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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聽了這話,立馬抬眼望著眉心緊皺的男人,點頭說了從昨晚到今下午以來的第一個字:「好。」

可蔣戰威的眉反而皺的更緊了,然後伸手把人摟進懷裡,懲罰性的在他整張小臉上親了個遍。

細嫩的皮膚被硬硬的胡茬弄得很不舒服,夏三歲立馬不滿地抗議:「放開窩!紮死了!」

一雙大眼睛瞪得滾圓,自以為很有威力,其實除了萌之外一點氣勢也無,奶聲奶氣的聲音聽起來像撒嬌。蔣戰威深深望著他,眉頭總算一點點鬆開,並耐心地出言低哄,說帶他去看之前講過的芭蕾舞。

夏三歲的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但臨出門前,蔣戰威仍不放心的把他身上穿的衣服褲子全檢查了一遍,連腳上的襪子也看過了,硬要他換雙更厚一點的。

如今已到了夏季,小孩子又天性怕熱,夏三歲自然不想換,可惜上車後不僅被換了襪子,還被強製性的裹了個薄毯。立馬不安分的掙開毯子扭啊扭,並試圖用小胖手扒住車窗看外麵的風景。蔣戰威乾脆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劇院前的那條路沒有多少人,但路兩邊的樹熱熱鬧鬧的開滿了花,一團又一團,像雪一般。蔣戰威以前從沒覺得有哪個景值得看,但心上人在身邊,就一切都不一樣了,看什麼都感到順眼。

車子緩緩停在劇院大門前,蔣戰威直接帶夏熙進了二樓視野最好的雙人包間。裡頭的座位又大又舒適,還能將整個舞台都收入眼底,夏三歲覺得非常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那雙厚襪子。

實在忍不住趁著燈光暗場的時候偷偷把襪子給扯掉了,舒舒坦坦的晃著兩隻小腳丫,好不自在。

可惜很快就被隔壁座位的蔣戰威發現了,立即道:「把襪子穿上。」

夏三歲聽不到一樣置之不理。

蔣戰威沉聲又說了一次,還是得不到回應,小家夥甚至將腦袋往反方向一撇,裝作無視。元帥隻好起身走到他的座位前親手給他穿,並狠著心在白嫩的腳背上拍了一下,「怎麼就那麼不聽話?萬一著了涼又起燒怎麼辦?!」

夏三歲被拍疼了,抬起肉嘟嘟的小腳丫便踹在了半蹲半跪在他麵前的蔣戰威的臉上。蔣戰威不躲不閃地任由他踹,一直等到踹完了才抓住他的腳,把襪子重新套上去,「不許再脫,不然就打三下。」

「可是我熱,」夏三歲卻偏要再脫,甚至把襪子扔到了牆角,「你憑什麼打我!」

蔣戰威的神情冷下來,緊抿著的唇彰顯著他隱隱欲發的怒火。夏熙瞥了一眼蔣戰威的臉色,不由閉了嘴,看著蔣戰威最終一言不發地撿回襪子,又一次幫他套上。

雖然夏熙的確既熱又不舒服,但這回老老實實的穿著沒有再脫,——以免真的把蔣戰威給氣壞了。

蔣戰威的氣還有一大半來源於之前的冷戰。

夏熙執意要跟著去的那場婚宴無異於鴻門宴,蔣戰威根本不敢確保他的安全,可夏熙人變小了脾氣反倒更大,若不順著他的意思來,怎麼哄都沒用。而這脾氣也有一部分是蔣戰威親手慣出來的,對夏熙的縱容和疼愛已不知何時變成他與生俱來的本能,有氣也隻能自己跟自己生。

蔣戰威的情緒就被夏熙掌握著,若夏熙開心如意,他便會感覺快樂,可很多時候夏熙想要如的那個意都是他不放心也不認同的。這本就是件相互矛盾的事,往往都是愛得多的那個先作妥協。

這場舞劇的確很精彩,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待出門之後,發現外麵竟下起了暴雨。個別小路因此變得泥濘坑窪,車子也跟著搖晃顛簸,尤其經過一條正在重修的街道時,竟像受到詛咒一樣,倒黴的陷進了水窪裡。

蔣戰威讓司機直接沖出去,但司機嘗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於是蔣戰威果斷的脫掉外套開門下車,並在關門前囑咐夏熙道:「寶貝聽話,呆著別亂動。」

前排的衛兵立即跟著下了車,夏熙透過車窗望向蔣戰威,隻見他身上的襯衫轉眼就濕了,緊貼著挺拔的身軀,結實的肌肉都隨之彰顯出來。

所幸司機終於在助推下將車子發動成功,但雨實在太大,蔣戰威回到車上的時候,從頭到腳均濕透了,寬肩窄月要的完美線條也被衣服包裹的一覽無餘。然後一手拿車上的備用毛巾簡單的擦了擦頭發,另一手去解襯衫最上麵的扣子。

別人都淋的像落湯雞,唯獨蔣戰威不知為什麼變得更英俊和性感。也許是因他平日都將每顆扣子扣的一顆不剩,這回卻解開了三顆,露出了月匈口和鎖骨,添了幾分不羈。

暴雨就是這樣來得和快去得也快,待車子抵達元帥府,雨已經明顯轉小。但夏熙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沾濕不少,蔣戰威便帶著他一起進到走廊盡頭的大浴池裡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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