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Chapter94 結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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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提醒你, 當時我說,你指使了九班的男仔頭來對付我, 你不承認, 還說根本不認識她, 好,我現在請求老師調查,可以去九班問,也可以在本班學生中問,我不信,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你們往來。」

姚菲表情微頓, 她跟男仔頭的來往雖然隱秘,但全校那麼多人,不可能完全沒人看見,要是真盤問,肯定能問出什麼, 但姚菲仍是保持著驕矜之色,「詹同學, 請你尊重一下老師,老師這麼忙,你要她一個個盤問, 你把老師當什麼?」

「不問也行, 那我們就查監控好了, 不忙老師, 就你跟我、孫倩,再加班長作為見證人,學校裡離洗手間最近的就是打水房,我聽說打水房外有個監控,去洗手間必須經過那裡,我們查一查監控,什麼蛛絲馬跡都跑不了。」

姚菲嗤笑,「詹同學,你說那什麼我跟孫倩欺負你的時間,都多久過去了,要查,查哪一天的監控啊!」

詹程程準確無誤的答:「10月14號,下午2點到2點半之間。」聲音一頓:「不好意思,那天月考最後一場,我印象很深,不管過多久,我都會把時間記得牢牢的!」

姚菲眸光微閃,很顯然,她是不敢查的,她靜了幾秒,看向老師跟校主任,「老師,詹程程明顯就是轉移話題,她明明說隻要十分鍾證明,結果要我們一群人跟她看監控,這哪是十分鍾能弄完!我不想再跟她說下去了,沒有意義!我還要學習呢!老師還要上課呢!」

這番話強詞奪理,卻可以從側麵理解為心虛,班上的人,包括班主任,表情都有些微妙。

詹程程也沒糾結,「行,你不敢查,我們就繼續下一個話題——抄襲。」

姚菲還沒回話,校主任氣吼吼插進來:「詹程程你還敢提這事,你跟劉俊以一起誣陷姚菲!是我罰你罰的太輕,你不長記性是吧!」雖然校園欺淩的事讓他對姚菲有些搖擺,但文學大賽的事,他不可能動搖,不僅因為姚菲跟他有私人關係,更因為姚菲是他力保進賽的,這關乎學校榮譽。

「主任,既然您這麼說,公平起見,我有個提議,這事如果我不能自證清白,我任您處置,但如果我指認成功,姚菲抄襲成立,也請您給她相應的懲處,我也不要她記過甚至叫父母之類,我隻要她做一件事,和您罰我一樣,在紅旗下罰站,並且——」

詹程程加重語氣,「抱著大字牌,上麵寫「抄襲可恥,剽竊有罪!抄襲狗改過自新!」

這話一落,全班皆驚,誰都沒想到溫靜的詹程程一旦反攻,會這樣大膽銳利,班主任生怕教導主任又發飆,正準備去勸,卻見教導主任看向姚菲,而姚菲笑了,「行!我看你繼續編!」

她才不相信詹程程一個沒錢沒勢的普通學生有什麼本事,且不說沒什麼人看過劉俊以的詩歌,就連劉俊以發表的網站都被她家找人刪了鏈接,任何痕跡都不留,她倒要看看詹程程能翻出什麼浪。

她伸手,笑吟吟對詹程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既然你那麼說,那你上證據吧!

詹程程什麼證據都沒拿,隻是背過去抓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一個字——「荑」。

「姚菲同學,我請問你,這是個什麼字,讀什麼,又是什麼意義?」

台下人都扌莫不著頭腦,姚菲更是嗤笑,「你這是又是什麼花樣,突然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我怎麼知道它有什麼意義!」

隻有一組三排座位的劉俊以,陡然盯緊了那個字。

詹程程一笑,接著問:「姚菲同學,那我再問你,你的作品後半段是什麼內容,能背給我們欣賞一下嗎?」

姚菲怔了下,抿唇說:「我又不是天才,寫過那麼多天的東西,還能一字不漏的記下來。」

詹程程驚訝:「是嗎?那真是奇怪了,自己嘔心瀝血寫出來的作品,一般大多數人都會記得吧,畢竟這隻是幾行詩而已,又不是長篇大論。」

她看向台下劉俊以,「劉俊以同學,請把你的詩後半段背出來。」

劉俊以膽小懼怕,一直不敢看姚菲跟校主任的臉,但詹程程久久注視著他,他神情掙紮了片刻,最終一咬牙,站了起來:

「我的詩是——《四季頌》

四季是幅斑斕的畫卷。

春是嫩綠,芽上樹梢,草色輕綿。

夏見桃紅,紫薇枝頭,花色繁艷。

秋乃褐黃,暮暮深林,落葉成奠。

冬是素白,千山暮雪,皚皚大地。

倘若幀幀連綿成為影片,

所有畫麵都將成為紀念。

春於萌發,夏於絢爛,

秋於枯荑,冬於消寂。

……」

他朗誦的聲音平穩得近乎呆板,可台下老師跟校主任聽到一半,俱是臉色一變。

這明明就是那首獲獎的詩!

劉俊以為什麼會背?還這麼流暢!

