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菱歌×傅澤晝 (9)(1 / 2)
第95章 菱歌x傅澤晝 (9)
「行。」菱歌瞥了眼傅澤晝的神色,妥協一般地說道。
傅澤晝滿意地勾了勾唇角,他看著菱歌小巧精致的下顎,慢條斯理地伸出指尖微微調逗了一下,像在逗弄一隻軟軟的貓。
菱歌瞪了一眼傅澤晝,後者很快地收回手,沖她笑了一下。
「那我們就去吃飯吧, 」江宴率先站起來,他詢問著大家的意見道:「日料還是烤魚?」
季思思別有深意地看了眼菱歌說道:「我聽菱姐的。」
其餘人紛紛點頭。
傅澤晝湊近菱歌的耳畔笑著壓低聲調說道:「那我也聽菱姐的。」
他的氣息滾燙,菱歌耳根紅了一瞬後,強裝淡定地說道:「『那就去吃烤魚吧。」
江宴還沒說話,便被傅澤晝閒閒地接過話茬說道:「我知道有一家的烤魚還不錯,大家賞個臉一起去吃?」
一套操作行雲流水。
「哦, 原來你是害羞了啊。」傅澤晝說。
她轉頭又去拉江宴,但江宴早就走在傅澤晝的旁邊,還沖她揚眉,其餘兩人更是說:「菱姐,我們就是無名小卒來蹭個飯的。」
菱歌心裡湧起不一樣的感覺,可又像一隻魚躍出水麵搖了搖尾巴,轉瞬即逝的感覺讓她感到一陣的心慌。
「不是炸藥,是火藥。」菱歌毫不客氣地開口,她說道:「待會我和你坐在一塊,不接受任何理由和心思的反駁。」
「或者是說了什麼能觸到你的話,你才會回國的吧。」溫詞意平淡無波地說道。
傅澤晝此話一出,眾人連忙點頭說道:「好的好的。」
「那你呢,」溫詞意轉眸看她:「你不會想維持著那種關係很久吧?」
「那是表示對掌權人的尊重,你想想,」季思思一條一條給她分析:「除了你,傅澤晝的世家在我們幾個人當中算是最赫赫有名的吧,對於這種人,我們當然持膜拜加敬畏的心理。」
「那你這是怎麼了?」季思思麵露疑惑:「吃炸藥了?」
菱歌的心跳漏了半拍。
「嗯,你那邊的房子有請人打掃嗎,不行的話去我那邊?」溫詞意問道。
季思思很遺憾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地說道:「我可不想得罪傅澤晝。」
菱歌想起溫詞意上一秒口中的小學弟,壞笑著開口問道:「確定要我去?你小學弟會不會吃醋?」
菱歌皺著眉想了想,當下的她說出了一句日後自己想起能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巴掌的話:「嗯,我想也不可能會發生吧,都是各取所需的條件下。」
眾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傅澤晝翻著菜單, 低沉的嗓音開口道:「未婚妻請客?」
「喜歡。」傅澤晝沒有一絲猶豫。
菱歌在衛生間待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等傅澤晝去敲她的門,菱歌才出聲道:「怎麼了?」
菱歌倏然不掙紮了,轉眸對上傅澤晝的視線,打算采用以柔克剛的方法:「傅澤晝,你喜歡我嗎?」
菱歌短暫地出了會神,直到傅澤晝將浴袍遞給她說道:「不去洗澡嗎?今天晚上和我睡吧,寶貝。」
菱歌聽出她話裡的調侃,想到傅澤晝那張臉,哀嚎一聲道:「別問了詞意,這種事情,我也不想的。」
但沒有人說過可愛,她可能相信過說她素顏好看隻是隨口一提,包括傅澤晝也有可能是無心一說,卻在她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記。
「哈哈哈哈哈哈哈,」菱歌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我的寶貝,我覺著你的速度應該需要加快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拿出你平日裡總裁的作風,一舉拿下。」
她覷著自己乳白色一般的肌膚,欲蓋彌彰地使勁拉了拉浴袍,才拉開門說道:「我好了,我先回房間了。」
季思思看著菱歌麵無表情,挑眉問道:「怎麼,吵架了?」
菱歌看著這條消息半天,可終究還是沒回復,她需要個時間緩沖緩沖,對於她來說,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泡吧。
溫詞意將菱歌送到樓下:「好好想想清楚寶貝。」
「很好猜啊,」溫詞意理所當然地說道:「你的性子就是不喜歡你儂我儂的那種,肯定會選擇不一樣的,相反,肯定是那人給你留下了什麼不一樣的印象——」
菱歌去自己家取了幾套衣服就和傅澤晝回了第二次醒來的那套房子,菱歌在傅澤晝家裡慢悠悠地轉了一圈問道:「你是不是經常請阿姨來打掃啊,家裡還挺乾淨的。」
菱歌撇眼沒敢去看傅澤晝,而傅澤晝見一片春光乍泄,別有深意地挑了挑眉,出手拉過菱歌的手腕,菱歌始料未及,被他一把攔在懷裡,傅澤晝口勿了口勿菱歌的耳垂說道:「寶貝,今天我們睡前交流一番怎麼樣?」
「我請客,」菱歌補充上最後一句話說道:「你付錢。」
這男人是故意的吧,菱歌暗罵一聲。
溫詞意穩穩地握著方向盤,帶菱歌往她原先在這邊的家繞過去:「你淪陷進去了?」
菱歌遲疑著出聲:「我沒讓你……」
「要不,」傅澤晝忽然口乾了一瞬,他定定地直視著眼前的菱歌,說:「我們談個戀愛?」
她剛洗漱完,還沒來得及化妝,門便被從外麵扣響,菱歌猶豫了一瞬,過去拉開門。
傅澤晝提著早餐出現在她麵前,見到她的素顏,傅澤晝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彎了彎眉說道:「未婚妻的素顏好可愛。」
菱歌笑容囧了一瞬:「你怎麼知道我躲著的那個人和我是aoyou關係?」
「是沒有的吧?」菱歌抓住時機急忙問道。
「哦?」菱歌聽到他這麼說,也不轉悠了,回到傅澤晝身邊看他熟練地疊衣服,語調誇張:「看不出來啊傅大公子,我還以為你頂多會做飯,其餘了都是請阿姨幫忙的。」
「那倒沒有。」菱歌立馬回。
菱歌犯難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傅澤晝的浴袍鬆鬆垮垮的,她裡麵雖然穿了一套自己的睡裙,但領口是深v,她扯了扯浴袍,卻發現根本扯不動。
直到第二天菱歌醒來,扒拉了幾下頭發才緩緩的回神,她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傅澤晝向她告白,但夢的後期卻是讓人很不愉快,但她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索性就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