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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伯,我這打架呢。別拖後腿行不行?」

圍觀人群中走出一個續著胡須的中年人,隻見他步履穩健,內息勻稱,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我是高手』的氣質來,隻見他手裡牽著一根繩子,一頭就套在婁欣然右手腕上,神情堅決,不容置喙。

瞥了一眼那鼻下兩道殷紅的小娃娃,嚴洛東眼前一眯,冷冷的瞥向了拓跋靖,那副將也是武功高手,自然察覺出嚴洛東的厲害和凶狠,快一步擋在拓跋靖身旁,說道:

「都是誤會,閣下見諒。我家少主出手確實重了些,不過也是秉著行俠仗義的心,不想讓良家女子被惡少欺淩罷了,如有冒犯,在下替我家少主道歉了。」

嚴洛東聽完那副將的話,眉頭促成一條,看向了正偷偷解繩索的婁欣然,心裡怎麼會不知道這位小爺惹是生非的本事,無聲嘆了口氣,對兩個小娃娃說道:

「跟我回去吧,你娘讓我把你們帶回去。」

婁欣然一聽要回去,馬上就哭喪著臉,抱著茶樓柱子,無聲的反抗起來。婁長寧倒是鬆了一口氣,對婁欣然說道:「皆……既然娘要咱們回去,那咱們就回去好了,國子監馬上就要開課了,我還想去聽春山先生的第一堂課呢。」

他歸心似箭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這個……他已經十幾天沒有去國子監讀書了。他太想念那些繁雜的課本,太想念那些同學了。

副將見那高手放棄了對少帥動手的意思,鬆了口氣,拉著那個還有些不服氣的少帥就要走,對嚴洛東拱手說道:「今日不打不相識,在下漠河孫良。」

嚴洛東一聽他們來自漠河,倒是刮目相看了,難得拱手抱拳回道:「嚴洛東。」

孫良隻覺得這個姓名似乎有些耳熟,仿佛在哪裡聽過,不過一時倒也想不起來了。不過還是很客氣的與對方說了告辭,拉著自家少帥往樓梯口走去。

原本拓跋靖都已經經過婁欣然身邊了,沒想到又折了回來,對婁欣然揚了揚拳頭,卻是沒有打下去,惡狠狠地說道:

「下回你要再敢調戲良家婦女,就沒這麼容易放過你了!一定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婁欣然是個暴脾氣,就想沖上去和他決一死戰,可一隻手被人牽著,她最多也就追到了樓梯口,懸空給了他們背影一腳,見沒踢到人,他焦急的又跑到了欄杆前,正好瞧見拓跋靖翻身上馬,少年英朗的身姿有那麼一瞬似乎印刻入了某人的眼底。

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樓上看他,拓跋靖回頭向上看了看,逆光中他的麵孔似乎會發光般,要說英俊,他生的肯定沒有他婁家的男人那樣英俊,可婁欣然不知怎的,就是覺得這樣的容貌……很好看!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婁欣然果斷的呸呸呸了幾聲,拓跋靖原本瞧著那半身都探出欄杆的小子,那張秀氣的臉很是不錯的樣子,可突然聽見他呸自己,一張臉就又黑了下來,回頭對樓上那小子比了比拳頭,又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這才冷哼著回了頭。

婁欣然看著他的馬越走越遠,幾乎消失在繁華的街道人群中,心頭悵然若失。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理智,確定今天一切不自然的行為全都是因為被人當眾教訓後的不爽。

哼,臭小子,居然敢打他,別讓他再碰見,若是碰見了,一定打斷他的腿!婁欣然這麼在心中發誓。

隻覺得手腕上一緊,繩索的牽製依舊沒有鬆開,婁欣然剛剛揚起報仇的雄心壯誌一下子就又被澆了一頭水,蔫兒吧唧的低下了頭,乖乖的走到嚴洛東身邊,低聲問道:

「嚴伯,我娘讓你來找我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啊?」

「麵無表情。」嚴洛東言簡意賅的回答。

婁欣然哀嚎一聲,她娘的麵無表情可比有表情要難辦多了。隻有她生氣的時候,才會麵無表情的讓嚴伯做事,如果單單隻是娘不高興,婁欣然倒還不怕,可關鍵是,娘後麵還有一個爹啊,她爹才是最難纏的,平日裡對她多加寵愛是真的,可是一旦隻要涉及到娘的問題,那就變成了原則性問題,而她爹的原則隻有一個――欺負他老婆者,殺無赦!

很顯然婁欣然這回拐著弟弟偷跑出家,已經觸及了娘親的底線,而娘親生氣就是她爹的底線,就這麼被抓回去,很可能會遭受嚴重的酷刑啊。

「嚴伯,我再問一句。祖父和祖母……遊山玩水什麼時候回來呀?」

「月前來信了,說是本來最近要回來的,可聽說南詔風景好,於是又轉道去了南詔,一年半載怕是回不來了。」

婁欣然:……這下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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