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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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層層迷霧散去,白雋穩穩落在地上。

周圍已不再是積雪覆蓋,換成了咳一嗓子都能聽到回聲的荒郊野嶺。

他怎麼到這兒來了?放眼望去,烏漆麻黑的,別說人影了,連個鬼影都瞧不見。

聽著樹葉發出的沙沙聲,白雋打了個寒顫,這次不是凍的,是怕的。

玉鼎真人把他催眠到這個鬼地方做什麼。

還有,也不知小白貂去哪裡了。

就那麼呆頭呆腦的一小隻,離了雪山,出門在外怕是連個人情世故都應付不來,這該怎麼活下去?還有那個貂王也是,也不問清緣由,直接就給自家兒子判了罪。

紫貂還說,貂王很寶貝這個兒子。

白雋對此嗤之以鼻。

嘴上說著寶貝兒子,寶貝到不分青紅皂白將之趕出家門?那這種「寶貝」大可不要。

看來這個父王似乎也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不管是否另有隱情,那位被貂族敬為神明的王,在白雋眼裡就是個不負責任的爹。

這爹算不上渣,但也不算好父親就是了。

以前白雋隻知花狐貂吃人,卻不知這背後的些許辛酸史。

世間萬物,哪有純正的正邪善惡之分,它們之間本就是相互掣肘。

現在看來,花狐貂並不是十惡不赦,隻是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罷了。

唉……白雋長籲一口氣,突然聽到一陣痛苦的哀嚎。

誰?驚的白雋立馬站直了。

在荒郊野外,安靜得落針可聞,那聲聲哀嚎,刺得白雋耳疼。

難道有人受傷了?貌似還傷得不輕。

普通人要是在這兒受了傷,再無人照看,明天的太陽能不能見到都不好說。

白雋強忍著懼意,順著聲音一路扌莫黑到了一個洞口。

/>站在洞口,這聲哀嚎似乎不是來源於人,更像是小獸發出的。

走近些才發現,可不就是被自家父王趕出家門的小白貂麼。

小白貂側臥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還不停往外咳血,渾身的毛毛都炸裂開來,就連平日靈動的毛尾巴都耷拉著。

看的白雋一臉心驚。

這是怎麼回事?想到這小東西把他表哥吞下的時候,好像也是一臉痛苦的樣。

果然做什麼事都要付出代價,天上哪有掉餡餅的好事。

容貌是變美了,卻要忍受身體上的改變和疼痛。

不等白雋靠近,地上的小白貂像是突然發了瘋,翻著滾爬起來,使勁把腦袋往石頭上撞。

這怎麼還自殘上了?白雋有心阻止,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發了瘋的小獸變得異常暴躁,哪裡是他一個普通人能製服得了的。

正當白雋急得不知怎麼為好,小白貂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一雙目眥欲裂的紅眸慢慢闔上。

緊接著,山洞外不知何時走近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幾人踱步上前圍成一個圈,打量著暈死過去的小白貂。

為首那人麵如活蟹,須如銅錢[1],扯著嗓門就喊:「這荒山野嶺的,哥兒幾個都餓了吧,正好這裡有隻畜生,老二老三,去,找點乾柴過來,烤了吃。

」「是,大哥。

」倆兄弟齊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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