「他應該是染上了那種讓人上癮的東西。」

聽到這句話,齊南思整個人猛地一怔,腦子裡空白了一瞬,嘴唇囁嚅:「怎麼會這樣?」

她呆呆地盯著難受得緊緊攥緊了拳頭,痛苦掙紮的男人,手指控製不住地收緊。

半晌,啊泰才緩緩說:「這就看你們之前經歷了什麼了。」

齊南思腦子閃過了一個驚人的猜測,思維和理智瞬間掉線了。

是那些人趁他昏迷的時候,把藥注射到他的身體裡了。

不敢想象那些人會注射了多少劑量。

她咬緊了下唇,「那他今晚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啊泰搖了搖頭,「不至於出現生命危險,如果注入他體內的劑量很多的話,估計今晚會難受得痛苦不堪。」

齊南思眼睫一顫,微怔,伸出手指,指尖碰上了他的臉頰輕撫。

倏地,手被他緊緊攥住,把她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臉上,囈語著她的名字

「盼兒」

齊南思心髒緊繃著,聽著他無助的語氣,心口揪了一下,讓她覺得呼吸都感覺到了微疼。

她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

如果沒有她,他大概不會被那些人抓到,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痛苦的模樣。

「他的情況看起來不是很嚴重,如果能堅持熬過今天晚上,之後應該會好一點。」啊泰用不太標準的音調道。

齊南思聞言才輕輕吐了一口氣,點頭:「好,我明白了,謝謝你。」

心裡祈禱著他體內的劑量是很少很少的,她看過一些紀錄片,那些上癮的人每到發作時,整個人痛苦得癲狂,神誌不清,整個人也會因此變得消瘦不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她甚至都不敢設想,裴筠是北城最受矚目的裴氏集團總裁,如果因為救自己而被迫變成了像紀錄片裡那些人一般,那他的人生會變得有多悲慘和遺憾,裴氏集團以及裴家又會遭到什麼樣的巨變。

啊泰讓他的妻子到外麵打了一盆清水進來,「你可以讓他多喝水,把毒素逼出來了,他很快就會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真的非常感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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