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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輪眼……」日向由美立刻閉上了眼,雖然普通的寫輪眼幻術對她無效,但對麵那隻寫輪眼的圖案明顯不對,她隻能憑借對周圍空氣流動的掌握和對危險的預感來應敵了,「想不到現在連暗部都有宇智波的人,你聽命於三代火影還是團藏?」

對麵的男人輕笑了一聲,「我可不是木葉的人,對你也沒有惡意,大可不必如此緊張。」

日向由美隻是冷笑,「你剛才的行為可不像是沒有惡意的樣子。」

「那隻是想考驗一下你的實力罷了,」那男人若無其事地說,「畢竟作為以後的同伴,我們得了解彼此的實力啊。」

「不好意思,我想你誤會了,雖然我現在已經叛離了木葉,但這隻是因為私人恩怨罷了,我對加入其他國家和忍村沒有任何興趣。」日向由美說,「尤其是像閣下這樣明顯從木葉叛逃的人所在的組織。」

「是嗎?雖然叛逃卻仍然對木葉心存幻想啊,但木葉的高層恐怕不這樣想呢,對你的追擊可不像是要跟你和平分手的樣子。」

「他們怎麼想都無所謂,除非三代火影或三忍之類的出手,否則木葉裡沒有能正麵對上我的存在。」日向由美說著笑了一下,「不,應該說就算他們出手也沒關係,我不覺得他們真的能在一對一中擊敗我,哪怕被圍殺,跑掉的自信我還是有的。」

「看來在你的假想中已經將整個木葉都當做敵人了。」男人輕聲說,他略帶沙啞的聲音因為刻意壓低而顯得格外詭秘,「看來你也明白,所謂村子是一個多麼殘酷的存在。日向宗家公然將人數幾十、幾百倍與他們的分家成員當做仆人和奴隸,這件事在木葉人盡皆知,可是愛好宣揚火之意誌、以愛和守護為口號的火影們幾十年來一直對此視而不見,對他們來說日向宗家能夠完全控製分家,而木葉隻需要安撫好人數寥寥無幾的宗家就能將整個日向家作為戰鬥力,這是比解放分家更合算的事。」

「隻是殺了幾個趾高氣揚的宗家就叫你心滿意足嗎?難道坐視著分家悲慘命運,隻要能夠維護整個木葉的穩定不惜犧牲你們分家的火影不是他們的幫凶?」

日向由美最多隻放了兩分注意力在那男人的話裡,她雖然閉著眼睛,但仍然保持著發動白眼的狀態,這能讓她的感知能力成百倍地擴大,方圓兩公裡的生物都逃不過她的感知。

這男人確實是孤身而來,他敢單獨前來招募她,要麼是對自己的實力太有自信,要麼是瞧不起她的實力,目前看來是前者。

這男人表現出來的能力實在太詭異了,他的出手確實出其不意,既沒有聲音也沒有查克拉的波動,而且還對日向家視為絕密的白眼死角了如指掌,隻是在他動手的瞬間泄露了一絲絲殺氣,這才被她察覺。

她那閃電般的一腳踢了個空,並不是這男人在那一瞬間躲開了,因為她一點都沒感覺到急速移動引起的空氣擾動,那就像是……他本身就是空氣、被她的腳穿了過去似的。

「我確實對木葉有很多不滿意,你說的我也都清楚,但這不滿意還不至於讓我冒著風險去與整個木葉為敵。」

日向由美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她正在逃亡之中,一貫小心謹慎,之前在族地大門外的樹上打上了自己的飛雷神術式,一旦事情不對瞬間就能逃走,但這男人的能力太詭異了,又對她心懷惡意,哪怕今日離開了日後也沒辦法隨時隨地防範著他,如果可以,還是在這裡乾掉他比較好吧。

「事實上我曾經做過的比你想象中更多。」

日向由美一邊努力轉移他的注意力,一邊努力通過感知反饋的空氣流動來判斷那個男人的位置和動作,這招她還沒能練到爐火純青,這裡也是空氣相對靜止的室內,效果並不是太好。

「在我十一歲晉升上忍的時候我就曾經為此請求過三代,請他以火影的身份與日向日足|交涉去掉我的『籠中鳥』,哪怕白眼的死角仍然保留都沒關係,我並不在乎這個,他卻跟我說無能為力。」

男人贊嘆道,「確實,通過鍛煉感知力,這個別人以為的弱點反而被你變成了最強的陷阱呢。」

「強弱都是相對的,我也並不執著於無懈可擊的強大力量。」日向由美對他的稱贊不為所動,空氣已經不再能穿過那男人的身體了,那男人現在確實是實實在在地站在這個密室中,「後來四代上任,我又再次請求他,可是四代卻隻拿還需要等待來敷衍我。」

「不,如果是波風水門那個男人的話……」那男人說到一半猛地頓了一下,看著從自己月匈膛中穿過的手臂,冷笑,「看來你也並不像自己說的那樣憎恨火影呢。」

日向由美冷靜地收回那一掌後躍回到原地,「你腦子有坑嗎?我說的是不滿意,不滿意和憎恨之間還隔著十萬八千裡呢。」

「是嗎?看來你不想繼續和平地談下去了。」男人說,「哪怕你的攻擊對我完全無效,讓你在這裡手舞足蹈地也沒辦法仔細聽我說。」

「無效?」日向由美冷笑,「你讓自己身體虛化也是需要時間的吧?雖然非常快,但剛才我的手掌是先碰到了你的衣服才穿過去的,隻要我的攻擊夠快你根本就來不及虛化,我能持續不斷地攻擊你半小時都不累,你能持續保持虛化半小時嗎?你的查克拉夠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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