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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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玉鼎真人要把花狐貂帶走,哮天犬那是舉四條小黑腿贊成。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一家不容兩犬……就算另一個不是犬,那也是個會搖尾巴會賣乖的小生靈,總歸是會分走主人的注意力。

既然玉鼎真人都提出來了,正好解決了這個問題。

「主人,我覺得玉鼎真人的提議很好,」哮天犬赤哈赤哈吐舌頭,「花狐貂是很可憐,但我一想到他把主人給吞到肚子裡,我就忍不住想欺負他,要是把他送走,見不著麵,我就不會再欺負他了。

」楊戩沒發話,玉鼎真人反倒「嘁」了一聲:「你家主人還沒說什麼,你還有理了。

」哮天犬挪到玉鼎真人背後,低聲耳語:「我主人他師父,你乾嘛拆我台?我們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這是在幫你領養花狐貂,你沒看到我主人不想放手麼。

」最後一句話說得酸溜溜,玉鼎真人挺挺鼻子,撇撇嘴:「我怎麼聞著一股醋味……」哮天犬扭過脖子,使出吃奶的勁往四周聞了聞:「你聞錯了吧,主人和我都不愛吃醋,家裡沒有醋壇子。

」好一個不愛吃醋。

「噗嗤——」這聲是白雋發出來的。

這黑狗狗,脾氣是爆了點,不過還是蠻可愛的。

要不是時機不對,白雋都想跟他拜把子。

有個這樣的朋友,生活還挺有意思。

「你笑什麼?」哮天犬不明所以,瞪圓了狗狗眼。

小貂咳咳嗓子,低頭繼續盤毛毛爪裡的小葫蘆。

玉鼎真人樂了,接過話:「他笑你傻!」哮天犬這句聽懂了,下意識反駁:「我怎麼傻了?」玉鼎真人懶得跟他說,抬起手扒開狗狗頭,望著自家徒兒:「徒兒,師父沒求過你什麼,就這點小事,你還不答應了?」楊戩最是愛戴自家師父,這句話下來,他要是不給,就顯得有點不尊老。

都說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

仔細想來,師父教他武藝,在他人生最灰暗的時候狠狠扶了他一把。

送隻小動物孝敬師父,真的隻是一樁不起眼的小事。

隻不過……他睨著還躺在師父懷裡盤葫蘆的小白貂,許是後者有了感應,抬眸跟他對視了眼,又很快低下頭繼續玩小葫蘆。

楊戩想了個折中的法子:「師父,這樣吧,既然他開了靈智,不如讓他自己選,他若是想跟師父走,徒兒絕對二話不說。

」這一下子,選擇權就到了白雋自己手裡。

當被問及願意留在灌江口還是願意去玉泉山時,白雋眨巴眨巴眼,沒吭聲。

玉鼎真人跟哄小孩一樣,在他耳邊羅列著去玉泉山的好處。

說什麼去了玉泉山,他就是玉泉山唯一的靈獸,想怎麼野怎麼野,隻要別鬧翻了天就行。

最重要的是,用不著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說這點的時候,玉鼎真人恰到好處地瞥了哮天犬一眼。

哮天犬還挺配合,凶巴巴地「汪」了兩聲。

楊戩看著師父和愛犬一唱一和,哭笑不得。

他隻低頭對白雋說:「選擇權在你手裡,你想跟著誰就跟誰,用不著顧忌別的事。

」這話隱約有點承諾的意味在裡麵。

白雋睜大了紅豆眼。

玉鼎真人不甘落後:「對,用不著顧忌別的,這裡有的,玉泉山都有,這裡沒有的,玉泉山也有。

」楊戩:「……」以前自己出門在外,讓玉鼎真人幫忙照看哮天犬的時候,也沒見師父這麼心急啊。

白雋歪著腦袋,沒著急回應。

最後他還是跟玉鼎這人走了。

倒不是因為玉鼎真人物質和精神上的雙重利誘。

白雋想著,他都來這兒小半年了,除了在瑤池喝了點仙露,有了一丟丟的法力外,到現在連句正兒八經的人話都沒說過。

不是不想說,而是受這副身體本身的限製,沒法說出口。

靈魂轉生到花狐貂的身體裡,這副小身子原本的法力卻盡數散去。

連最基本的修為都沒了,弄的他跟家養的普通兔子沒多大區別。

一個活生生的人,不能開口說話,真的很難受。

總不能一輩子都隻會「咕咕」吧。

話說玉鼎真人能調|教出楊戩這樣厲害的徒弟,白雋要是跟在他身邊,還指望著能學點東西。

退一步講,就算學不了東西,幫助他開口說話總歸是可以的吧。

三界內的靈獸,當修為達到一定程度時,能夠以獸身說人話的不在少數。

在催眠的夢境中,貂族中的很多隻貂,拋開那些太幼的,稍微大一點的,都能以貂身開口說人話。

看的白雋那叫一個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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