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青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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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劍長老居住的青焰峰,雖然不如淩雲峰地位超然,但也是門中難得的清靜所在,平常別說大聲喧嘩了,一般的二代弟子擅闖都會被教訓一番。

因為這青焰峰上居住的,除了藏劍長老,還有門中最優秀的幾位一代弟子。

使雙劍的玄月,使重劍的禰峰,還有傳說中名列門中弟子第一名的、雖然名義上不在藏劍長老名下,卻幾乎繼承了藏劍長老的飛劍絕學的鬱飛白師兄。

據說這鬱飛白不過二十出頭,就已經進入凝脈後期,論天賦實在是百年來門派裡難得的好苗子,比當年的餘鈞長老也差不了多少。加之心性堅忍,也不喜歡仗勢欺人,都是跟著藏劍長老在青焰峰隱居修煉,從來不過問弟子間的爭鬥,所以很少露麵。

但今晚的青焰峰,來了一群浩浩盪盪的弟子。

最前麵禦著飛劍的是一個黑衣青年,凝脈後期,正是剛剛在大鵬峰比試場中的酆子默,他向來脾氣內斂,八風不動,此刻卻神色凝重,眼中更是隱隱有怒氣籠罩,連駕馭著的飛劍也透著一股肅殺之氣,不隻是他,後麵的幾個一代弟子和十多個二代弟子也都是氣勢洶洶,帶著沖天的怒氣。

這浩浩盪盪的隊伍一飛到青焰峰上方,就直奔後山,呼嘯的劍氣連周圍幾座山峰上的人都驚動了,紛紛出門查看是出了什麼大事。

無數道流星一般的飛劍直沖向青焰峰後山,最終落在樹蔭掩映中的一間小竹屋麵前。

這竹屋十分簡陋,門前更是雜草叢生,一般的一代弟子身邊都會有幾個二代弟子跟隨,這種雜草更是早就被清理掉了,斷不會如此荒涼。

竹屋中有一盞如豆燈光,隱約有劍影舞動,顯然竹屋主人是在家的,而且肯定早就聽到了呼嘯而來的飛劍動靜了,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出門來見客人。

飛劍隊伍落在了竹屋前的空地上,領隊的酆子默也不耽擱,徑直走到竹屋前,高聲道:「鬱飛白師兄,我是酆子默,有要事求見。」

竹屋中響起了一個十分清朗的青年聲音:「今日天晚了,酆師弟有何事,不如明天再說。」

「實在是有要緊事,不然我不會深夜來打擾師兄的,還請師兄出來一見。」酆子默眸中怒氣未平,仍然堅持道。

身後跟隨的那些弟子也紛紛出聲:「是啊,鬱師兄出來一下吧。」「別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隻能靠鬱師兄您了!」「是玄月師姐叫我們來找你的……」

竹屋裡忽然響起了一個中年人的朗聲大笑:「哈哈哈,既然是玄月要求了,飛白你就出去一見吧。」

眾人且驚且疑,一個一代弟子恍然大悟:「這是藏劍長老的聲音。」

「是藏劍長老?」弟子們紛紛驚訝出聲,有懂規矩的已經單膝跪下,朗聲道:「拜見藏劍長老。」

「不必多禮。」藏劍長老的聲音傳來時,竹屋的門打開了,可以看見竹屋裡麵也十分簡陋,連木床也沒有,隻有兩個草編的蒲團,穿著一身灰色道袍的鬱飛白走了出來,無奈地看著眾人。

「今天我在練習劍訣,對於『如燈之影』一句始終無法理解,還好藏劍長老今日從劍廬出來,順路過來查看我劍訣進度,這才出手指點的。」他有點責怪地看著眾人:「現在好了,難得有請教的機會,被你們給打擾了……」

「師兄已經練到離火劍訣第三層了?我們都還在第一層打轉呢,實在厲害。」有二代弟子立刻知情識趣地奉承起來。

「別拍馬屁了,說正事。」鬱飛白詢問酆子默:「究竟是什麼事讓你半夜來找我。誰欺負到我們頭上了?玄月被欺負了?」

「不隻是玄月師姐,還有小安瀾,禰峰師兄,我們都被人算計了。」酆子默氣憤難平:「火逸那家夥帶著一個神神秘秘的黑衣少年,來比試場找我們比試。先贏了安瀾,又和我打,禰峰師兄也輸了,現在正在和玄月打,安瀾輸了六千靈石,到我這是一萬二,禰峰師兄是二萬四,若是玄月也輸了……」

「四萬八!?」鬱飛白十分不悅:「你們怎麼賭得這樣大?還帶著玄月一個女孩子去賭?」

「我們都連贏了兩個月了,早就不贏外人的錢了,也就自己玩玩,誰知道會遇上這個煞星?」一個一代弟子忍不住插嘴:「現在那個煞星扣著小安瀾和禰峰師兄不放人,酆師兄都是我們幾個湊了一萬二靈石才放出來的,趕忙來跟你報信的。小安瀾嚇傻了,不然贖他還劃算點。」

「安瀾雖然淘氣,你和禰峰都是功夫紮實的,怎麼會輸?」鬱飛白追問:「他使了暗器?火鵬不管?」

酆子默的臉頓時紅了。

「也,也不是什麼暗器。」他支支吾吾地說。

「那也是飛劍了?他使的靈品飛劍嗎?怎麼不說話?」

一派沉默之中,終於有個暴脾氣的一代弟子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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