姚菲終於有些急了,「獲獎了的詩發表出來,誰都可以看,劉俊以肯定是看了我的詩然後背下來的,這有什麼奇怪的!」

「是嗎?」詹程程轉身,在黑板上寫了幾個字,並非沒有規則的寫,而是圍繞著黑板上那個「荑」字,她在荑字前麵寫了幾個字,又在荑字後麵寫了幾個字,自此形成了完整的一句話。

「春於萌發,夏於絢爛,秋於枯荑,冬於消寂。」

正是劉俊以背誦的詩裡最後一句。

詹程程指著裡麵的「荑」問姚菲,「你現在還確定不知道這個字嗎?」

姚菲終於意識到走進了對方的陷阱,她神情微變,怕對方揭穿似的,急道:「我想起來了,那個字讀「yí」,在古代指女性的手。」

「錯。」詹程程轉向劉俊以,「劉俊以,你告訴她讀什麼!」

劉俊以道:「tí,二聲。」

「怎麼可能!它就讀yí!不信我們查字典,你蒙不了我!」

詹程程一攤手:「很遺憾,這是個多音字,在用作動詞的時候讀yí,作名詞讀作tí,而在這首詩裡它作名詞,讀tí,意思根本就不是你說的手,而是指野草嫩芽!」

「姚菲,你口口聲聲說這首詩是你寫的,可詩句你不會背就算了,你竟然連裡麵的字都不認識!從聲到意,全部都錯,滿嘴胡說!」詹程程猛地抬高聲音,將講台上一本書重重摔下,「你哪來的底氣說是你寫的!!」

講台粉灰四溢,聲吼逼耳。

全班震住。事已至此,饒是再不願相信,姚菲也絕不是那首詩的作者,劉俊以才是!

老師跟校主任的臉難看至極,姚菲急道:「不!我沒有抄!是詹程程跟劉俊以合作下陷阱套我!大家不要相信,口說無憑,除開他們無意義的推測,根本就沒有實證證明啊,她說我抄了劉俊以,那劉俊以也沒有寫詩的證明啊!」

她現在就隻能抓著「劉俊以也不是作者」來狡辯,畢竟博客上的文已經被刪除。

這時一個聲音懶洋洋響起,「不好意思,我剛好發現了點小問題。」

眾人扭頭一看,竟然是盛星河,他趴在摞起的書本上,漫不經心說:「幾天前我無聊,瀏覽了下劉俊以同學的博客,發現啊,劉同學雖然成績一般,但還真是個詩歌愛好者呢,博客裡都是詩,但奇怪的是,最新寫的那首明明發表了,卻看不見……而我呢,剛好有個鄰居是電腦高手,通俗講就是黑客,我讓他幫忙攻入了服務器,才知道,最新那首被網站管理給刪了!刪得莫名其妙!」

「我這人也是好奇心重,就叫那哥們恢復了後台數據庫,你說怎麼著,這一還原就發現,哎呀,可不就是姚大才女獲獎的那首嗎!發表時間在文學比賽前呢!」

他說著舉起手機,「大家有手機的可以看看,我已經把劉俊以同學的博客鏈接發到了班群,點開就能看見了!」

話一落,有手機的同學全都翻出手機看,點開群裡鏈接——竟然真的就是那首詩,詩的中後部分,抄的一字不錯。

證據確鑿,無可抵賴。

姚菲臉色灰白,不住後退,再不復往日大小姐的倨傲,可盛星河顯然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還有,我還聽到了一件事,昨天姚菲家裡人竟然跑到了劉俊以家,是仗著有權有勢,威脅劉家不許把真相說出來嗎?」

「所以我大膽判定,劉俊以那首詩的博客鏈接也是姚菲家找人刪掉的,為的就是消除證據,讓人相信這首詩是姚菲原創……」

「姚菲同學既然都能做出這樣的事,那洗手間裡欺淩同學,應該也是做的出來的。」

……

全班已從震驚轉為唏噓,那個優秀異常的冷傲美人,竟然這麼卑鄙下作,抄襲作品,威脅原作,欺淩同學……

全場眼神都成了刀鋒,姚菲幾乎絕望,她求救般看向校主任,私底下的稱呼都喊了出來,「張叔叔……我沒有……」

校主任的臉難看至極,既痛心又憤惱,指著姚菲的手都在抖,「姚菲……你太讓我失望了!」

「不,您聽我解釋……」

校主任卻已震怒地沖出教室——獲獎的作品竟然是抄襲的,他得趕緊往上報,不然再鬧大,學校的老臉都沒處擱。

班主任也自知事態嚴重,追著校主任往外跑了。

教室裡隻剩下一群學生。

大家的目光還圍在曾經的天之驕女身上,就連孫倩也不敢置信,她曾經問過姚菲,姚菲信誓旦旦說詩是自己寫的,可她連朋友都騙。

倒是姚菲的同桌陳默安一臉平靜,像沒看到這場鬧劇,他往後看了一眼,對倒數第二排的某個同學說:「張浩同學,你不是近視眼看不見嗎?我跟你換座位。」

班長跟自己對換座位,還是那麼好的座位,被點名的男生受寵若驚,一口答應。

陳默安搬著課桌離開,自始至終沒看姚菲。

他是含蓄內斂的人,情緒鮮少外露,這個舉動,或許就是他表達厭惡的方式。

被喜歡的人疏離鄙夷,成了壓垮姚菲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再無法忍受,嚷道:「你們都乾什麼!我沒有抄……我是好學生,我怎麼會做這些……」她搖著頭還想否認,可陳默安離她越來越遠,始終不曾回頭,她再不能忍受自己的完美人設崩潰,失控般尖叫起來。

「都是你!」她向著詹程程尖聲吼道:「我沒抄!是你陷害我!你嫉妒我!還有你!你!她!」她的手指又指向了其他人,歇斯底裡道:「你們都嫉妒我!你們合夥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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