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鋒芒(1 / 2)
夏詩弦聽完後沒忍住做了個乾嘔的姿勢,南星蘅以為她是哪本小說的主角嗎?這麼浮誇的自我介紹,讓她不禁想起學生時代看的狗血小說裡麵的惡毒女配。
「夏詩弦!」南星蘅不明白她怎麼突然笑彎了月要,不由咬牙切齒。
夏詩弦抹了把笑出來的眼淚,「南星蘅,你是不是覺得拿過金剪刀的自己很厲害?你以為你是怎麼上來的?」「你算什麼?我看你就是一坨臭狗屎。
」夏詩弦扌莫了扌莫發疼的腹部,笑得肆意猖狂。
南星蘅定定看著夏詩弦,眼裡像啐了劇毒。
夏詩弦不管南星蘅的眼神,她理了理西裝手肘處的皺褶,揚著笑越過南星蘅準備離開陽台。
「夏詩弦,別以為傍上文思月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得罪了我,文思月可罩不住你。
」南星蘅端莊地捏著高腳杯,仿佛剛才失態的人不是她。
本來夏詩弦不打算計較了,南星蘅放的狠話她就當沒聽到,但是吧……說她傍上文思月就有點離譜了,她長得就那麼像傍富婆的?就算當omega,她也要當世界上最野的o。
南星蘅本以為夏詩弦會當做沒聽見,沒成想把門拉開準備離開的人又折返回來,橫眉豎目的,活像逢年過節磨刀霍霍鯊年豬的屠夫。
「你……你怎麼回來了?」南星蘅捏緊酒杯,不自覺扶住欄杆。
夏詩弦劈手奪過南星蘅手裡的酒杯,笑得一臉陰森,「我確實不想搭理你,但是我改主意了,南星蘅咱倆好歹也是熟人,還是同行,不敘敘舊怎麼說得過去?」「你好好再說一遍,我和文總到底誰傍誰?」南星蘅藝高人膽大,她不假思索地說:「肯定是你傍文總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難道你想說是文總追你的嗎?」她挺了挺月匈,「文總又不是腦子壞了,哪個A會去追一個Beta?」夏詩弦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月匈。
下一秒她把高腳杯裡的液體潑到南星蘅月匈口。
南星蘅捂著月匈口氣急敗壞,她上前兩步想奪回酒杯,可她穿著魚尾裙,走路都不方便,動作更是遲滯,夏詩弦靈活的後撤了兩步,把酒杯隨手一放,「老娘現在鄭重其事地告訴你,是文思月一直在糾纏我,當我的舔狗,你不過一個【前】未婚妻,也敢舔著臉找我?」「你舔不到的人,現在是我的舔狗,氣不氣啊?嘻嘻嘻。
」夏詩弦眯著眼睛幸災樂禍。
南星蘅一張白淨的臉被氣得通紅。
夏詩弦又嘲諷了幾句,眼見南星蘅被她說的要破防了,她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陽台。
回到畫廊,文思月身邊的人消失的七七八八了,秘書正陪她坐在夏詩弦之前坐過的地方。
大概是巧合吧,夏詩弦沒想太多。
文思月好像喝了點酒,白皙的脖子帶著點點紅,夏詩弦拿了盤小蛋糕,悄悄扌莫過去坐到文思月邊上,秘書看到夏詩弦,表情帶著點埋怨。
夏詩弦心虛的扌莫了下鼻尖,秘書叮囑讓她也看著點文思月,她沒當回事,這會文思月微皺著眉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
「總裁她喝酒了,夏小姐你跑哪裡去了?」秘書小聲說。
夏詩弦打了個哈哈企圖蒙混過關。
「老婆!」文思月閉著眼睛突然大喊。
夏詩弦倉皇上手捂住她的嘴,還好這邊沒什麼人,沒人注意到這邊。
秘書也被嚇了一跳。
被捂住嘴的文思月變本加厲,嘴裡嗚嗚喊著老婆,聲音越來越大,夏詩弦剛跟南星蘅當麵掰頭都沒出汗,現在卻被文思月弄的渾身發熱。
秘書則淡定許多,她眼神動了動,把文思月推到夏詩弦懷裡,「總裁她有點醉了,我喝了酒不方便送總裁,而且總裁剛交待了些事,我還要回公司,夏小姐,這是車鑰匙,總裁就拜托你了。
」說完她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任憑夏詩弦在身後如何叫她,她都當做沒聽見。
夏詩弦嘆氣,四處張望著,準備在這坐會,等文思月醒來再把人送回去。
期間她的手一直捂著文思月的口鼻,可能捂得太狠了,文思月喘不上氣,濕熱的鼻息打在她的手心,緊接著一陣濡濕的感覺直沖掌心。
她飛一般的收回手,輕輕推了下半靠在她懷裡的人,「文總你喝太多了吧,怎麼還舔人呢?」文思月在她懷裡動了動,「太香了,沒忍住。
」夏詩弦見文思月醒了,想往邊上坐坐,文思月扯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動。
眼看肩膀上的腦袋越來越過分,夏詩弦忍無可忍,掐住文思月的下巴,把女人的腦袋強行從肩膀上擼下來。
「文總,不要太過分了啊,我們還在公共場合呢!」夏詩弦咬著牙低聲說。
文思月哼了哼,好像還挺享受夏詩弦掐她下巴的。
「我舌頭疼。
」鬧夠了,文思月坐起來,狹長的眼睛微眯,矜貴地靠在椅背上。
如果沒說舌頭疼這句話就更好了,夏詩弦想。
見夏詩弦無動於衷,文思月又重復了一遍,「老婆,舌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