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菱歌×傅澤晝 (15)(1 / 2)
第101章 菱歌x傅澤晝 (15)
菱歌下意識走到江宴的前麵,她穩了穩聲線,平靜的說道:「傅總。」
傅澤晝看著菱歌跟護犢子一樣的舉措有點想笑,他的眸光落到菱歌今天的穿著之後輕嗤了一聲道:「你這麼好的興致?」
「和你沒有關係吧,」菱歌的聲音照樣四平八穩,與有些沉不住氣得傅澤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個,菱姐,」江宴看了看兩人不含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對視,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我先回去?」
「不用,我相信傅總隻是來說幾句話就走,」菱歌太冷靜了,就連江宴都忍不住的看她,語氣擔憂的問道:「菱姐,你真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菱歌的語氣淡淡的。
「那太好了,」傅澤晝麵無表情的,他徑直走上前拉過菱歌的手腕將她篡到他身邊說道:「我有事找你。」
「放手!」菱歌掙紮了一下,發現掙紮不開,空出來的時間傅澤晝向一邊不知所雲的江宴禮貌性的說道:「你先回去吧,菱歌交給我就好了。」
江宴連忙腳底抹油開溜。
她都變得不像她了。
於是菱歌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這位小姐姐,可能你不太了解這個人,我不是他未婚妻,隻是個拚桌的,哦對了,我剛才注意到他看著你看了很久,可能也是想要你的微信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說著說著她起身,將位置大大方方的露出來給麵前的女生,說道:「你可以慢慢和他聊。」
「先不說我的了,你和傅澤晝怎麼樣了?」溫詞意難得對菱歌的愛情好奇,因為在她的印象裡,菱歌還從來沒有很長一段時間裡隻跟一位異性待在一起,而且還安安分分的。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剛想邁開步子便被人從一邊拽過了手腕,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跌入一個生硬的懷抱。
「怎麼說呢,本來是沒有的,」傅澤晝笑眯眯的瞥了眼菱歌,語氣一貫的漫不經心道:「隻是見到了未婚妻後,突然想到,家裡要是再有一隻貓就好了。」
「你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溫詞意將東西擺在桌子上,一邊打開一邊說道:「都多少年的朋友了,你一個語氣我就能猜到。」
可傅澤晝偏偏不這麼想,他隻是道:「我不要。」
江宴的腳步一頓,溜的更快了。
溫詞意嗯了一聲。
那是一隻純白的貓,眼睛卻是藍色的,小小的一隻窩在溫暖的貓窩裡,聽到菱歌走近的動靜後才懶洋洋的看向菱歌。
江宴發了個貓貓縮頭的表情包。
菱歌聽他這麼說也就沒客氣,動作輕輕柔柔的抱起了小貓,那貓不怕生人,還主動往菱歌的懷裡鑽,貓爪輕輕搭在菱歌月匈前的衣服上,半抬著貓頭看著菱歌。
「唉?」菱歌詫異的出聲道。
菱歌覷了眼傅澤晝,指尖倏動,按了幾個字道:不怎麼樣。
菱歌:「為什麼不要?」
菱歌無比尷尬的說道:「抱歉詞意,我在外麵,我的鑰匙在植物盆子裡。」
她突然來了一句意料之外的話語,菱歌呆愣在原地,啊了一聲。
「啊……未婚妻害羞了啊,」恰好這個時候麵上來了,傅澤晝彎眸笑了幾聲,愉悅得使肩膀微微的在顫動。
菱歌注意到傅澤晝淡淡的麵色,不解的問道:「你怎麼了?」
「你定吧,」或許是因為下雨,人的心情隨著天氣走,菱歌隨意的說道。
菱歌:「……」
「接下來去哪?」傅澤晝的車停在外麵,他舉著傘拉開車門,扶著菱歌上車問道。
「啊啊,好的,是有什麼事嗎,才過來這麼幾天就回去了?」溫詞意沒察覺到不對勁,關切的問道。
她索性閉上眼什麼也不去想,就把自己當做一個借住在傅澤晝家偶爾的客人。
菱歌:「……」
他這話說的隱晦曖昧,而菱歌卻在聽到了傅澤晝這句話後,更加心煩意亂,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也不知道該怎麼提醒傅澤晝。
可到底還是拗不過傅澤晝,被他拉著走向一家麵館,菱歌期間去買了一杯奶茶,權當打發時間的消遣品。
溫詞意正彎月要翻找著那盆植物盆栽,聽言愣了一下道:「還好吧,我正在追。」
菱歌心下一暖,可現在不是一個很溫詞意暢聊的時候,她看了那帶著山雨欲來氣勢的雨,隻是道:「我現在還在外麵,回去和你詳細說。」
看來傅澤晝還挺上心,擔心小貓不會適應新環境還特地安置了很多東西。
「不知道。」傅澤晝走過來將菱歌攬入懷中,下巴搭在菱歌的肩膀上,他身上有著像是下過雪後,黑鬆凜冽的味道,像是檀木味,可又很讓人安心。
「嗯……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菱歌語氣帶上了些不確定,她不知道現在自己對於傅澤晝來說算什麼,也沒勇氣去猜,隻是將這個決定交給了溫詞意。
菱歌:「……」這無異於是在借此告訴她,在她和傅澤晝之間,江宴選擇了後者。
傅澤晝笑了笑,揚起下巴點了點看戲的菱歌道:「不好意思,我未婚妻在看著我。」
傅澤晝在菱歌的腦袋上慢悠悠的出聲道:「呦,未婚妻說著我們不熟,可還不是對未婚夫我投懷送抱?」
「就是不要。」傅澤晝眼眸裡亮晶晶的,卻像一個孩童一般用著明顯不符合年齡的語氣和她說話。
江宴:菱姐,認真和你說,要不還是好好說開吧,你們倆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要麼就互相傷害要麼就為民除害,兩個選一個。
「讓我抱會。」寂靜的屋子裡響起傅澤晝簡單的幾個字,可菱歌卻敏捷的捕捉到一絲疲憊。
「確實冷淡,」溫詞意實話實話,翻到了鑰匙後打開門嘴裡念道:「但富有挑戰性啊,也算是為我無趣的工作添一點樂趣了。」
「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你現在肯定心裡是不好受的吧,」溫詞意說道。
「啊……原來未婚妻喜歡麵對著麵坐啊,早說嘛……」傅澤晝的語調拉的長長的,偏偏尾音還帶著小勾子,意識到他在說什麼的菱歌瞬間麵紅耳赤,瞪了他一眼道:「在外麵的時候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